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下了秃鹰城的统治权之后,立刻对整个秃鹰城的权力架构进行了改造,然后我们立刻南下去进攻白熊城了。
在进攻白熊城的时候,我们还主动和绿龙城的城主秦楠楠联手,我问绿龙城的城主秦楠楠:“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敌人,你知道吗?”
绿龙城的城主秦楠楠说:“反正我是不想做你们的敌人,至于你们的朋友,我要看有没有缘分了。”
我说:“只要你肯用心,那我们一定有缘分的。”
绿龙城的城主秦楠楠说:“有缘分就好,说实话我还差一个老公呢!”
我说:“你看我合适不?”
绿龙城的城主秦楠楠说:“我看挺合适的。”
我说:“如果我们真的合适,那我们就立刻滚床单吧!”“咦,四姐姐这镯子好漂亮呀。”阿雾指着荣四手腕上一只玉镯子道,颜色温润品相算是不错了,比起荣四以前带镯子已经好上了不少,不像是那位对庶女苛刻二婶婶手笔。
“是昨儿晋国公夫人给。”荣四有些得意地道,还将手腕伸到阿雾跟前让她仔细瞧,这家里她也就只有阿雾跟前能找到点儿得意地方。
阿雾果真一脸羡艳地看着她,荣四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嘴里开始数起晋国公夫人好处来,说她怎么慈祥、怎么可亲,又是如何雍容,如何地喜欢她。
晋国公夫人刘氏阿雾是极为熟悉。晋国公深得当今倚重,这位国公夫人也是个极有人缘主儿,京城里几乎没有不喜欢她人,连出了名难相处长公主同她也是极好。
荣四又将她见过贵妇人说了一通,将那些瞧不上她是庶女人贬了一顿,顺带道了一句,“幸亏六妹妹你没去。”
阿雾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着,京里贵妇容貌性情她比荣四可了解多了。到后荣四说得一句,“可惜晋国公夫人走得早,不然定还要拉着我说话。”
“她怎走那么早?”阿雾随口一问。
“听说春里长公主府康宁郡主去了,长公主一直郁郁,近日身子不适,晋国公夫人早走就为了去探望长公主。”
阿雾心想,好嘛,还是这晋国公夫人狡猾,不耐烦应酬这些人,倒借了长公主名头。只是阿雾想知道事情,没想到真荣四这儿听到了,也不枉她闭着眼赞叹那普普通通镯子了。
康宁郡主去了,这消息让阿雾心头一阵轻松,她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但她内心是绝不愿意有另一个灵魂代替了她长公主膝下承欢,那可是她娘亲。只是也不知道她如今该是个怎么难过法儿,长公主对阿雾疼爱那是到了骨子里头。
荣四还待炫耀她所见所闻,白先生便到了,因此只得打住。
白先生课阿雾不爱上,到了谷先生琴课这才打起精神。本她是打算平平淡淡地把课业应付过去,但经由昨天事情,阿雾还是打算露个头,以后也能争取出府机会,否则这般泯然下去,入不得人眼。
是以,今日阿雾上课时听得格外用心,谷先生教《汉宫秋韵》她已能成曲,比起荣四、荣五磕磕盼盼已经好上许多。但也不能一蹴而就,免得众人惊讶,阿雾只是将进步步伐加了少许而已。
下午书画课,阿雾书法之优也得了先生赞叹,至于棋艺么依旧是荣五当先,女红么还是荣四居首,三姊妹各有所长,处得还算和睦。
日子流水似过着,阿雾课业越来越好,琴、书两门已成了先生心头第一看重学生,老太爷有时候问孙子孙女课业时,先生点了阿雾,他也抚须点头,儿子辈是不能怎么指望了,只盼几个孙子能出息,至于孙女么,课业出色,说亲上也能好些,今后也能帮衬府里。
这大半年阿雾完全没出过府,崔氏应酬实是太少了,同当初长公主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宴境况想必,简直是云泥之别。
崔氏长青州,京里没什么至交好友,平日里府中应酬她又懒怠去,别人也没希望过她去,至于来自荣三爷那方应酬就是少了,荣三爷平日应酬都是他学友,自然是不带家眷,他又不过才是一个小小举人,刚中举那一年还有人看重他请他赴宴,如今三举不第,都熄了烧冷灶心,自然也就没人再邀请他夫妇二人。
所以阿雾也完全熄了心思,一心扑课业上。荣府为了一个如今已经薄有名声荣五可算是下了血本,大夫人四处托人,请来教课先生都颇为不俗,荣四和阿雾算是捡了便宜跟着学。
夏末换了教棋艺和书画先生,请了知名大儒也教,虽然男女有别,但老先生已年过古稀,这男女大防不免便松了些。老太爷托人情,又请来告老还乡宫里资深曲嬷嬷教导礼仪。这半年荣五京城贵女圈里已经开始崭露头角,想必等年岁大些,京城双姝名号还是她。
阿雾虽然自傲,但老先生面前也不敢狂妄,潜心跟着学习。
这一日上白先生课,荣五显得有些神不守色,白先生频频蹙眉,她也未曾察觉。课后她被白先生留了下来,阿雾则跟了荣四去汀兰州。
“四姐姐,五姐姐今儿是怎么了?”阿雾难免有些好奇,毕竟是一家姐妹,又处了这么些时日,荣五虽然为人傲气了些,但人品不坏。
荣四眼睛骨溜溜转了转,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这才低头悄声对阿雾道:“昨儿大姐姐回来了你知不知?”
阿雾摇摇头,这位四姐姐心思实活络,这府里大大小小事她都能知道一点儿。
荣四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神色,但实是身边无人可八卦,只能对这位妹妹倾吐一二,“大姐姐是哭着回来,说大姐夫又纳了妾室。”
阿雾心下不以为然,男人纳个妾室多正常啊,正室哭哭啼啼跑回家做什么,小家子气,有那功夫还不如回家把那妾室管制得服服帖帖才好。
“就为这个?”阿雾一脸“懵懂”。
“听说是个贵妾,一进门儿姐夫就为了那贱人打了大姐姐脸,如今连大姐姐房门都不肯踏,一直歇那贵妾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