杀人的定义是什么呢?是从另一个人死亡的瞬间开始生效的形容词吗?大概是这样吧。,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杀人狂和杀人鬼的差别大概就在于杀人狂是在行动之后才能被称作杀人狂,而杀人鬼在行动之前就已经被如此定义了。
所以杀人犯又属于哪一类呢?我又属于哪一类呢?我理应不属于任何一边才是,我毫无杀人的**,我的心中全是平静;我也没有谋取人命,甚至应当说我对杀害他人这件事漠不关心。
所以我为什么是杀人犯呢?我做错了什么呢?因为我对顶下近乎狂热的嫉妒让我差点杀死了她吗?还是说我破坏了某个童年的天真梦想之类的可怕小事,而是更为无聊的事。
仅仅是彻底毁掉了一个本应正常成长的灵魂罢了。
所以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仅仅如此,根本不值得我费心,也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真的只是件小事而已。
现在更需要关心的是更为自‘私’的事,那就是关于我的复仇的事,我所希望的是彻彻底底的复仇,是不留情面的破坏,是完全将对方破坏掉的巨大疼痛感。并非建设‘性’而是破坏‘性’,我们互相都明白这一点所以根本无需解释。就是如此。
既然如此,就行动吧。单纯的为了破坏,毫不顾忌章碓的建议,如此前行。
“你打算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提着菜刀冲到景冕面前和她打架吧?”走在从实验室出来的路上,天‘色’已经完全的变暗了。景冕大概正在顶下家过着和我平时没有差别的生活吧,啊~仅仅是这样想想就相当令人不快啊,那个‘混’蛋竟然就这样霸占了我在顶下身边的位子,这样一想果然还是相当的令人不快吧。
“当然不是那么肤浅的计划啦,不如说,正因为想要破解景冕的幻术的方法之中最简单的一项就是物理攻击,所以景冕必然会准备好防备的方法,所以麻烦一点的方法肯定是更好的啦。”
“如果这只是你自己的过度思考呢?”
“那也没办法就是了……但是,不觉得更麻烦一点的方法更具有美感吗?”
“我不想知道你那扭曲的美感,你就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恩……我想想啊……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定的计划,但是我觉得景冕准备的那个机器是可以被利用的。”
“哦?此话怎讲?”
“那个东西是被设定为可以同时破坏我们两个人的‘精’神的,也就是说只要稍微改造一下,我就可以把它变成单向攻击景冕的武器。”
“的确如此,可你有那样的技术吗?”
“这种事怎样都好啦,更重要的是找出那样东西不是吗?”
“哦……啊,看那边!”薛诗突然叫了起来。
“啊?那边怎么了……我去!”庞大的搅拌车发出巨大的搅拌声,猛冲向人行道,幸而分隔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的护栏减慢了它的速度,然而被击断的铁护栏与车体爆出的碎铁块却如炮弹一样全部打入我的身体里,打碎‘腿’骨打穿气管打进脑壳,令人极度不快的轰鸣声冲进耳膜,尽管已经被打得破碎的耳朵就理论而言根本不可能会有听力,我还是感到了这样的眩晕感。
“不会吧……连这样的报复手段她都准备好了吗……”
“其实我觉得这个仅仅是单纯的‘交’通事故哦。”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这么‘精’密‘操’作的‘交’通事故啊!这样的事件怎么看都不是偶发‘性’的啊!这是‘阴’谋啊‘阴’谋!‘阴’谋没跑了,对,这就是个隐藏极深的大‘阴’谋。”
“喂!小伙子,你没事吧?”司机仿佛很担心我的身体状况一般,赶忙停车询问到。
之类的自然是假的,他非常敷衍地把头探出车窗外问了一声,然后又将头缩回了窗内,驾着车悠然阔步地开走了。
话说你的车头都已经被撞变形了啊,就不能稍微惊慌一点或者至少严肃一点吗?
唉,总之还是继续前进会比较好一点吧?
由内侧向外生长的‘肉’块艰难地把我体内的铁质全部挤牙膏一样推了出来,紧接着是深深扎入了内脏中的碎片,巨量的酸‘性’物质如同无中生有一般在我的体内分泌出来,气泡的放出声在我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沸腾着,外加上金属被腐化为氧化状态的变质形态,全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全数消灭,尽数消失。
肆意磨灭,无意残留。
“这样的东西都可以算是可接受范畴的话我的心也太宽了,话说从常识来看的话汽车撞人这么大的事怎么想都应该上报纸的吧?居然这么轻松就敷衍过去了?”
