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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这CJ而YD的县令该不该杀
陈胜带领革命队伍取得节节胜利的同时,沛县县令如坐针毡。他一介书生,只懂文墨,哪里知道行军打仗的事。
眼看这般发展下去,革命军很快就会打到这里来,他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
关键时刻,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两个最为倚重的“秘书”:萧何和曹参。
只是他哪里知道萧何和曹参早已达成“共识”,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议事厅里,三人正襟而坐。
“陈胜自在大泽乡打响革命的第一枪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要攻的城还没有一座能守住的。”萧何一脸愁脸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只剩下投降这一条路可走了吗?”县令说话的声音是颤抖的。
“不战而降,不是大丈夫所为。”曹参此时狠狠地将了他一军。
守又守不住,降又不能降,那该怎么办?县令把可怜巴巴的目光再度转向了萧何。
萧何装腔作势般沉思片刻,然后煞有其事的给县令指出了另一条路:请刘邦出山。
原因很简单,刘邦在沛县威望很高,又是地痞流氓出身,让他带领手下那些“躲”在深山上的逃犯来守城,他定会知恩图报,立下大功。
“形势严峻,请县令速做决断啊。”曹参和萧何一唱一和,双管齐下。
这下,县令已别无选择。
于是,搞笑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唐唐的县令,居然派人去请一个常年“躲”在深山中的逃叛,据说雇佣金还不俗。而且还怕他不肯出山,专门派了一个非同一般的人物去请刘邦。
樊哙有幸承包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樊哙亦是沛县人,自幼家境贫寒,后在街上卤狗卖肉为生。吕公见他高大雄武诚实本份,就把小女儿吕媭嫁给了他。
刘邦娶的是吕公的大女儿,樊哙取的是吕公的小女儿,这里便不需要推断便可以得出结论:刘邦是樊哙的姐夫。
这个大家明白县令为什么专门请一个街头狗贩子去办这件事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吕公把两个宝贝女儿都嫁给了贫寒人,并不讲究什么门前户对。但从日后刘邦和樊哙的大红大紫,特别是刘邦把江山握于自己的手心,可以看出吕公独特的眼光和非凡的魄力。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这个县令虽然有点“文弱”,但并非“昏庸”之辈。
就在樊哙去请刘邦的时候,县令敏锐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一丝浓浓的火药味,天下已乱,把流氓出身的刘邦接进城来无亦是引狼入室啊。
“传夏侯婴火速捉萧何曹参来审问。”县令说完这话句话,悲哀的发现,半天也没有看见夏侯将军的身影出现。
他哪里知道,夏侯婴此时早已给萧何和曹参通风报信去了。
从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出,刘邦这么多年的亭长是没有白当的。萧何、曹参、夏侯婴等县政府知名人物都成了他的死党。
等县令明白是怎么回事,想进一步采取行动时,他悲哀的发现,三人早已出了城。他本以为他们这一去就不会再回头了,然后,令他感到吃惊和意外的是,不久他们又回来了,这回不是他们三个人了,身后还带了一群叫花子。
县令要砍你的头,你还有空带着叫花子来讨饭。如果你这样认为,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不是一般的叫花子,这群叫花子不但要你的饭,而且还要你的地盘。
刘邦和手下数百名追随者来的正是时候,只是他们长期在深山中修心养性(吃斋念佛是常事),哪有功夫理发,一个个蓬头垢面的,再加上他们穿着可能是当时最为流行的衣服,不是东补一块就是西拚一块,要么就甘脆破破烂烂空空洞洞的充分展示其健美的肌肉。
这样一群人,远远一看,不正是一群叫花子么?
