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南宁极尽全力放下手段,与这群士兵和气聊天交谈,和他们打成一片。
果然,他从一些人口中得知一些信息,原来从古至今,幽州之人从古代就一直极为敌视太玄帝国之人。一旦有太玄帝国之人落单来此,多半会被斩杀,而后剔掉血肉祭祀祖先。
甚至还有几个较为机智的士兵提及,他们听闻老一辈说过有一些认识的人因为得罪某些大佬而想要迁居幽州,但却被此地人直接截杀。幽州人不分老弱妇幼,凡是太玄帝国之人,一律统统杀死。
南宁听的都有些心惊肉跳,究竟是何等样的仇恨才能够令他们做到这样的事,太可怕了,这仇恨已然化入骨髓,成为一种近似于信仰的执念。
但此刻他却对太玄帝国态度略疑,为何不发兵攻打幽州,这让人想不通。
这时,另有人悄悄告知一些事情,再大的仇恨也难念会有例外。因为太玄帝国中有些大佬与这里的幽州古民有过交易,所以太自古以来玄帝国从未发兵攻打幽州。因为这里关系着那几位当朝大佬的利益,所以这里许多事情一直都未能报上去。
再后来,即便有一些想法,也不得不搁置了。
南宁直叹,真是人心不古,无论那个皇朝都会出现这些为了利益背叛自己民族的畜生。
此刻,他沉思,脑海中思虑更多的东西,最后,直接一纸军令下去,再次向北方狂行军。
这样一群军队宛若巨龙般,向北方疾驰,一路横穿。无论是崇山峻岭,还是溪流河水都挡不住他们。若是遇到一些不好走的弯路,众人直接罡力齐发,轰隆隆一声响小山头也能直接轰碎,根本难以阻挡众人。
一路上,并未发现有任何东西。这里很荒凉,中间间杂一些草地,另一些则是一片片荒地,满是野草,野兽,无人来垦。
他心疑虑约发的多,既然那位大祭祀已然下了告示,城中百姓却怎么莫名消失了。难道说是被某种奇异神能一瞬间带走?他摇摇头,很快否认这样的决定,觉得这样的猜测也太离奇令人难以置信。更何况,那样的手段又有谁能做到。
猛然间,南宁突然心底闪过一丝寒意,此刻他心中不由自主升腾起莫名感觉,仿佛感觉到某种惊天危机正在逼近。
“不好!”南宁暗道。
这时,他远远感觉到那座古城此刻又活了起来,那里升腾一股盛烈的奇异,阴森寒冷,突然像是变成一处地狱般。
接着,成千上万的居民向这里涌来,他们手中皆持有兵器。刀、枪,剑,各式各样的武器都有,更有人取出一些长矛,铁戈等物,像是早有准备。同时,他们的神色诡异,眼珠幽黑无比,似乎没有眼仁,同时脸色笼罩一层乌青色光芒。
一个个行动如电,迅捷无比向这边扑过来。
“杀!杀!杀光这群恶魔的后裔,绝不能放过他们,他们要来祸害我们的家园,绝不可以放过。”他们叫着,嚷着,状若疯狂,扑杀而来,似乎尚且保留了机智,还有思维存在。
幽州城中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一股股向这边冲过来,像是一支从地狱中出来的大军,恐怖阴森。
“杀!杀光这些狗贼,将领头的狗贼给我剁了,五马分尸!”一个满目凶光的大汗冲过来道,脸上年乌青色浓郁,面目间杀机凌然。
