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吉、曾建华说着说着,把话题说回岭东,两人主要说官场里的人,两人说岭东官场里人不像说中央领导那样提名点姓,而是说人不提名,言事不点姓。
陈天民觉得喝茶没什么意思,就这样坐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拉扯些云里雾里的事,两人却津津乐道,仿佛是天上晓得一半地下全知的智者。
天色暗下来,王庭吉说走,找个地方喝酒去。陈天民忙说我不会喝,回政府食堂吃。曾建华眼睛瞪着陈天民,瞧得起你才叫跟我们去,不识相的东西!陈天民只好跟了两人去。
三人走出茶馆,走过见狗不见人的街道,走出乡场约一里地,拐进一条能行驶小车的水泥道,大约两百米,来到一处单门独院的院坝门前,进院门。
“二位乡长,稀客,里面请!”一个三十来岁的妖娆女人迎上前,说话挤眉弄眼行止骚首弄姿,“好久没来了,姑娘们常提及二位呢!”
王庭吉一脸暧昧:“哥俩真的成稀客了!”
“政府脱贫达康,领导脚不沾地,小店冷落没人过问!”
曾建华把鼻子杵在妖娆女人身体上狗狗似的嗅嗅,须眉闭眼口水长流样子说:“好久没闻过女人味儿了,馋人啦!”
“小哥哥放着城里福不享到这里吃苦遭罪,吃啥玩啥,姐姐保管满意!”
“我这人不择嘴,来啥吃啥,解馋就行!”曾建华嬉皮笑脸看着女人。
王庭吉蹲下身子抚摸叫媚儿的小狮子狗:“一来就缠着我,不要脸的东西!”
媚儿望着王庭吉*般发出嘘嘘声,实足个招蜂引蝶的小妖精。
“媚儿精怪得很,”妖娆女人见王庭吉逗媚儿,“王乡长来了声音变得媚声媚气,王乡长和女人说话马上不高兴,见王乡长抱女人非得扑上去给女人拼命!”
“嘻嘻!”曾建华一声怪笑,“狗都知道吃醋,难怪男人爱钻你的屋子!”
“不给你贫嘴了,小哥哥,吃香菌炖野鸡配几个菜,还是吃娃娃鱼?”
“哥们今天不吃野味,大白鹅炖泡酸萝卜吃!”王庭吉边逗媚儿边吩咐。
“扑哧!”陈天民毫无征兆突然放个屁,响响亮亮,像是什么大人物宣布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情。
几个人脸转陈天民。
媚儿怒目相向,昂头“汪汪汪”吠叫起来,紧跟着跳起身扑向陈天民。
陈天民刚才的屁自觉颜面尽失,见媚儿扑过来咬他慌忙后退躲避。媚儿得寸进尺,一口咬着陈天民裤腿,往后又拉又扯。
妖娆女人见了嘻嘻哈哈说:“我家媚儿分得清是非,谁做得不对,它就咬谁!”
“搞清楚点!”曾建华伸手薅把媚儿,笑骂道,“他可是你家新姑爷,咬恼了不上床,看娘亲不剥你的皮!”
媚儿经曾建民一薅一骂,不再追咬陈天民,跑去亲昵曾建华,陈天民摆脱窘境松了一口气。
“两位乡长,这位朋友受惊了,我家媚儿听不得哪个放屁,都怪我,事先没说一声!”
王庭吉说:“肚子饿了,宰鹅吃去!”
妖娆女人无可奈何表情:“你看这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都有,就没有大白鹅,明天出去弄几只,王乡长时来时吃!”
王庭吉扫兴道:“做生意咋不看政治形势,乡政府大门前办了大白鹅专栏,走出家门往哪看都是大白鹅标语,喇叭一天到晚广播大白鹅的故事,书记、县长到大城乡只吃大白鹅,乡长居然找不到大白鹅吃,我看你是想关门大吉!”
妖娆女人耸耸肩摊开双手:“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政策变了转不过弯子,还以为王乡长给以前一样喜欢吃野味呢!”
“齐书记妻妹也是女人,现在是政府统筹办主任,你说女人头发长,她的头发比你还长呢,养几只大白鹅敢挣全县养鹅专业户排名第一!你呀,一辈子只配做这种生意,人家那才叫有见识!”
“那个教学前班的妞啊,嘻嘻……”女人放荡的神情,“我看她呀,眼角上飞,尽偷男人,要是来我这儿,到是上等货色!”
“去去去,随便弄点吃的!”王庭吉不耐烦样子,接着问,“那东西有现存的?”
女人嘻嘻一笑:“那东西不是大白鹅,有的是!”
女人把三人领进一间宽敞屋子,喝茶稍等,一会儿,端来几个干碟子,说是野鸡、野兔、野鸭什么的,还有两瓶泸州老窖特曲。
曾建华拧开酒瓶盖一人面前倒一杯:“哥们喝一杯!”
陈天民看着盛满酒的杯,杯是一两杯,他喝不是,不喝也不是,看着酒杯一脸为难的表情。
“端着!”王庭吉声色俱厉,“乡长叫你喝,敢不喝,懂不懂规矩!”
陈天民哆嗦下身子,不由自主伸手端起酒杯。
“喝下去!”
陈天民屏息敛气,一口把酒杯里酒喝进嘴里,吞下肚子,他感觉酒像火龙一样从嘴巴喉咙食管火辣辣蹿进肚子,整个胸腔给着火了似的灼烧,眼前物体晃动,眼睛有如蒙上一层白纸,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
王庭吉问:“怎么样,有感觉吧?”
陈天民动了动头,没说话,一大杯酒下肚大脑已经给自己做不了主,四肢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体上似的。
曾建华给陈天民倒满杯:“来,再喝杯就没事了。”
陈天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巴,曾建民把一杯酒灌进他嘴里,他感觉浑身绵软伏在桌上睁不开眼睛,好在脑子到还清醒。
院坝响了声小车喇叭,几个小姐走进屋子,一个小姐紧挨陈天民坐下,女人身体给磁铁一样,陈天民身体软绵绵倒向女人。女人身体柔软温热,陈天民嗅到女人消魂蚀骨的体香,感觉到女人虚无飘渺的舒适。
长了二十几岁,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接近女人,陈天民那里兴奋起来,他的生理心理都期待那一刻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天民被小姐提着他胳膊拖进房间,撂在床上,扒拉下他的衣服裤子,那里一柱擎天硕大坚挺!
小姐伸手摸摸那里自言自语,看你醉得人事不醒,还有这样的宝贝!小姐脱光自己,爬上床铺,那里对准那里坐下去。
期待了二十几年的那里就这样一滑进去,小姐里面热乎乎的,那里被包裹进了温柔之乡,爽啊!这绝不是在梦里,陈天民不由自主哦噢一声,好在小姐骑在他身体上疯了似的折腾,没听见他那声发至肺腑的抑制唱吟!
陈天民僵硬着身体抵御小姐的攻击,浑身真气运行至那里,他双手反过去紧紧抓住床单,那里杀进杀出全由小姐把握分寸,直到一剂怒射,酒醉人困睡了过去。
嘿嘿,童子之身就这样遭遇小姐废了,好在是没有处男膜,报*案没有意思,心里知道就是了!感谢书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