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升起了希望。几乎想都没想,就迅速投靠了楚朝歌这边。事情没做好,碧姑娘肯定不会饶过他们,但现在碧姑娘毕竟不在眼前。现在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面前这个“灾星”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于是两个人再也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干干净净。
“是碧莲姑娘,那日,她把我们二人叫来,给了我们一万两银票和迷香,让我们来这里找歌小姐,先将你…破了身子,再杀掉…”
楚朝歌的眉头皱了皱。碧莲是萧氏的陪嫁丫鬟。这俩猥琐男既然是她找来的,又是针对自己,那么今天这事铁定就是萧氏的主意了。
另一个猥琐男往前爬了几步,生怕说的少了,被楚朝歌杀掉,争抢着说道:“白天的时候,李管家带我们来了京郊,刚才我们趁着天黑捅破窗户纸,点燃了迷香,后来的,您都知道了…”
管家也来了?
楚朝歌冰冷又凌厉的目光扫过二人的脸。看到她的眼神,他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听说歌小姐一向是个温和懦弱的,怎的今天一见倒是英气十足的,那双眼睛看人时,也带着压迫感,让人不知不觉间就丢盔弃甲臣服于她。
“还有呢?”
“没有了没有了,歌小姐。我们不敢隐瞒。”
两个人不住的磕头,地板被磕的咚咚作响。
任他二人再怎么求饶,楚朝歌都不会原谅他们。要不是她上一世生在和平年代,从没杀过人,现在早就已经要了他俩的命了。
又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萧氏,楚朝歌心里这个气啊。
原主活的这是有多窝囊,竟让父亲的继室这般欺负。平时被刁难也就算了,今天这可是灭顶之灾啊。
想到萧氏那个毒妇,楚朝歌脑门都要冒火。人家姑娘都躲到京郊的别院了,这个蛇蝎后妈竟然还不肯放过她。女儿家的清白何其重要,萧氏竟然要将她先毁再杀。要不是她醒的早,提前做好了准备,恐怕就要被这俩畜生毁了。
她想了想,下了命令:“你们俩,对扇耳光,谁先把对方打死,我就放了谁。”
两个男子听到这个,一咬牙,二话不说,巴掌就朝着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一时间,房间里“噼啪”声不绝于耳。
两个人都想活命,扇对方时自然用了全力,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只手。不出片刻,两人的脸就肿胀如猪头一般。
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楚朝歌回头看去,见一个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
楚朝歌迅速起身,将两个男子点了穴道,拉开门冲了出去。三两步就追上了那个正要逃跑的人。抓住他后颈的衣服,拎起来朝着院子中的空地上一扔。
“李管家跑这么快干什么?”楚朝歌双手抱肩,冷冷的对地上的中年男子说道。
李管家捂着痛处躺在地上直呻吟,一脸意外的看着这位大小姐。
刚才出手的人真的是她?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可是,不管怎么说,管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自己这次躲不过了,便不再逃跑,忍着伤痛硬撑着起来,跪在了楚朝歌面前,声音平静的说道:
“大小姐,既然您都知道了,奴才也没什么好说的。”
方才那两个男子的话,他在窗外听的一清二楚。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两个蠢货不仅把事情搞砸了,竟然还把他的名字说了出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哼,你倒是痛快,”楚朝歌冷笑一声,说道:“这么快就招了?”
李管家微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些认命般的暗沉:“事已至此,奴才自知对不起大小姐,但是,如果奴才不做的话,夫人就要杀掉奴才一家,奴才实在没有办法,所以只能…”
楚朝歌眸光微转,没有说话。
李管家的话听起来,倒像是萧氏能做出来的事。
想着从前在老宅时,这李管家对她和母亲也算忠心。楚朝歌心里迟疑了一下。
不过,跪在地上的男子可是果断的很。
趁着这位大小姐愣神的功夫,他握紧袖中的匕首,迅速起身,朝着楚朝歌刺去。
“…只能对不起你了!”
楚朝歌回过神,忙朝着一旁闪身一躲。虽然避了过去,但还是被匕首划破了肩膀,鲜血淋漓。
楚朝歌皱紧了眉头,忍着伤口处的疼痛,用力击出一掌,李管家的身子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双眼紧闭,嘴角淌血,不知死活。
竟敢连番暗算她,不可饶恕。
楚朝歌把拳头攥的“咔咔”直响。
只是,今晚这三人再怎么可恶,也只是听差办事的,原主那个后妈萧氏,才是祸根。
她现在来到了这个世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还有没有可能回去。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就好好的替她出出气。也不算辜负了她好打抱不平的性子,以及那个刚到手还没捂热的“散打冠军奖杯”。
再说了,穿到一个如此窝囊好欺负的人身上。她只能把那些要害她的人除掉,才能好好活下去。
她走上前,伸出两指探了探李管家的鼻息,还有气。
暂且留着这几个人的命,明日,老宅可就有好戏看了。
楚朝歌将这三人用绳子结结实实的捆起来,又用破布堵住了嘴,拖进了柴房里。
那两个对扇耳光的男子,脑袋已经肿的看不出五官了。且其中一个已经奄奄一息。另一个虽然尚有知觉,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啧啧,真是造孽啊。楚朝歌忍不住叹息一声。
做完这些后,她准备回房间。刚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两个黑色人影在不远处快速的一闪而过。
她警觉的看过去,一手从旁边的树下拿过一柄刀来。
难道萧氏还派了其他人过来?发现方才的“计划一”没有成功,所以马上就启动“计划二”了?
她握着刀,猫着身子慢慢上前。
没走出几步,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猛然袭来。她几乎站立不住,忙扶住了一旁的大树,心中不由得一沉。
糟了,定是那匕首上淬了迷药。
她试着闭起眼睛缓了一缓,头却越来越晕了。又拍了拍脑门,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但眼皮却越来越沉,丝毫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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