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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知道周围正在发生着什么,也知道好像在发生什么大概是很可怕的事,但是……既然和我没什么关系,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需要我费神的事啊,除了有一点之外——我好像真的睡不着了。就像是当你知道了自己的房间里有一只已经吸饱了你的血钻回黑暗之中的蚊子,清楚的明白它已经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了,你也还是会想把它赶走,甚至是拍死它。
蚊子也很可怜不是吗?虽然它们很麻烦,但也是有尊严的。
说起来蚊子又开始在我旁边飞了,被绑着就基本上意味着我只能无法还手地微笑面对这些小东西。明明现在还是个寒‘春’啊,为什么这些东西会这么烦地冒出来,难道是为了特意来‘骚’然我吗?幸而蚊子不是那种会吸血吸个不停的物种,而且外形还算是正常,如果换成是一只水蛭突然在我‘腿’上摩擦那我绝对立刻选择断‘腿’求生。
外貌还是很重要的。
总而言之就是很无聊,相当无聊,可以说是无聊到了极限,以至于我甚至不想要思考了,总觉得一旦思考我就有可能用脑过度导致死亡。
擅长思考是人类堕落的开始,如果哪天人类能过上不需要思考的生活那岂不是美滋滋?。除了……可能会有一点点显得懒惰以及臃肿之外。
“我说啊,就算是为了让你明天晚上能回家过你那无趣的生活,也请你对现状上心一点好吗?”
“恩?不,我在仔细地考虑了现状之后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传出去的话,我说不定就可以被当做受难者得到补贴,在此之前还能过一段无所事事的生活。而且现在我的手脚可是被绑着的,也就是说这几天我可以享受一下顶下她们给我喂饭的快乐。”
“那个……你是不是忽略了她们不给你喂饭直接等着你饿死的可能‘性’?”
“不会吧……大概?”但是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有这样的可能‘性’,如果她们俩都没法下来的话我的确相当容易被饿死。
这样的话……这两天就靠吃荆棘过活吧?说不定吃着吃着就可以逃走了呢?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这东西是灵魂的话,你还需要考虑到只有我们这些神经病才能看到这些树枝的可能‘性’。”
“不……就算那些人看不到这些树枝,至少也看得见这一城睡着的人吧?”
“如果说这是我们的梦境呢?”
“什……”
“你睡不着对吧?”
“不……”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啊,梦里的人是很难再梦见自己睡着的,因为做梦本就是大脑的活跃状态,所以自然是很难再睡着的。”
“等等等等等等等,虽然你刚才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但是总结起来就是说你其实认为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咯?”
“啊?不我想我并不是打算表达这种意思。”s‘女’8
“那你是想说什么?这里其实是梦里的世界,然后我的名字叫**丽丝,我正在面对的是一堆我其实压根没有见到的东西?然后我还有可能被人当做神经病送进医院?”
“呃……嘛,至少先听听我的理由怎么样?虽然不保证全对,但应该很具有参考价值哦。”
“是吗?但我不是很想听,在你思考出一个全对方案之前我都不是很想听,就算十分的具有参考价值我也不是很想听,甚至可以说你那些具有参考价值的理论大都是误导资料,所以我现在相当的不想听。”
“但是你难道完全不觉得奇怪吗?首先,你今天一整天都相当的烦躁吧?为什么呢?”
“呃……大概是因为路上颠簸,导致我‘精’神失调?”
“恩……失调?”
“不,我可能有点用词不当,总而言之,我烦不烦躁和这是不是梦中没有关系的吧?”
“你这可能是怀孕的表现。”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都说了不要抓着表述问题不放吗?”
“哈,那就说说你的看法吧,你有什么证据认为你其实活在现实中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像是要求被告人证明自己无罪一样,这种要求简直是莫名其妙不是吗?”
“璀璨的星空与污浊的大地……之类的感觉吗?”薛诗却像是毫不在意似的继续说着,“会被‘阴’暗的感情所吸引的植物吗,这样的东西不觉得有一点熟悉吗?”
“不,所以我们不是在说做梦的事吗?”
……
……
怎么……有一点沉默?从常识来考虑现状的话我们不该在继续考虑所谓的梦到底会如何的时候吗?
