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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天字号包厢究竟代表着什么,只是依我爹的说法,好像的确很有分量。
这时二伯有些惊讶的看着陈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这?”二伯很是不理解,“这天字号包厢给我也没用啊,即使我有点小资格坐在这天字号里,可我也没那么多钱啊,万一到时候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买家出价,我干坐在哪且不是很尴尬,这样不仅毁了你水月洞天的招牌,又让我纪海难堪。”说着又将这纸函递回给陈老夫人,但陈老夫人拒而不收。
只见那老夫人将纸函推回,笑中说道:“这天字号啊还非给你一个不可,主要你还没见到那件拍品,后天来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这钱的事不是还有我吗,不用担心,只是这件东西和昆仑山的墓有关。”说完只字不提。
“老夫人是不想将这藏品落入其他人手中?”二伯一本正经问道。
这陈夫人沉思片刻,继续说道:“是的,可是水月洞天的规矩改不了,一旦这藏品传出了风声,水月洞天就不能收藏,所以只能靠其他手段将这藏品揽下了。”这老夫人也算说出点实情了,不过她有些稍显尴尬。
我们也都听明白了这老夫人的意思,看来这世道上还真是到处都有潜规则啊,不管是什么行业,都有不透明的一面。
二伯没有继续和陈老夫人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调了一个频道,问起了那山蝰的事情。
“老夫人,我冒昧的问一句,您找那山蝰是有什么事吗?”二伯装得好像平常交流一样的问道。
“哦?那个人啊,他还入不了我法眼,只是他那头上的人还有点名气,这次的天字号包厢也有那个人的名下。”老夫人淡淡回道。
“老夫人方便与我们说上一说吗?”我爹这时插上一句。
“也没什么说不得的,那人叫做张云天,不是本地人,反正就连老妇我啊也摸不清他的底细,所以只能给他个天字号,看来他对后天要拍得那件藏品还真是志在必得啊。”老夫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原来如此。”二伯点头应道,可看他这样子,心里想的可多了。
没想到连这老夫人对那叫做张云天的人也是看不清楚,那得多神秘,再说这土蛇也算是道上的大人物了,怎么到了老夫人这里就入不了眼了呢,而且二伯在老夫人眼里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竟对二伯如此例外。
这时老夫人与我们也差多将事情交代清楚,而这老夫人此时又拿过拐杖,从椅子上慢慢站起身来,看来是准备撵客了,这老夫人也不讲什么客套话,开口便说:“几位,事情说完便回去吧,人多口杂,免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二伯我们当然也懂得她的意思,这水月洞天还真不能和外来人过于深交,当然这种说法可能是暗藏了某些潜规则,不过却不足挂齿。
只见老夫人转身就走,完全没有之前交谈的热情,吩咐那穿旗袍的女人道:“小芝,你就送他们一送吧。”
那穿旗袍的女人应了一声,扭着蛮腰就走到了我面前,看得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有些春心荡漾。
只见这旗袍女走至我面前,说了一声:“几位这边请。”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帘前为我们掀开了帘子,我和阿布先是跟在了前面,随即我爹和二伯也相继出来,只有这小爷只管自己逍遥自在,自己掀了帘子走了出来。
这叫小芝的女人也算温柔,掀开帘子后又快速走到前面,为我们引路,我见她很好相处,试探性的凑到她身旁,想打听打听这饭店内的一些情况,好歹也证实一下自己没白来一趟。
我记住了她叫小芝,于是轻声问道:“小芝姐,你知道老夫人说的藏品是什么吗?”不过问出口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是个智障了,心想要是能问到,那老夫人不是直接就告诉我们了吗,不过问也问了,也收不回来。
