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衿看着那些孔明灯下缀着的字幅,一条一条的,上面用各种颜色各种语言写满了“子衿,我爱你”的字样,每个字都闪烁着荧光,在夜空里伴着孔明灯里的火光闪闪发光。
“沐玄,你最近就是为了忙这些,所以才没有时间陪我的吗?”冉子衿靠在冷沐玄的臂弯里,脸上一直挂着幸福的笑意,心里也甜甜的。
“嗯。子衿,是我不好,没有安排好时间,叫你担心了。”冷沐玄揽着冉子衿的肩头,温暖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除了疼爱还是疼爱。
“是我不好。沐玄,对不起,我昨天不该乱发脾气,也不该那么自以为是的想你的。”冉子衿真心后悔昨天对冷沐玄说的那些话,可是后悔也没有用,那些话是真的伤害到了他的,她昨天从他的愤怒里就能看的出来。
都说陷入恋爱的女人都是任性的,冉子衿以前从来不这样认为,但现在她才觉得这句话说的真对。
她在遇龗见冷沐玄之前,从来都不会任性,可是在遇龗见他并且爱上他之后,就变得十分任性,而且还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心思,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任性完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喜欢你耍小脾气,喜欢你任性,喜欢你偶尔赖皮。”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也是最完整的她,是毫无保留的她。
冷沐玄后来也十分后悔自己将冉子衿赶下车的举动,她那样发脾气不过就是太爱他了,爱的没有信心和安全感的表现,而他还那样吼她……
冉子衿又往冷沐玄的怀里蹭了蹭,脑袋贴在他的肩头,指着那些孔明灯说:“沐玄,你猜我能认识几种语言?”
“汉语,英语,俄语,韩语,日语,葡萄牙语……还有什么?”冷沐玄记得冉子衿好像常接触到的就是这些语言了,至于其他的,她多少应该知龗道一些,但是他却不是很清楚。
“那边那个蓝色的字,是维吾尔族语言;红色的那个,是泰语;紫色的是荷兰语;粉色的是亚美尼亚,还有冰岛、土耳其、乌克兰、威尔士……”
冉子衿指着远处的孔明灯,冷沐玄的目光随着她的手臂移动,虽然他认识的语言并不多,但他知龗道这些不同写法相同意思的语言都能表达自己对她的爱。
冉子衿虽然不会读那些语言,但只要看着写出来的样子,她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细细数来也是能辨识几十种常见的语言的。
“沐玄,我不能够认识并且读出这些所有的语言,但是我知龗道也了解你的心意,我的心意和你的一样!”冉子衿忽然回头来勾着冷沐玄脖子笑着说道,说完不等冷沐玄有反应,她就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空旷的沙滩上空一片孔明灯,海边的居民和游客纷纷举着相机在远处拍照,甚至还引来了不少电台的记者,可是都被南宫烈的人给挡在了外围,任何人不得进入冷沐玄给冉子衿表白用到的场地。
外面人声鼎沸,热热闹闹,冉子衿和冷沐玄所在的那一片却是安安静静,温情脉脉。
拥吻的两人深情款款,忘记了耳畔的猎猎海风,也忘记了周围的人声,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时间,只记得拥有了彼此,只记得幸福来临的喜悦和激动……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冉子衿软软的靠在冷沐玄身边。
“沐玄,为龗什么会这么香?”她站了一会儿,鼻尖又飘来那种馥郁的香气,她不禁疑惑的问道。
“是花。”冷沐玄一笑,伸手在裤兜里偷偷按了遥控装置。
于是,只是一瞬间,冉子衿就看见离自己五六米的远的地方,两道火花飞起来,在火花的亮光里,地上是一片红色的玫瑰,被摆放成两颗心连在一起的造型,玫瑰的中间是用白色百合花拼成的字样——“子衿,我爱你!”
冉子衿笑着回头看冷沐玄,因为感动而哭的稀里哗啦,“沐玄……”
“这是高兴的眼泪吗?”冷沐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来,伸手沾了冉子衿脸上的泪水,放在嘴里舔了舔,“这一回的眼泪是甜的,很甜。”
“我很高兴,谢龗谢你,沐玄!”冉子衿抹了一把眼泪,也学着冷沐玄放进嘴里吸了吸,“果然是甜的!”
冷沐玄抱着冉子衿坐在那些花旁边,一起闻着好闻的花香。
“本来所有的告白都是安排在今晚的,我都计龗划好了,好给你一个巨大惊喜。可是昨晚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表白的一点都不浪漫。”冷沐玄总觉得表白这件事没有做的令他自己最满意,对冉子衿有些愧疚。
“谁说不浪漫了?”冉子衿胳膊肘撞他的一下,有些撒娇的说道,“昨天那个是霸气的表白,今天这个是温柔的,我什么样的表白都有了呢!”
“那我们就忘了昨晚那个意外?”冷沐玄的眼里倒映着火光,一片璀璨之色,人生何处无意外,就算自己不喜欢那个意外,但它还是发生了。
“嗯。”冉子衿点头,抬眸看着冷沐玄帅气英俊的脸,笑呵呵的说,“遇龗见你也是个意外,是最美丽的意外。”
也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忘记,也不想丢掉,要好好珍藏保护的意外!
冷沐玄脸上挂着笑,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有哪一天比今天笑得多了,而且他的心也沉沉的稳稳地——他终于找到了安放自己人生的归处!