南宁面色一冷,自己等人竟然似乎被骗,这群幽州之民竟然隐藏在城中,竟连自己等人为并未发现。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究竟是何等样的手段骗过了自己等人的感知,更是连自己此刻运转真龙之眼的道行都骗了过去。
他感叹,这群诡异的家伙这手包围战倒是打的不错,成功诱敌深入。
“杀!”南宁大吼一声,不及细想,便迅速指挥军队向前方杀去。
轰隆隆,两处大军迅速交织在一起,此刻众多士兵都疯狂了。个个杀气凌然,杀声震天响。
这里片刻间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一位天人境界的高手长刀卷起滔天刀气,在此地纵横上下,浑身能量澎湃翻涌,不断斩掉一片又一片的敌人。
但是无奈对方人实在太多,一群群面色铁青的幽州之人不畏死的疯狂往上扑,不时有腿,脚被刀气撕裂下去,鲜血淋漓,但他们仍旧在疯狂向上扑。
最终,那位天人高手惨叫传来,竟然被当场活活啃掉血肉,化成一堆森森白骨。
此时此刻,这里战况激烈到癫狂,一抹又一抹血花在这里高高飙起。如同一处地狱,景象可怕到骇人。
这里南宁长刀划出,一片璀璨耀眼刀芒劈出,斩掉一片又一片人,那里直接有接近几百人被南宁当场斩成两截,头颅飞起,血浪冲天而起。
这时,有数百个速度快出普通幽州民不知多少的幽州异民迅速靠近南宁。他们的嘴角染满血迹,显然是刚才啃过人。而且显然心智存在,懂得要先杀掉主将,擒贼先擒王。
南宁大吼一声,道:“保持队形,结成四方阵,互为犄角,形成相倚之势。”
“嗤”他横刀,长刀雪亮,噗嗤噗嗤,再次斩掉一片前来袭击者。
事实上,这群诡异的幽州人大部分实力不甚高强,破开一位天人高手的护体罡力已然需要成千上万人。对于南宁这样快要结成圣胎的来说,更是差之远矣。
但是人却实在太多,毕竟这里可是有着千万人口之巨。
即便是上千人扑杀一个,也足足有余。更何况,此刻这群人明显发生变异,现如今凶性十足,简直比起一头猛兽都要抢出许多。
“众将士闭耳!”南宁高高跃起,而后大声吼道。
此刻,他浑身流淌黄金光,周身能量翻涌,一片片璀璨神霞不断在周身漂浮跃起,丝丝缕缕的恐怖气机在蔓延,在周围形成一片场势。
南宁口中响起金铁相击之声,一股巨大的白色气浪冲天而起。一缕又一缕罡气迸射出来,向前凶猛贯穿而去。
前方那里一片幽州异民不断被当场击穿,鲜血飞溅,一些人头脑直接被横穿,脑浆溅起来。
接着,他手中腾起一片又一片神痕涟漪,翻掌轻轻向那里按下去。
那里一方大地顿时崩裂,土石巨浪冲天,方圆几百丈的一片地方顿时天塌地陷,涟漪波纹扫过处许许多多的人直接血肉崩裂,一寸寸骨头当场炸开,鲜血四溅,这里的惨状惊人,而剩下的一部分的幽州异民直接跌入深坑里,哀嚎伤不断。
南宁手一翻,横空而起一片土石巨浪翻滚而起直接那里淹没,坑里的幽州异民直接被活埋。
“恶魔!竟然敢做下如此恶事,偿命来!”
