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你裤子掉了。”忽听何琳一声断喝。
那李广当即吓得一愣,连忙低头,这近乎是一个人下意识地反应。不用多想,李广中计了,在颜良正准备攻向李广之时,李广就因为何琳这么一声胡喊,完全晃了神,这危险可想而知,若不是一旁的周亚夫眼疾手快,及时丢出了一枚屠龙丹,逼退了颜良,也许现在的李广,已然是非死即残了。
而那屠龙丹,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颜良的面门之上,这屠龙丹当真不是俗物,“簌簌簌”阵阵作响,齿轮飞蹿而出,又是一通狂旋,将颜良的面门旋得是血肉横飞,顷刻之间,便已看不清原本五官的模样。
屠龙丹的彪悍其实刚才众人已经见识过了,但是现在众人亦是本惊得目瞪口呆,吓得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屠龙丹,而是颜良,或者说是何琳的死人蛊。一通血光之后,忽然消停,众人定睛一看,那屠龙丹竟然卡主了,在将颜良的脸打了个稀巴烂后就卡主了,卡在了颜良面门中的白骨上,齿轮、利刃清晰可见。
而颜良呢,就似不知道疼一般,扬手便就抠出了那屠龙丹,砸向了周亚夫。电光火石见,又见得屠龙丹上的齿轮一通飞蹿,直接将颜良的五根手指全数削掉……周亚夫轻松躲过,但是经过这么一闹,当真是将颜良彻底激怒了,一通疯狂地猛攻。打得韩信、卫青一众更是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的卫青、韩信、周亚夫、李广、霍去病五人,看何琳那眼神,就跟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一般,说实话,只是现在脱不开身,若非如此,绝对第一时间冲上来将何琳给团团围住,这心中那个仇,那个怨啊,当真是恨不得将何琳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了。
其实也不怪三人,且说何琳一上来吧,便就用毒将张辽、李牧四人毒成了个半死不活,之后又用蛊,将颜良、白起、张绣三人变成了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引得双方自相残杀。这毕竟都是明教中人,而且平日里关系也都不错,特别是李广和白起,颜良和霍去病更是堪称至交。三人身上的伤多一处,韩信、周亚夫一众心中的痛也多一分;三人糟的罪多一刻,韩信、周亚夫一众对于何琳的恨便就深一分。
当然还不仅如此,这何琳自从到云巅之上后,便就没消停过,三番五次戏耍几人,特别是刚才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开这种玩笑,让几人的颜面是荡然无存。
“何姑娘!”只听韩信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五毒教中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你们南诏女子难道就是这么狂放不羁,这么豪爽吗?好歹你可是一帮之主,而且也是个小姑娘。”
“哎!”哪知何琳却是一声叹息,摆了摆头,道“一样一样,还好意思说我,诶,中原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五十步笑百步’。不对,不准确,‘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诶,准确但不全面,对,再加一条,那个什么……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又当什么又立什么?”就听何琳这么自顾自地絮叨着“对对对,说你们恰到好处。”
“你什么意思?”又听韩信说道,何琳这些话,对于有些明教徒来说可能理解起来有些困难,但是对于韩信、卫青五人来说,那是没有任何障碍。甚至于何琳的那个“又当什么又立什么”五人也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话都能听懂,只可惜加在一起,五人就茫然了,完全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何琳究竟在说些什么,又想说什么。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哎!”哪知道何琳又是一声叹息,不紧不慢地絮叨着。
“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韩信当即叱喝道,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忽然涌上了心头,已完全没有胆量再听下去了,现在只想尽快制止何琳。
“还不是你们那个大明尊啊!”韩信那边儿话音未落,何琳这边儿便就脱口而出。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韩信还以为何琳会去说他们教主之事,哪成想直接越到了明尊上。
而何琳这话呢,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明教弟子就这么纷纷望向了何琳。就连一旁的重伤在身的姜尚也忍不住,叱喝道“明尊已归隐数十年了,这数十年间更是从未踏足武林半步,我们之间的恩怨,自是我们来算,你莫要将他老人家牵扯进来,去诋毁和侮辱他老人家……”
“老人家?”何琳一愣“算着年龄是该这么称呼了,可是她一点儿都不老,年轻得很,现在看着最多二十,三十,不,四五十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你……”
“诶。”完全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又听何琳说道“不愧是练了那个什么妖魂石女心经啊,长身不老虽然谈不上,但是的的确确,要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心态,三分样貌,七分打扮嘛,你没看你们明尊啊,淡妆浓抹,花枝招展,那衣服啊,穿得更是大胆,就跟二十岁,不,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诶,简直是人间尤物,世间无双啊。”
“你!胡说八道!”又听姜尚怒斥道。
“什么胡说八道,我亲眼所见好不好。”何琳却是没完没了,不依不饶“而且啊,什么隐居多年,未曾踏入江湖,都是骗你们的好不好。我上次见她啊,身边儿还跟了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两人是你侬我侬,恩恩爱爱,简直是羡煞旁人。你们现在在这儿浴血奋战,说不定那明尊正在温柔乡,花前月下,翻云覆雨呢。”
“你,住嘴!”数声厉喝,这次不光是姜尚,韩信一众了,就连那些普通的明教徒都纷纷叱喝道,一个个横眉怒目,火冒三丈,只感觉一言不合就能纷纷扑上来将何琳给撕个粉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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