“撞人才不是什么大事嘞,地球上每天会发生多少起事故你想过吗?”
“不要擅自改变研究对象,我可没有说是上什么国际新闻栏目,我是说地方台啊,在这个小地方的报纸上这绝对会是件大新闻的吧,不管怎么想都是啊,为什么他就可以那么轻描淡写略过啊?”
“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太恶心所以司机觉得压死你对社会的好处会更大一点吧。”
“喂,过分。”
“嘛,怎么想就是你的事啦。那么你打算怎么找出景冕的那个东西呢?”
“那个东西?请不要用这么容易被人误会的词好吗,我会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麻烦你的思想别这么龌龊好吗?我想说的是景冕用来发送干扰信号的东西。”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那种东西的地点啊?这个地方就要用上你的放映剧院啊,不然要你何用呢?不如说你的那个能力也就是找东西的时候最好用了吧。”
“我的剧院只能对较大范围的事物场景进行侦测,这一点我应该早就说过了,过多的信息量会导致我无法准确找到需要的目标。”
“喂,那个东西,我知道哦。”正在我与薛诗进行‘激’烈的推卸责任式争吵的时候,一个明显带着不耐烦语调的稚嫩声音突然闯进了我的耳朵。
“你干嘛?看不到我在谈正事吗……哦这不是扁扁嘛,因为你太没用了所以我都差不多要忘记还有你存在了。怎么?你有什么事要说吗?等等……你刚才是不是说……”
“我说我知道那台机器的位置!”
“这样啊,话说你刚才不是嫌烦吵着要回家么,怎么还留在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抓着我的手吗?哼!”
“反过来说这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没做什么挣脱的动作我才会忘记你的存在吗?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别扭我的手腕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存在感很高行了吧傲娇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傲娇行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被扭下来了啊!快住手啊!啊!”
“哼。”扁扁傲娇地甩了一下手,总算是肯放开了我。
难道你是手控吗?还是说你是太喜欢我又不敢表白只能留我衣服的一颗纽扣当纪念的小‘女’生吗?
如果都不是的话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还给我吗,整个手掌都被你揪下来了诶,太过分了。
虽然跟这家伙前几天晚上想上厕所还怕黑就为了叫醒我而把我的头扭下来的事相比还算好的。
“所以呢?你所说的具体位子在哪里。先说清楚了,如果到时候在你说的地方没找到那东西我就……”
“你就干嘛?”
“没……没什么。我就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找。”
“很简单,而且也绝对不会错,话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怎么不明白呢?难道你是笨蛋吗?林零霖你是笨蛋吗?”
“不要用这么幼稚的词来骂人,话说这算是反差萌吗?感觉你这样说人是笨蛋听起来好像‘挺’萌的。”
“萌个头啊笨蛋林零霖!”
“哦生气了生气了,这样看起来更萌了,以前没有发现但是事实上你生气的时候脸红起来很可爱嘛。虽然你那脸红里面连百分之一的娇羞成分都没有。”
“林零霖,快点问出来发信机的位置在哪。”
“别这么急嘛薛诗小姐,我还想再嘲笑这个小鬼一会儿。”
“……你是小孩吗。”
“要你管,不知怎么的惹这个小鬼生气就是有种快感。所以扁扁,快把你所说的地址告诉我。”
“不告诉你!哼!”
“喂……”事态突然麻烦起来,这位小祖宗这是打算突然固执起来的意思吗?
“看见没有林零霖,我就知道,你跟小孩闹别扭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变成这样。”
“不,这个其实是个战术你明白吗?通过之前与景冕的互相算计我明白了一个技巧——虽然景冕能够侦测到我所知的一切,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是我不知道的情况,她也就只能无可奈何了。因此,现在扁扁不需要告诉我实际的地址,而是只要把我领去那里就可以了!这正是我们两人之间完美无缺的配合。”
“不……我觉得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在怄气而已啊。”
“诶?是这样吗?但是你想啊,这家伙虽然平时不怎么样,关键时刻却会突然发挥大作用之类的剧情不是应该是常用套路吗?”
“这个套路现在是禁止通行啊……”我似乎能听见薛诗不住的叹息。
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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