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回来了!”给冉子衿他们开门的是冷宅的下人,见到冉子衿就恭敬的打着招呼,心里有些疑惑这都夜里两点多了,夫人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嗯。贝忆朵睡在哪一间客房你知龗道吗?”冉子衿透过车窗问开门的人,这冷宅面积大,房子也多,她一直不知龗道贝忆朵给她的母亲住在哪里。
“本来是住在西边的客房的,可是她们已经走了两天了。”
“走了?!”冉子衿没想到自己居然扑了个空,“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偶然碰上家里的司机送她们离开才知龗道她们走了的。”下人看出来冉子衿比较着急,便又问她,“少夫人,要不去问问夫人跟先生吧。他们应该知龗道的清楚些。”
“不用了。夫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回来拿了个东西又走了就是了,懂了吗?”冉子衿根本就没下车,也不打算下车了,她不想惊动了孔嘉怡他们,毕竟现实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一下子就弄得满城风雨的像什么样子。
“懂了,少夫人。”开门的人在冷宅十几年了,自然知龗道冉子衿的意思,也不敢胡说的。
冉子衿叫司机开车,离开了冷宅。
“烈,你快帮我查一个人,叫贝忆朵,她的母亲叫贝盈彩,都是我婆婆的远房亲戚。那个贝忆朵你在婚礼上见过一面的。”冉子衿给南宫烈打电话,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贝忆朵去证实一下是不是她做的。
“好。马上。”南宫烈收了电话,拿出自己的迷你平板开始搜索,这个平板上有他自己开发的几个软件,找人什么的十分方便。
不出二十分钟,他就找到了贝忆朵她们。
“子衿姐姐,贝忆朵跟贝盈彩住在一家叫做天天的快捷酒店,位于前进路二百一十八号,附近的标志建筑就是邮政大楼。”南宫烈将具体位置打电话告诉冉子衿,“她们住在509号房间,登记用的身份证并不是她们自己的,而是一个男人的。据我初步分析,应该是跟贝盈彩搅和在一起关系不太清楚的人。”
“知龗道了。我现在就去酒店。古妈妈手术结束了吗?”冉子衿将地址报给司机后,又问南宫烈关于古枚华的状况。
“已经结束了,医生说比较顺利,就看后期恢复了。现在被转移到高级病房,有专门的看护在照顾,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也去酒店,我们在天天门口见面。”
“不。烈,你先不要过来。”冉子衿怕人多了反而出状况,所以就想先带着司机去看看,而且这个司机是南宫烈的手下,看着也不是一般的人,“你在医院帮我守着古妈妈,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你确定不要我去吗?子衿姐姐,我答应你不告诉沐玄哥哥已经是极限,再不过去照顾你,真的就对不起他了。”
“真的不要过来。烈,相信我,我知龗道该怎么做,我也会保护好自己。”冉子衿坚决不要南宫烈过来,“如果小子慕来市里了,你就直接接到医院里去,留在你的身边,好好龗的照看着。”
“我知龗道了。那你小心些,要随时保持联系。”南宫烈挂了电话,又叫了几个手下,吩咐他们过去天天快捷酒店,在附近和五楼外面守着,暗中保护冉子衿。
冉子衿到了天天,就直接去了509找贝忆朵。
门铃响了好久,冉子衿才听见门里面有些响动,没几秒门就打开了。
“是你!”开门的人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住在这里,都能被冉子衿找到。
“不是我,你觉得还能是谁?”冉子衿看着穿着睡袍的贝盈彩,趁着她不注意,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已经跟司机说好了,叫他在五楼的楼梯口那里等着她,如果时间长了她还不出来,就叫他来踹门。
“我没叫你进来!”贝盈彩有些不悦的对冉子衿说道,而且还站在门口扶着门,“出龗去!我在睡觉!现在几点了,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
冉子衿没理会她,而是走到靠里面睡觉的地方去找贝忆朵,却不见贝忆朵的人影了。
“冉子衿!就算你是冷少的妻子,是冷家的少夫人,可是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大半晚上的来我这里乱翻是个什么意思?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贝盈彩气愤的说道。
“那你就报警吧!刚好,我也想报警来着!”冉子衿找了贝盈彩,反而比刚才要镇静多了。
她在屋里找了一圈,找不到贝忆朵,就索性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恶人先告状?!”贝盈彩站在冉子衿面前,抱着膀子,面上除了不悦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贝忆朵呢?”冉子衿不想跟她废话,就直接问道。
“我女儿的腿长在她的身上,你来问我,我怎么知龗道她在哪里。她那么大个活人,认识那么多朋友,谁知呢!”贝盈彩依旧站在,并不打算坐下,好像一直在提醒冉子衿叫她走人。
“嗯,也对。”冉子衿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话锋一转,直奔主题,“那古枚华的事情,贝忆朵说叫我来找你处理,你怎么看?”
“古枚华?是谁?”贝盈彩反问一句。
冉子衿暗道,好一个狡猾的贝盈彩,她不过是想套话来着,居然都被她给看出来,还轻而易举就避开了。
“古枚华算是我的妈妈,她今天下午被人挖伤了眼睛,是贝忆朵做的。我找贝忆朵理论,她叫我找你。你是她的母亲,我找你也行。”
“你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而且我想说的是我女儿昨天就去湖北了,她湖北的大学同学明天结婚,她大概要一星期后才回来。你说的事情,我女儿她也不可能会分身术来做吧?”
