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秦然称帝的言论是喧嚣尘上。
如此是引起了战氏皇族非常的不安,战氏皇族的一些闲散老字辈一个个都跳了出来,最近是频繁的入宫请见女皇陛下,还有大将战流铭、上将战流风、上将战东来的府上甚至是大将军俞狄和内阁黄阁老府上那都是战氏皇族屡屡拜访之地。
此外他们还连串内侍外臣,动静搞的很大,声势也越来越浓。
秦然无奈之余,也不好再安坐,平rì根本不去上朝的他,今rì也难得早起,往朝堂上去了。
一上朝堂,秦然就愕然的发现了一个事情,朝堂上的新面孔还真多啊,而且皇位后还有两处垂帘,显然是皇太后黄向珍和皇太妃俞心仪在那里坐着。
发现这个现象,秦然脸sè顿时就黑了。
眼神冷冷的扫视整个朝堂,一时间朝堂上静若寒蝉。
“谁能告诉我,古战帝国何时有这么多朝官了?”
秦然轻声问道:“吏部尚书何在?”
“臣,臣在。”
“有资格上朝的朝臣有多少?”
“回禀殿下,有三十七个。”
“这里有多少?”
“五十二个。”
秦然眯着眼睛道:“多了十五个,女皇陛下,你可有召见?”
高坐在龙庭上的战流苏正捧着茶水咕嘟嘟的喝着,早朝她从来都是迷迷糊糊的,这个爱睡觉的姑娘,真是让秦然无语的很。
“啊?我,朕没有召见,他们非要来请愿,两位母后说他们都是皇亲不可冷了他们的心意,我就让他们来了。”
秦然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战流苏:“丫头,你亲政就是这么亲的?”
战流苏一嘟嘴:“谁让你不陪人家来早朝的。”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顿时都是一头冷汗,原来战流苏放任他们如此,不是因为有对秦然不满,更不是因为顾及亲贵的面子和心思,完全是想要把秦然弄来陪她早朝啊。
身为位高权重的皇亲战流铭、战流风、战东来和身为外戚的黄阁老和大将军俞狄,那是站不住了,赶紧跪倒请罪:“请摄政王殿下降罪。”
“降罪?你们何罪之有啊?”
战流铭苦笑声:“身为皇亲高位者,不能约束族人,为官民表率,反而浑沌朝堂,致使流言四起,是臣之罪也。”
战流风也跟着磕头,战东来则是很郁闷,他对一切看的很透彻,所以其他皇亲前来他都是稍备茶水款待,丝毫不言政治,可眼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更是头一次觉得自己姓战是个很郁闷的事情,还不如当初信杨呢。
秦然面sè一变,指着战流铭就怒了:“流铭啊流铭,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流风是个猛将,于政不明尚且好说,你呢?你是我古战帝国未来的统帅,我也是就着这个方面培养你的,区区流言这等伎俩你都看不出来?更兼流苏她的小把戏你也查而不明吗?我才多久不来朝堂,就被你们一干搞的是乌烟瘴气啊。一群闲散皇亲妄议政论,你这个位高权重的皇亲应该剖析厉害、辨明大义,告诉他们,他们若听信流言闹将起来,弄得势大而不可收拾,那就是回夺政权于战家,而是逼我不得不清洗他们,而更有甚是如果我非是有更大的目标亟待完成,我甚至需要不得不推翻战将自立为皇,因为就算是我不愿意,我的属下、忠诚于我的将士也会不罢休,就算没有我,我手下有多少人可以yīn谋洞空你们战家的江山?别人不了解这些,你战流铭也不了解这些吗?不说这个,我跟流苏之间的感情如何,他人不明辨,你战流铭,还有你战流风都不知道?胡闹。”
秦然当众的怒斥也毫无遮掩的尖锐言辞,把一个个朝臣是吓得浑身颤栗。
居然有一个朝臣脑子一短路,自作聪明的站出来,跪倒就喊:“请摄政王殿下承民意,顺天道,继大位……”
秦然随手一甩,那个磕头期望获得从龙之功的朝臣脑袋就爆了。
“阿卡丽。”
“属下在。”战流苏身边突兀的冒出一个蒙面女子来。
“去,把这个的九族给我诛灭了,给我记住,若再敢有人擅言篡逆,我秦然立誓,诛绝尔九族,绝不容情。”
说罢秦然又望着战流铭:“看到了吧?这天下到处是蠢人,你若放任必有盲从。”
战流铭突然笑了:“殿下,臣是故意这样做的。只是想不到殿下会……会如此看重臣。”