小芝掩着嘴呵呵一笑,回道:“这个小芝也不知道了,几位还是听老夫人一句话,后天再来一看究竟吧。”说完又转过身继续为我们引路,很快便下了楼梯。
我本想这再多问几句,可没想到这叫小芝的直接对我说道:“小弟弟,不能再问了哟。”这声音温柔迷人,却又让我感觉好像受到了蔑视一般,只好保持沉默,心想以后要再回这饭店,一定要好好调戏这小芝一番。
水月洞天真的是随便一个人都是满满的套路啊,我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是低调点比较好,所以也没再多问,免得我爹他们总要用那种不可描述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是地上的癞蛤蟆,山间的豺狼一样,想吃那天上的天鹅肉。
我们下来与乌鸦吃完饭后就直接就开车回了二伯家,虽然乌鸦有问二伯老夫人找我们是什么事,但二伯也说不清楚,所以直接没有解释。
这中间的一天我们都在忙着准备一些倒斗的工具,所以东跑西跑,累得不行,回来躺下后竟直接到了第二天,而今天我们又要去哪所谓的水月洞天--“天子号包厢”。
我们也没耽搁,直接就到了那水月洞天,似乎老夫人先前已经安排好了,当们走进饭店时,那叫小芝的女孩就直接走到我们面前为我们引路。
“几位,这边请。”小芝温柔的说道,右手排开指向饭店的后院。
我心中对这小芝还真觉得她是个很乖巧而又不失轻重的女孩,虽然上次被她给蔑视了一番,但依然没影响我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当然这种好感不是说我这就要去泡她了,毕竟我在她眼里只是个小弟弟。
而且就算能逗她一逗,恐怕只会让我自己死得更难堪了,所以我心中虽然有那么一点想调戏她,但是想想还是正经点算了,这水月洞天的水实在太深了,不是现在的我能看得清的,随意跳不得(嚣张不得)。
小芝将我们引到了这后院中,又带着我们走到了四楼,当到了其中一间时,嘴里便说到了,让我们入座,其次又叫人端来茶水,送来点心,好生伺候啊。
她把我们带到这天子号包厢便要走了,还凑到二伯耳边说道:“二爷,待会到了老夫人所说的那件藏品之后,老夫人会在你们对面的楼上作一个手势,到时候您就尽管抢那件藏品就行了,这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二伯只是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这天子号包厢里前有一个护栏,护栏前有两把交椅,护栏前较窄,后面较宽,刚好呈一梯形,梯形的下低部分有两排长椅,供我们坐下。
当然我们这帮人也只有小爷,我爹,二伯有资格能座那两把交椅,只是这小爷不拘于坐那把交椅,还没等我爹他们开口说话,自己就做到了旁边的长椅上去,我爹和二伯当然明白小爷的意思,于是两人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坐在了交椅上。
周围人见二伯和我爹坐在椅子上后便开始讨论起来,我甚至听到一句:“这天子号包厢已经很久没人能坐了。”说着还不断的向周围人问我们的信息,当然有些眼宽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二伯,但都是满脸的惊讶。
很快我们坐在这天字号包厢也有一定的时间了,那些拍卖的人也都相继到了,今天拍卖的藏品听说会以一件特别的东西压轴,而那件东西便是陈老夫人想要留住的。
就在快要到了拍卖的时间时,楼下在另一个旗袍女儿的引导下带进了另一帮人,而那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得很休闲的人,全身都是黑色穿着,两边还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似乎不屑于多带人,而那男的就是那天所遇到的叫做山蝰的人。
听老夫人的说法,山蝰前面这男子便是陈老夫人口中神秘的外地人,张云天。
只见这张云天长得眉清目秀,剑眉直挺,英气逼人,而且他虽说是一个男的,眼睛竟化了淡淡的烟熏妆,看过去很是帅气,但那眉宇见总是透着一股邪魅之气,再加上他这一身黑色,让人更是难以捉摸,毕竟实在是显得有些奇怪。
而当我再把目光移动到另外一边的女人时,却发现这身影却如此熟悉,当她走到前面时,我能清楚的看见她的正面,她竟然是那个叫做千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