“而且你想啊,如果这里真的是如你所说的那种世界,那么顶下和扁扁两个人就不应该能看得到不是吗?”
“呃……其实我觉得她们俩能看得到‘挺’正常的。”
“你想说顶下不正常吗?我打你哦!”
“喂,你能治治你的这顶下控的‘毛’病吗?”
“啊?你在说什么呢,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病。”
“那你大概是换上了世界上尚不存在的疾病吧。”
“开什么玩笑呢,不管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换上这么魔‘性’的病。”
“随你怎么说,总而言之现在让我休息一下吧,我觉得我可能要考虑一下现状。”
“我还以为你属于和自己无关的事就懒得考虑的人。”
“从原理上来讲,我的确是做如此行动的,但是你也别忘了,我找上你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排解无聊,如果你干脆地过上了在这里当‘肥’料的生活我会很困扰的——当然要是下一次又有人被传送到了我的这个影院而且能和你一样快速返回那就另当别论了。”
“是嘛,反正都是和我没关系的事,虽然你可能介意但我是毫不介意的,所以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这甩锅‘挺’干脆,不过……对了,我可能想到一种证明方法了也不一定?”薛诗突然答道,就像是最终得出了结论一样,“我如果这样说怎么样?这里是童话的世界,而你则是一个成员,这样的解释,怎么样呢?”
“……如果把你放到扔到垃圾堆里会怎么样呢?”
“这话听起来不太友善嘛。”
“哪里哪里,很友善的,只是我有点好奇你的脑袋是不是全都化成酱了才让你有这想法。”
“你这已经可以算是谩骂了吧?”
“那我就说说我的具体看法吧:别开玩笑了好吗?你试试把这东西写到考卷上去看能得多少分——完全不可能有成绩的好吗?”
“总而言之你就信一次好吧,你现在在童话的梦里,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种东西我是肯定不会接受的好吗?更不用说是这种毫无建设‘性’的意见。就算退一万步说这里真的是童话吧,那又怎么样呢?理解了这是童话之后我可以做到什么?撕书吗?”
“你可能忽略了一些十分重要的可能‘性’啊林零霖,虽然你今天的态度其实让我相当不爽但我还是说明一下吧。你有没有考虑过,假如这里是童话的话,只需要理解了现状之后就可以破解了。”
“恩?这又是什么玄学,仅仅是依靠理解就能解决事态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灾难了。”
“但这里是童话哦,童话当中,只需要明白了原理故事就会进行下去。在理解了王子的存在之后所有的故事就都会在此收束,同理,这里的故事只需要明白了原理就可以被破解,这就是这里的原理。”
“……不,所以说,你为什么今天说话这么不讲理啊。虽然我承认自己可能今天脾气不太好,但你也很奇怪吧?”
“没有的事,我很正常,至少也算得上比你要正常,你今天这脾气才是很奇怪,咱们能别吵了吗?”
所以说,真的很奇怪啊,明明我一直都很注意自己的言辞好让自己显得友善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觉得我凶呢?怎么想都是她们的问题,真是的。
无论如何,都不是我的问题。
“唔……”正当我想着要怎么继续反驳的时候,一点轻哼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了起来,原本睡得正香的扁扁从吊‘床’中微微‘挺’身看向下方的我以及满地蠕动的植物,似乎是用她睡‘迷’糊的脑袋思考了一阵子,然后重新躺会了吊‘床’。
这家伙的醒来有什么价值呢?
然而还有一点意外,那就是这家伙……是不是刚才看见底下的情况了?这家伙居然也有那么强的夜视能力吗?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因为之前的‘骚’‘乱’而掉出我口袋的手机以轻微的震动声伴随蓝光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扁扁的吊‘床’那边也正发着光,看来是她发来的信息。我勉强低头往掉在地上的手机看去,上面似乎是一条‘挺’长的信息,扁扁这小鬼的思考能力看来果然是有点问题,不然怎么连这种事都注意不到。不过从屏幕上显示出的几句话来看,好歹还是有看清现状的。
“吵醒了顶下就不好了对吧?”
那倒是。
这小鬼至少还是有一点点最基本的看法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