“去没去,你我都很清楚。要不要我现在叫人查一查?”冉子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有些严厉了。
“那你就去好了。”贝盈彩这样说着,面上没有变化,心里却是已经有些虚了。
冉子衿能这么快就找到她跟贝忆朵的住处,而且这酒店跟冷宅和伊莎花园根本就不在一个方向,离得十分远,她要再去找贝忆朵自然也是能找到的。
“好啊!”冉子衿拿出手机顺便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她给南宫烈打电话,“烈,贝忆朵不在这里。你再查一查她的去处……嗯……这里就只有她的母亲贝盈彩。我没龗事,很好……贝忆朵找到后,记得带到这里来。我有话要问她的……嗯,就先这样!”
挂了电话,冉子衿挑挑眉看向贝盈彩,“很快就会找到。现在我们可以先谈谈。”
“我没什么跟你好谈的!”贝盈彩知龗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所以就现在被单边上坐了下来,依旧抱着膀子看向冉子衿,“你就算找到我女儿,那也不能代表什么!你要是敢诬陷我们,我们也是敢起诉的!别以为你是冷家的少夫人,我们就甘愿被你们这样的欺负!”
“果然是这样!”冉子衿轻哼一声,脸上挂着冷冷的笑,“贝忆朵在婚礼上认识了我家沐玄,然后动心了,时刻想嫁给他,但是得先赶走我这个正主,所以你们就出此策略,想逼我走,对不对?”
从进门来,贝盈彩已经用了两次冷家少夫人的身份来反击她了,她要是再不能肯定的话还得了么。
“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立马就报警!”贝盈彩拿过电话来作势要打电话。
“贝盈彩,一会儿贝忆朵被带来,我也会挖了她的眼睛!不信你看着!”冉子衿才不管演戏的贝盈彩,她没有挖掉她的眼睛已经十分仁慈了,干净坏事的人是贝忆朵,她就应该叫贝忆朵自己来受到惩罚。
“你居然要伤害我的女儿!你这个疯子!你半夜跑来我这里发疯不说,还想伤我女儿!我这就叫人来!”贝盈彩拨通了茶几上的座机电话,“这里有人在我的房间里发疯,请你们赶快带走!我不想住在你们酒店的时候,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搅了正常休息!”
冉子衿看着贝盈彩也不去阻止她,反正不管酒店的谁上来,她敢说那些人都进不来509,就算进来了也不会向着贝盈彩说话的。
南宫烈那么细心的人,怎么可能不跟酒店的管理人员联系,怎么可能不派人过来暗中保护她!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酒店的服务员过来‘处理’贝盈彩的投诉了。
“你好,据我们刚刚接到电话通知,你跟一通故意伤害罪有关系,所以我们不能让你离开这个房间。至于冉小姐,我们接到指示,说她有权力留在这里,因为她是受害人的家属,她有权弄清楚事实。”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跟故意伤害罪有关?!我住在你们酒店,被人扰乱,你们居然不维护我的安全!”贝盈彩对着服务员大吼小叫的,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子。
“少夫人,贝忆朵找到了,现在带进来吗?”南宫烈的手下进来汇报到。
“带进来。”冉子衿对那人说道,然后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先出龗去一下,我们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龗的,冉小姐!”服务员对着冉子衿鞠躬,然后在贝盈彩抓狂的眼神里离开了房间。
同时,贝忆朵被人带了进来,刚才来给冉子衿汇报的人在她的耳边又耳语了一番,才站在她的一旁,一起看向对面被人控制着的贝忆朵。
冉子衿捏着拳头,终于爆发了,一巴掌就扇向了贝忆朵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她还是不解气,接着又扇了两巴掌,“贝忆朵,你挖伤了古妈妈的眼睛,我也会让你尝一尝失明的滋味!”
“少夫人!”
“子衿姐姐!”
南宫烈的手下跟南宫烈同时出口,并且拉住了冉子衿。
“子衿姐姐,不要这样!你只管问出事情的真相,剩下的有人会帮你做!不要弄脏了你的手!”南宫烈最清楚冷沐玄将冉子衿保护的有多好,他自然也不想叫冉子衿做出挖人眼睛的事情来,所以他这个当弟弟的人,必然会按照他的想法来办事的。
“我……”冉子衿挣扎着还想去,结果南宫烈的力气太大,拉着她,她都动不了了,“烈!她挖了古妈妈的眼睛,我要报仇!”
“你冷静一些!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弄脏了你的手不值得,而且你也不能因为她就进局里面去是不是?!你想想沐玄哥,他会心疼你的!”
冉子衿听见南宫烈说道冷沐玄,这才冷静了一些,也明白了她不能进局里面去,她还得照顾古妈妈呢!
贝忆朵来之前,好像就被人收拾过,被人控制着,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就连冉子衿打了她,她也没开口说话。
“你说!是不是你!”冉子衿对着贝忆朵吼着,她虽然觉得就是贝忆朵做的,但是没有证据就什么也说明不了。
刚才来汇报的人就告诉她,没有证据能证明伤害古枚华的人就是贝忆朵,除非是她自己承认了。
“不是。我说过了不是我。如果你们在这样的话,那就是逼我招供了。”贝忆朵死活不承认。
“我知龗道不是你。”冉子衿点点头,然后伸手指着也被人控制了的贝盈彩,“那就是她!她是你母亲,所以替你干了这样的事,要保你周全,想你嫁入冷家之后,再想办法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
她的语气十分肯定,这不是猜测,贝忆朵没做,那就只有贝盈彩了!而且贝盈彩还想着贝忆朵嫁入冷家,她好跟着她享福的,怎么会叫贝忆朵亲自动手,毁了她们共同的美好前途呢!
那天他们在冷宅陪孔嘉怡打牌的时候,贝盈彩就是三番五次的要挑拨她跟孔嘉怡之间的关系。但贝忆朵却什么都没说,反而只是想跟冷沐玄套近乎,而且真是用尽了各种招数,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