一群人再次凶猛扑来,他们衣衫上皆沾染满满的血迹,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一些老弱妇孺。但此刻他们明显变异,速度迅捷无比,全身皮肤骨骼比之常人坚韧不知多少倍。
“喀嚓”几个小孩子迅猛扑过来,一颗拦在前面的巨石直接被啃成一堆碎石。
甚至有几个脸色发黑的成年人直接将那些石头吞入口中咀嚼,一会儿功夫后直接咽了下去。
南宁满脸的怪异,这群人也太特么怪异,竟然在生吃石头。而且还能够直接吞入肚中。
此刻,他觉得这群像是中了某种古老的诅咒,改变了饮食规律。现在,竟然连人都可以生吃。
这简直像是一群魔人,凶性无比,残忍至极。
“哈哈哈哈南宁小子,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邪门,跟上你什么东西都能够见到。现在我越发的怀疑,你莫不是当真是古老的陨落的人物逆天归来,积攒了一世又一世的霉运。”
不知何时,昆仑这老神棍又跳了出来,显得很活泼,话也不少。
南宁眉头紧皱,这时也觉得自己真的太邪门,自从撞见那个木车后各种诡异的事情一路上不断。
此刻,他真的在怀疑自己莫不是是昔日古老的人物陨落归来,沾了一些死人气,所以才这样的霉运不断。
昆仑哈哈大笑,说很有可能。
但是这样,反而让南宁更加不相信,谁知道这个老神棍是不是在骗人。
同时他对于这的禁忌事情也觉得不可思议,死了的人又怎么可以重新归来。
世上并无轮回,即便有重新归来的古老人物也或许不是当初那个人,这个世界上又哪有不变的人。
起码在南宁看来,时间会改变一切,这世界上应该不会存在永恒的东西。
即便是神话时代的诸位祖神也只是提到理论上或许会存在一个无上境界,名为大罗,可以超脱一切无量时空法,理应可以在一切时空永恒自在,不朽不灭。
突然,昆仑道:“哼,小子,你别不信,你这身体确实颇为诡异,似乎存在某种传说中的东西,我与石头那老东西讨论许久,一直认为你真的很有可能是某位古老的人物逆天重新归来。而在此过程中,你难免会碰到一些诡异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就这样真实存在。”
南宁心中一震,开口问道:“我的身体究竟存在什么东西?”
“嗯!”一座玉质小山上出现一个淡淡黄色小人模样,接着道:“那种东西难以言明,说不清,道不明,但却真实存在于这世间,古来的大人物曾经有许多都研究过他,但却终究没有一个确定的定论。”
南宁的听的眉头越发紧皱,道:“你也曾经研究过这种东西吗?现在关于这种奇异存在的些许结论吗?”
昆仑摇摇头,接着回答道:“那样的事物存在涉及太深,关联到古老未知的禁忌事物,当年我处于最巅峰状态才有稍许资格去了解它。至于研究它,绝无可能。那种东西太过可怕。那个年月,或许只有玉皇上帝对他有一些心得。上帝本欲留下一些关于那种事物的笔记,但是当他刻录下来铸成一本道金书传道天下,但那时立刻发生一件骇人的听闻的诡异事情,那件由无上道金的所铸成的无上金书就此崩碎,被一些宇宙天地间出现的可怕的东西吞噬。”
接着,昆仑继续道,当年,玉皇上帝大发神威,仿佛横亘在岁月长河上的一轮无量大日,整片大宇宙都在摇晃,众生皆惊。上帝陛下运转盖世神力直接将那件东西追根溯源,想要将祸害的源头灭掉。但最终,竟连玉皇上帝都最终沉默,从此很多年没有提及过那一件事。
直到几万年过去后的某一天,上帝陛下亲手将那本道金书残留下的一些碎片亲手毁掉,他提到,凡是记录那种事物的书本会为天地间的道与理所背弃,似乎会被某种古老惊人的存在灭掉。
南宁心中此刻已是恐惧无比,自从自己踏上修行路注定就从此踏入一条不归路,前路注定千生万死,每一步都需要自己来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突然,他发现一些字眼,几万年过去。
接着,他直接开口问道:“昆仑,修行者真的活到万年以上吗?”
昆仑哈哈大笑,道:“你以为呢?似上帝那等至尊强者活上几万年又有什么,这是应当的,并不多?莫不是你没听过,古来圣贤都有万皆不灭之称,那可不是仅仅一句空话。”
“什么?”他当即震惊无比,问道:“难道说圣贤当真可以活到万年以上吗?”
昆仑摇摇头,直骂道:“南宁,亏得老夫对你寄予厚望,说什么圣贤可以活到万年以上,那是万劫不灭,明白吗?”
“劫?”他疑惑,接着问道:“一劫有多长时间?这种说法又是从何而起?”
接下来,昆仑不断骂骂咧咧,直言南宁不学无术,同时不断贬低他。
他提及一些玉皇上帝昔日的旧事,那可是真正盖世天骄,万古无双,在南宁这个年纪时早已博古通今,学识之惊人令圣贤教主都赞叹,甚至直言某些方面不如也。
此刻南宁早已瞪大了眼,道:“这么变态?圣贤都直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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