刘邦来不及和三位好兄弟多寒暄,粗厚的大手一挥,正欲带着这群脏不拉肌的叫花子攻城时,发现城上的守城之兵大抵是粗衣糙布的百姓服装,不由惊喜若狂。
是啊,一听陈胜革命的战火马上就要烧过来了,守城的士兵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哪个肯白白在这里等死,凡是手脚残废的不能走动的,都脚底沫油溜之大吉了。
县令现在只能强逼城中百姓来守城了。
不用强攻了。刘邦果然很有军事才能,说着看了一眼萧何。
心有灵犀一点通,萧何自然会意,于是铺纸的铺纸,砚墨的砚墨,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文案特长,手起笔落,一封激情四溢的“家书”写成了。
“亲爱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你们好吗?革命的春风已吹响了神洲大地……”
这封家书写好用箭射到城上后,城中百姓无不感动的热泪盈眶,象是下了一场及时雨。
在“家书”的指引下,他们充分发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地利条件优势,纷纷操起手中的家伙冲进县衙,把县令当靶子练了一通。
严格来说,这个县令虽然不是很好的县令,但也不是一个很坏的县令。如果非要用一句现代超流行的话来形容就是:这是一个CJ而YD的县令。
他CJ主要表现在,唯人是举,重用萧何曹参夏侯婴这样有才华有知识的人才。甚至当年还主动向上级有关部门推荐萧何去再就业。全然不怕萧何以后爬到他头顶来拉屎。
这也许跟他书生出身的本质有关,可谓CJ之极。
但同时他一官场上混久了以后,也学会了官场上的优良传统作风,逢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RMB。
比如说他公开指使吕公在“乔迁之喜”上“疯狂大豪夺”,在当时小小的沛县创下历史之最。这些都算不算YD呢?
人在官场混,哪有不YD。
不过,他是从一个贫困的书生,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官途。从一点来看,县令是令人值得学习的典范。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短短几年之后,当时的世道已并非盛世了。秦始皇修万里长城,建阿房宫,筑骊山陵墓,这三坐大山已压得全国的百姓直不起腰来。
官副民反,民不得不反。
而可怜的县令现在只是百姓们发泄仇恨的替罪羔羊罢了。
城门开了,刘邦兵不血刃的占领了他漫漫征程中的第一座城池。听说CJ与YD并存的县令已到西天去取经去了,他还装模作样的抹了几把眼泪。
对于他来说,真的很感谢城中的老百姓为他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县令的处置问题。
试想自己的岳丈吕公和县令那是何等的交情,如果众人真把县令捆来交到他手上,叫他来处理,他该怎么办?
为了革命,为了安抚民心,是必需要把县令就地正法的。但如果那时岳丈吕公来求情,他岂不是左右为难。
再说萧何曹参他们或多或少对县令有感情的。
好在这样的结果最终没有出现。
一切出奇的顺利,站在大堂仰望着县令座的那张精致之极的虎皮大椅,刘邦口水那个长啊没法形容。(还好是往肚子里咽)
是啊,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他已苦苦等待了近十年。
接下来众人一致推他为新县令时,他充分发挥谦让的风格,推让了好一阵(这也是中国人传统的优秀作风),才勉为其难的坐在那张椅子上,那架式仿佛坐上了斩头台一样。
就这样,刘邦接任沛令之职,众人称其为沛公。
上古时有一个大鹏,身宽三千里,其身长没人能知道,这种鸟能飞到九万里的高空,横绝云气,在无拘无束的天空飞翔。然而,必须借助海上六月的狂风巨浪,没有六月的大风参载,它无论如何也飞不上九万里的高空,只能静卧在地面上,显示不了它的不平凡。
要想打天下,就必需提拔和重用一些人才。
一番拜天祭地之后,刘邦给手下的进行了分封。
萧何任丞。(相当于现代参谋长职务)
曹参、周勃任中涓。(相当于现代副官职)
周昌为舍人。(相当于现代会计官职)
夏侯婴为太仆。(相当于现代出纳官职)
樊哙、卢绾、任敖、周苛等为官从。(相当于现代队长职务)
一切准备就绪,然而就在众人眼巴巴的等着沛公一声令下,大军向其它城池进发时,刘邦家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其实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也没什么大事,是刘邦的家事。
但家事对刘邦来说就是大事了。
刘邦的老母去逝了。
老母亲对他一直疼爱有加。刘邦此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回家办丧事。
都说凡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一般人都认为刘邦会选择起义。这连萧何也叹息连连,认为他舍大家为小家,会延误战机的。
然而,如果从后面革命的进程来看,刘邦先处理家事按兵不动确是明智之举。因为随后陈胜吴广的革命遭到了秦朝强有力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