“是啊,殿下。其实头一天有皇亲找我们的时候,我就说要去给你禀告请教,后来五哥说先去找一下女皇陛下,然后五哥就跟女皇陛下说,希不希望让殿下您天天陪她上早朝,女皇陛下当然愿意,就此时交给五哥布置,五哥的用意其实是,让殿下借此杀绝那些莫名其妙,打着为战家的旗帜其实是想要谋得私权不愿闲置的皇亲,五哥说,他们若长久,必是古战帝国之隐患,更是战家之隐患,不如趁此除之。”
“哐嘡……哐嘡。”
那些个闲散皇亲顿时就脚软了,他们哪想得到两个位高权重王爷居然一个个都以秦然心腹自居,这个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没听人家怎么说?想要就此让秦然祭刀杀绝他们这些上蹿下跳的闲散皇亲,恶毒啊,恶毒之至啊。
“摄政王,臣等知罪了。”
“摄政王,我们也是被蒙蔽啊。”
“摄政王如果不是战流铭他们推波助澜,我们不会……”
“够了,都给我闭嘴。”
秦然先是对战流铭的狠辣感到惊讶,而现在他觉得战流铭所行实在是有些明智,有这么些脑残又没担当的亲戚在,何愁战家不衰?若非是自己来自于地球二十一世纪,自小就对权势并不热衷,更是有着深入骨髓的mínzhǔ思想,而且自己的资质和目标也全然没有放在如何把持皇权上,恐怕眼下战家除了流苏都要受他清洗,而战家亲贵一旦全都被清洗……算了那都是不可能的,假想无益。
“尔等七位皇亲,五位故旧老臣,三位士绅名士,却甘为流言而动,可谓心怀不轨,刑部尚书你说说他们该当何罪?”
“该当问斩。但有道是法不加于尊……”
“屁话,若法不加于尊,当尊肆意乱为祸乱天下之际,该当如何?”
秦然指着刑部尚书的鼻子道:“让你是当刑部尚书的,不是让你学儒生咬文嚼字、断章取义的,现去你刑部尚书之职,念你往rì勤勉不怠,暂行刑部尚书职务,领侍郎薪俸,留看一年,再待发落。”
刑部尚书啪嗒跪倒在地上,满嘴谢恩。
而那十五个搅风搅雨的搅屎棍子,一个个眼泪横流,跪在秦然面前讨饶,口中述说着自己是被利用,且更无不轨之心,只想维护战家社稷齐心可怜可谅。
秦然最后也没有杀他们,只将七个皇亲全部削去了爵位贬为平民,而故旧老臣年其年岁已大只令其闭门思过,每旬月需上悔表,陈痛自己的过错,而三位名士,则一起被关押入狱,留待战统审查,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三个名士就算是不死,也一定会被战统搞得名声扫地,身败名裂。
处理完皇亲,接下来要处理外戚了,外戚在此番事件里可是行事不怎么光彩啊。
秦然走上玉阶,先是没好气的瞪了没心没肺好似在看戏一般的流苏,然后将深邃的目光投向了两座垂帘。
“本王拜见皇太后、皇太妃。”
“咳,嗯,摄政王不必多礼。”皇太后黄向珍强笑吐声道:“摄政王政务军务尽皆繁忙,平rì实难得见一面,既今rì朝上偶遇,不若请摄政王便留下来带陛下一起至后宫午膳如何?本宫实是好奇摄政王平定九国的盖世殊勋,平rì听奴才讲说都是道听途说而来,不尽真实,摄政王可否亲言与本宫讲述一二,好叫本宫一解渴思之望?”
“谢太后赐宴,本王本不该推辞,但怎奈近rì还有一要是务必要处理,本王是忙得焦头烂额,便是早朝也近月未到了,太后若等得,待本王忙过这段,便再求太后赐一宫宴,可否?”
秦然没有把话说死,只是拒绝了此番扫了一下她的面子,皇太后黄向珍是悄然的松了一口气:“既如此甚好,本宫静待摄政王再传佳音,倒是可要一并将奇险战事说与本宫耳闻一番,好吧,本宫一届妇人,早朝只因是有亲贵来朝方代先帝一临,而下将都是政事,后宫不得干政是先帝定下的训诫,本宫与太妃且退归了。”
“恭送皇太后、皇太妃。”
皇太后、皇太妃一走。
黄阁老与大将军俞狄便都走出来,请秦然降罪,言辞甚是恳切,黄阁老甚至要辞官,但秦然未应允,反而笑脸相待,不过那些朝堂上那些熟悉秦然的人都内心暗道,外戚要倒霉了,如果摄政王不打算将他们怎样的话,那明面敲打甚至是怒骂,一如先前战流铭那般是不可避免的,但若摄政王没有这样做,便恐怕是要暗里使手段了,摄政王权倾朝野,一言九鼎,他若暗中施为,区区一个军权几被架空的大将军,还有一个几为他意志作为风向标的内阁阁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要被拿下?
呵呵,只是没想到摄政王的刀锋居然是亮给了外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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