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光温暖柔和,鹅黄色透着静谧后的高雅与恬然,床榻之上,淡淡松香沁人心脾。庄暖晨无力地窝在床上,微湿长发犹若蔓延的海藻,与丝质轻薄的床单纠结在一起,她像是置身在夜色海洋中的人鱼,脸颊苍白得令人疼惜,尖尖下巴抵在枕头上,阖上的双眼時不時轻颤一下,长长睫毛忽闪着在鼻翼两侧落下美丽的扇形阴影。落头又觉。
只是睡得极为不安,恍恍惚惚中会時不時惊醒睁眼,茫然地看着周遭环境。
已经换好了家居服的江漠远坐在床边,亲自喂她进食,她顶着头疼也吃了些,然后又喝了不少姜汤,在回来的時候,他也备好了一旦发烧可以应急的药物,这些都是家庭医生留下的。
江漠远的眸越来越深暗,像是泼了墨汁般渐渐渲染浓得化不开,唇下的女人太过香甜,她的无力,她的娇柔,她的轻喘,她的体香,此時此刻都成了蛊惑他犯罪的迷药,像是一剂迷迭香,他的呼吸也跟着渐渐愈发浑浊不堪,滚烫的气息扫落在她的娇躯上,溅起一串串的芳香。
她忍不住喘出一声,害怕得想逃,只可惜身子软得像是被抽骨了一样,意识始终跟着体温時而清醒時而迷惑,而江漠远,他那锐利的双哞仍然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依旧游走在她那敏感的身体上,对她进行着带有浓厚掠夺信号的视觉占有。SXKT。
与此同時,庄暖晨也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拼命想睁眼,其实她还有事情要问他,其实她还想感谢他今晚能够出现,却还是架不住这份沉重,轻轻阖闭。
怀中女人蜷缩得像只猫儿,嘴里嘤出来的是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腹部深刻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而又筋肉隆起的双腿,散发出男姓的动感,手臂浑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正因如此,他才是典型的衣服架子。
嘴巴里有点苦,像是药片,又有温润的水送进口腔,下意识咽了下去,她的头无力靠在男人颈窝中,呼吸进肺的满满是好闻的麝香气,迷糊中,她有点恢复意识,想要推开他,但脑子沉得像个沙袋,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搂住。
高大结实,魁梧挺拔的四肢表现着他的灵气和力量,每一个人都从动物进化而来,仍旧残留着动物的野姓,这使人类在巨大的灾难面前表现出顽强的适应姓,展示强大的生命力,而在江漠远身上,充分体现了这种动物的野姓。
像是蝴蝶轻落身体之上。
是江漠远吗?
温度变得越来越清晰,眼前也像是大片萤火虫飞过。
浮光流动中,江漠远没有起身离开,居高临下凝着床榻上的女人,她身上是他的衬衫,这种亲密接触想想便令他心生恻隐和动容。
庄暖晨,活脱脱像只兔子,一只被绑住了四条腿的兔子?
仿佛被眼前的艳丽景色给勾住了心魂,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她轻柔摩挲,迷迷糊糊的庄暖晨只觉得眼前有点点光亮轻移,想要睁眼却无济于事,身子更加绵软了,下意识抬手,碰触到的依旧是男人健实线条分明的胸膛。
灯光下,女人微微侧着身,几缕干透的长发缠绕在她的唇边,身上衬衫因她的难受和无知觉的磨蹭,露出了许多的。
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但即使模糊,男人伟岸的身躯还是那么清晰,顺着脖子往下,是宽阔厚实的肩,很粗犷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
此時此刻,男人早就苏醒的威武如同利剑,雄姿勃发,异常傲人。
庄暖晨觉得原本微凉的身子开始迅速升温,就好像身体被一层绵密的蝴蝶所覆盖,它们挥舞着翅膀,轻轻萦绕她的周围,微微睁眼又是温润的黑,堪比黑夜的黑。
庄暖晨轻轻浅浅的呼吸洒落在他的颈部上,这是大多数男人都为之敏感的地带,他的心立刻像是被细小微弱的猫爪挠过似的,痒痒的,他自认为自持力很强,但也一次次迷失在这个女人无心之间泄露出的柔软之中。
江漠远被她无意中的娇态所引诱,彻底低头,薄唇轻轻地拂过滑嫩的肌肤,性感唇角挑起弧度,密密地膜拜着,吮吸着,回味着。
庄暖晨嘤咛一声,这一声类似小猫般的娇声令他的心房轰然倒塌,想要得到她的贪念足以让他忘记她是在昏昏沉沉的生病之中,甚至也忘了这么做多么邪恶可耻?此時他的脑海里只记得想看她,想看更多的她?
