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击和转折让云暮的直播间瞬间沸腾了,很多深受绿茶婊毒害的女生开始给云暮疯狂刷礼物,不停给她打赏。
什么叫做打脸?
这就叫做打脸!
“大江东去”因为“可爱多”这句话一时语塞,顿时沉默下来。
他的怒火像被透心凉的冰水浇了个彻底,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忍不住回忆了一下那个被女朋友称为绿茶的女生,发现那个女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的确称得上是绿茶婊。
之前看不出来,但现在有云暮做对比,他发现那个绿茶婊说话的语气和手段和云暮实在是太像了!
唯一的区别只不过是云暮是男的,而那个绿茶是女的。
要问“大江东去”此刻的感受,那就是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但让他对自己的女朋友道歉,却又难以启齿。
就在“大江东去”沉默的时候,“可爱多”再次说话了:“如果你跟那个绿茶不再联系,我也不会再跟玄暮一起玩游戏,我们都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删掉,怎么样?”
想到云暮高超的游戏技术,还有好听到让他都有点动心的声音,“大江东去”下定了决心。
女朋友还是很重要的,他之前只是被那位绿茶捧得飘飘然了,再加上觉得自己和绿茶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所以觉得女朋友无理取闹。
可他自己刚刚的表现,说不定在女朋友眼里也是无理取闹呢!
说到底,都是这些绿茶太有心机了!
绝对不能让女朋友被云暮勾搭走!
抱着这样的想法,“大江东去”终于说话了:“可可,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绝对不会再和那个绿茶联系,马上就删掉她,你也不要再和玄暮玩游戏了,把他删了吧。”
见男朋友认识到了那位绿茶的真面目,现在也称呼那个女生为绿茶了,“可爱多”不禁笑起来,语气也放软:“我刚刚也不该买那款外观气你的,以后……”
“以后你说谁是绿茶婊,谁就是绿茶婊!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没等“可爱多”把话说完,“大江东去”立刻保证道。
听男朋友这么说,“可爱多”又笑了,她以前想要见到男朋友的心从来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于是“可爱多”也顾不上玩游戏了,直接对“大江东去”撒娇说:“你过来找我吧,我们出去走走,不要玩游戏了。”
“大江东去”也笑了,他像是每个宠着女朋友的普通大男孩:“好,你在家里乖乖等我,我马上到。”
他们把误会解除以后,感情倒是更上一层楼了。
这对情侣在说话时一直在打酱油,完全没有把游戏放在眼里,好在云暮花了两万积分买来的游戏巅峰服务不是假的,所以她依旧作为大佬带着队友赢得了冠军。
这局游戏结束后,“可爱多”果然把云暮删了,就是不知道“大江东去”有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也把那个绿茶删了。
事情有了很完美的结局,云暮的直播间开始有人疯狂刷弹幕,大多数弹幕都在表达对云暮不加掩饰的敬仰之情,因为她的手段和说话技巧实在是太高超了!
云暮这次直播的视频飞速传播,立刻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直接登上了微博的热搜,瞬间爆红。
哪怕没有依靠凌君玄一分一毫的力量,她还是火了。
云暮火了一个月之后,在她事业迈上正轨的同时,她得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齐家破产了。
就是齐澜的那个齐家。
这个事情实在太突然,因为陆霆和齐澜已经很久没回过别墅,她又没有齐澜的联系方式,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况且,她和齐澜也不熟。
严格来说,一开始,她只是陆霆找来打压齐澜的,纯粹是为了给陆霆找场子。
没了陆霆,她和齐澜也就是点头之交。
云暮去查了一下齐澜家里破产的事情,发现齐家破产纯粹是市场经济下正常的走向和结局,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传统的工业是会被逐渐淘汰的。
这是国家经济转型带来的必然结果。
云暮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问凌君玄能不能帮一下齐家。
算了。
如果值得帮,不用她说,凌君玄也会去帮的。
如果实在没办法,再怎么帮,最后也是一个死局。
相比云暮,陆霆的心情就显得极不平静。
他是被耳边的电话铃声吵醒的,还是个座机。
陆霆不耐烦地伸长了手把电话接起来,听到里面传来前台一贯温和礼貌的询问:“先生您好,我们酒店中午十二点就要退房了,会员的话可以延长到下午两点,请问您要续房吗?可以办会员卡哦,以后退房的时间就会延长两个小时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烦躁,却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喑哑变得格外勾人:“续,不办卡。”
太困了,他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十几个小时。
前台被他的声音撩到,不免结巴了一下:“好、好的,那您有空就来前台办理一下续房手续。”
挂了电话,陆霆把手收回来,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他简直像中了邪一样,全身上下都疼的要命,腰部以下就跟废了似的,双腿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想到要续房,陆霆想用手撑着坐起来,然后下床穿衣服,再去前台。
但这一动可不得了,相比起刚刚只是活动了一下手,他现在相当于全身都动了一下。
这一瞬间,陆霆只觉得身下的酸麻和剧痛从四肢百骸集中冲到头顶,疼得他脸色都变了。
原本要坐起来的身体又直接倒了回去。
倒下去之后,陆霆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按照触感来判断,应该是一个人的腹肌。
他僵硬着身体慢慢把头转过去,看到了齐澜那张温润如玉的脸。
体内好像有液体在他刚刚倒下来的时候晃动着滑下来,陆霆看了看桌上的烟灰缸,思考着这个会不会砸死人。
他现在恼怒到想杀人,但又不想坐牢,希望能在法律边缘游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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