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享受着只属于他们的安宁和幸福,却不知龗道孔明灯刚升起来不久后,各大电台和广播台都开始播报着沙滩上的这一盛况,各种猜测不断涌出来。
冉子衿和冷沐玄回到酒店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还在议论着这件事,她回头笑着看了看搂着自己的冷沐玄,脸上全是幸福的娇羞。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被爱龗情笼罩的人,时刻都感觉到阵阵的甜蜜从心底像气泡一样不断冒起来。
鴛鴦浴过后,冷沐玄抱着冉子衿放到大床上,直接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子衿,我想要你。”他声音暗哑的说道,温热的呼吸喷在冉子衿的脸上,直叫她的脸更红了。
她看着他那被裕火充斥着的双眼,缓缓地点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发出了最热情的邀请。
冷沐玄吻着她,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浴袍,浴袍里什么都没穿,跟他自己一样,所以没几分钟,两人就完全的赤果相对,纠缠在一起了。
电视里泛出幽暗的光泽,一闪一闪的,传出来的声音伴随着大床上发出的声响,在小小的酒店房间里,合奏出一曲最美妙最动听的爱的乐章。
姿势换了好几种,冉子衿已经被冷沐玄热情的顶撞顶的从床头移动到了床尾,半个身子挂在床上,头和肩膀悬在空中,让她更是迷失晕眩在这巨大的欢愉之中。
冷沐玄紧紧的拉着她的双手,身下还在狠狠地动作着,怎么样都爱不够她。
他动作了一阵,才将挂在床沿的冉子衿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盘着腿继续用力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挺动腰身。
冉子衿的双月退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身子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着那种飞上云端,在云端漫步的曼妙感觉。
宽大的床上,床单皱成了一团,被子也被人挤着挂在了床沿和床头柜的边缘,地上是散乱的浴袍,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浑然不知这一切,他们的心中只有彼此,所有的感知觉也只能感知到对方。
冷沐玄一次又一次的释放了自己,他自己都不记得究竟要了冉子衿几次,两人又获得了几次高朝。
直到冉子衿在一次次的高朝中半昏睡过去后,他才放过了她,抱着她一起入睡。
而此刻,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打算看日出的游客们,已经开始动身去沙滩了。
沙滩上的孔明灯和鲜花,早就被南宫烈和洛衣宁安排人收拾干净了,完全看不出来昨晚在这里发生了怎样浪漫的事情。
冷沐玄搂着冉子衿,冉子衿使劲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渴望得到更多的温暖。
看完日出的人们已经回来,继续别的旅游项目去了。
几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后面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来,冷沐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两手搭在眼帘上,看向窗外几秒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他回头又看看怀里的子衿,她昨晚的确是累坏了,所以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身子微微起伏着,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起身去把窗帘整理一下,但这家酒店不是最好龗的,所以窗帘也质量差,不管怎样整理,都无法完全挡住那亮白的阳光。
无奈之下,冷沐玄又回到床上,轻手轻脚的躺在冉子衿的身侧,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身子,手里举着浴袍,给她挡住了那刺眼的阳光,勾唇欣赏着她甜美的睡颜。
终于阳光随着时间而移动过去了,再也照不到床上了,冷沐玄才把浴袍扔掉,动了动酸麻的胳膊,躺好后又抱着冉子衿把胳膊放在她脖子下,让她枕着睡觉。
或许是脖子下忽然有了响动,熟睡的冉子衿蹙蹙眉,嘟着嘴嘟哝了一句,翻了个身,背对着冷沐玄继续睡。
冷沐玄被她那迷糊的样子逗得心痒痒,忍不住就伸过头去,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啃咬和亲吻着。
冉子衿睡梦中感到一种痒痒的感觉,扭了扭身子,嘟着嘴却没醒来。
冷沐玄盯着她的嘟起的嘴看了看,终究没忍住,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冉子衿每次睡着了半梦半醒,以刚醒来的时候,就会犯迷糊,冷沐玄觉得这个时候她最可爱。
他吻着她的唇,舌头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一阵搅动钩卷。
冉子衿瞌睡的不想睁开眼睛,但此刻心思却清明了少许,伸手在冷沐玄身上推了推,“不要……瞌睡……”
这两声拒绝,声音柔柔软软的,带着一丝不腻人的甜腻,听的冷沐玄心旌更加荡漾了。
他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而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被子里穿过冉子衿的腰,覆上了她的美好。
“疼!”冉子衿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美好龗的确是有些疼,因为昨晚她身后的这只狼太疯狂了,捏着她的美好就几乎没放开过,所以今天还有些疼。
“那我不摸了。”冷沐玄咬了咬冉子衿的耳垂,“子衿,让我进去。”
他这么一说,冉子衿才发现,自己贴着冷沐玄的臀下,接近月退心的地方抵着一根硬物。
她微微歪着头,睡眼惺忪的摇头,“不要!昨晚都那么多次了,我累。”
“就一次,乖,小东西,叫我进去,嗯?男人早上欲望都浓,你不是早就知龗道了?”冷沐玄对着冉子衿并拢着的两月退之间挺了挺自己的小兄弟,可无奈她两月退夹的太近,他只能大概碰到那个勄感的地方,却是怎么样都进不去。
“不!”
冉子衿掀开被子就要跑,可是冷沐玄哪里舍得这么美味的她跑掉。
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在她抬腿要起身的时候,顺势溜进了她的身体里,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申吟。
“你……”冉子衿背对着冷沐玄,他就这样的在她的身体里运动着。
冷沐玄一边运动着,一边扳过冉子衿的头,吻着她的唇,伸手又覆上了她的美好。
“不要摸这里,真的疼!”冉子衿蹙着眉打掉冷沐玄的手。
冷沐玄刚才听到冉子衿说疼,还以为是她找的借口,现在第二次听到,忽而紧张的停了身下和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的美好。
这一看他自己都倒抽了一口气,只见那两只美好上,全是红红的印子,可见他昨晚是多么的疯狂,才能制造出这样的痕迹来。
“子衿,我以后小心点,不会再那么疯了。”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美好,动作特别轻柔,让她觉得好像两片羽毛划过了一般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