渐渐下恢复温度的红润分布在她的性感的锁骨,完美玲珑的丰盈,平坦的小腹,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知道她的完美,但是当他再次见识到完全的她時,也不由的感叹上天她的美足以震撼他的心灵。
庄暖晨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火燃烧一样,原本发冷的她竟然如同置身火海,尤其当男人欺身上来的時候,她迷糊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了曾经就令她惊讶万分的部位上。
迷迷糊糊中,庄暖晨只觉得全身都的,无力斜躺在那儿睁眼看着将姜汤空碗放到一侧的男人,男人逆着光,流光飞影却将他的面颊雕刻得更加出色英挺,她从未见他穿过家居服,浅麻色,他穿着很随意很好看,举手投足依旧是典型的衣架子风采。
轻轻抬手,江漠远轻抚她脸颊的发丝,却因触碰到她开始发烫的额头略显迟疑,咬了咬牙抽身离开,再进房時,手里多了一杯热水和退烧药。
全身愈发有点冷,男人的胸膛看上去很宽阔,很温暖……
蝴蝶的动作愈加轻柔,似真似假间落下一串痒痒的痕迹,它的翅膀轻扫她的颈部、丰盈之上,又在最顶端的樱红上翩翩起舞,又似有蝴蝶的翅膀延落她的小腹之上,暖暖的,舒服湿润,而后又下沿,当温暖湿润的舞动竟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停落時,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不由自主地回以娇吟。
白的光,黑的影。
江漠远侧头,唇下便是她嫣红的唇瓣,上面还沾着一点水滴,显得唇如晶体般水润,他终于忍不住低头,薄唇沿着女人美丽额头轻轻向下,轻落眉毛、睫毛、鼻梁,最后轻覆她的唇瓣之上。
呼吸之间越来越多是男人的麝香气,她惶惶不安,却无力躺在床上。
“冷……”庄暖晨阖着眼,轻喃一句,只觉凉意像是虫子般爬上脊梁,连血液都在跟着毛孔收紧。很快,她被收进一尊温暖结实的胸膛上,虽然隔着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男人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
可是那张脸那么深刻地映在脑海中,一室的流光下,江漠远那具如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躯映着诱惑人的深麦色。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性感有型的厚唇,拼凑成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
她又看到男人冲着她轻轻一笑,唇边掠过光影,为她盖被的动作轻柔体贴。
没经历过情爱之事的她,也能察觉到男人的意图。
之前她没有看到过最完整版。
只是,江漠远却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
她隐约看到男人脱去身上的衣物,像是一抹猩红在那双狭长幽暗的瞳仁里闪过,庄暖晨的心不由得震动一下,脑袋虽说依旧昏沉,但内心深处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得到即将发生什么事,男人英俊的侧脸逆着光,看得清楚的是他性感薄凉的唇。
欲念指使他缓缓解开棉白色衬衫,终于她全部无暇的肌肤展露在他眼前,她在他的面前终于无所保留。
只是,男人的野姓往往只是被高档西装下的文明暂時掩藏,褪下高等文明后的他根本就是一头凶猛的雄姓野兽,即使他站在那儿,都能让人感受到蕴藏在他体内生机勃勃的力量。
他不会的……
庄暖晨恍惚睁眼,大片鹅黄色流光之下,男人的身影异常高大。
许是他的凝视太过于灼热,睡得极不安稳之下的庄暖晨也似乎能够感受那视线的热度,不禁又蹭了几蹭,本来就微微遮住身躯的衬衫下摆彻底背叛了她的双腿,白皙之上是若有若无的诱惑,深色床单与她的白皙相互映衬,有说不出的妩媚风情,瞬间,那道目光更为锐利而且灼热。
女人小小的依赖促使江漠远心头盈满幸福感,拥着她斜躺了下来,她的小脸依旧趴靠在他的颈窝间,肌肤与肌肤的相触之下她的冷意才稍稍得到舒缓。
“好冷……”她又轻颤了几下,滚烫的手指紧紧攥着江漠远的衣角。
“不要……”她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声音,像是落了陷阱又被荆棘扎得满身是血的猎物。
挣扎起身,却被男人高大的身子压下,紧跟着是粗噶如同在沙石上划过的嗓音扬起——
“暖暖,你是我的,我不打算再放手了。”他的眼异常黑暗幽深,就在他接到了她的求助电话,就在他终于在雪地里找到快要冻僵的她時,那一刻他就坚定了这个想法,他不会再给她時间了,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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