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自知自己几斤几两,也就不开口,省得一会宋清南又要了什么昂贵的东西再让他付钱,他可付不起。
宋清南看着白泽眼睛里的肉痛,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虽然她并不是势利的人,可是跟这么一个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谈话,总让她觉得不舒服。
白泽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他自认为是“和这件案子有关”的事情,久久得不到宋清南回应。
宋清南心里虽然很烦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但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她没表示出来。
“不好意思了白先生,我很忙,公司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宋清南说完就站起身子欲要离开,白泽自知留不住了,再留会引起佳人的反感,也就不再死缠烂打,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宋清南去吧台结了帐才开车离开,白泽看着宋清南开着白色的低调法拉利,心思又活络的打死了小算盘。
一个女人罢了,还是嫁过人的女人,有什么清高的,还给他摆谱,要不是看你有钱,他怎么可能屈尊纡贵的来巴结他。
白泽冷哼了一声,也出了门开着自己的小轿车离开了,咖啡店里的服务员看着白泽不屑的冷哼一声,非常看不起这种吃软饭的男人。
自己没钱不说吧还想勾搭宋董事长,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座小小的咖啡厅距离宋氏非常的近,还是偶然又一次宋清南路过着觉得喜欢的紧,跟宋清禾无意间提了一句,这咖啡厅就被他买下了,她就成了这里的老板。
员工哪有不认识自己老板的?看着白泽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生气。
宋清南是个和善的,从来没有亏待过这里的员工,因此很多人也都尊敬她,就连在宋氏集团工作的那些员工们也是对她尊敬有加。
想知道宋清南就是俞燕北的前妻这事儿,并不难。更何况白泽还是刻意去查的,虽然宋清禾早就已经在宋清南不知道的时候对外宣称这个宋清南并不是俞燕北前妻了,可是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巧合,不但长得一样,名字也一样。
宋清南并没有回家,现在宋清禾也已经够大了,宋清南也不让宋清禾跟她一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宋清禾也只能学习之前俞燕北的做法,偷偷的给宋清南在暗处里安插保镖保护她。
宋清南回了公司。
面对着电脑,她总觉得现在应该有个人在这键盘上敲敲打打,她坐在一边看着才是。
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不但宋清禾和管衍慧不告诉她,说她是自己做梦臆想出来的,就连她去外面查都查不到,她那里知道,宋清禾对她一直处于超级防御状态,只要宋清南有点这个想法,他就立马把她身边的人都给安排妥当了。
宋清南不敢想,她只要一想她脑子就疼。
管衍慧坐在阳台上看着摇摇欲坠的夕阳,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却也害怕宋清南的方向。
她自是不希望宋清南能与俞燕北那个人渣再有什么接触,相信宋清禾也是这样想的。
怕就怕,以后的情况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
管衍慧和宋清南住在一起,也是为了预防宋清南自己一个人住头痛的时候没人照应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她并不敢在家里干什么小动作。
俞燕北啊,那个优秀的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的男人,那个冷漠的让所有女人都望洋兴叹的男人,那个给了宋清南重生又把她狠狠地打入地狱的男人,这辈子怕是和宋清南要纠缠一辈子了。
管衍慧从冰箱里拿出来了啤酒喝了一会又觉得不过瘾,自己一个人犯愁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她真的想吧这些话倾诉给别人听,宋清禾无疑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管衍慧去超市买了一箱啤酒就直奔公司,为了不让宋清南发现她,她还特地没有称作直达总裁办公室的电梯,硬是到了总裁办公室楼下的那一层然后又爬了楼梯上去的。
管衍慧敲门的时候宋清禾正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正在进行的方案,一看管衍慧就像是看见了罪魁祸首一样,连忙让管衍慧快点进来然后兴师问罪。
“慧姐,这个和俞氏合作的方案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拒绝了吗?”
他非常肯定,这一定是管衍慧干的,有这个权限的只有他和宋清南还有管衍慧。
“清禾,你不能因为清南的事情就对俞氏有一些偏差。这只是和俞氏合作,并不是和俞燕北合作,你可懂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有些时候太倔强了些,所以我也没跟你商量,直接去了H市签了合同才回来的。你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宋氏的百分比也该往上拉一拉了,大不了这次合作我来负责便是了。”
宋清禾知道管衍慧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偏偏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就是不能接受他的姐姐被人害成这样。
管衍慧也知道他的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谈了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相信宋清禾是个聪明的,更何况就算他们现在不合作,还有一个暗处的炸弹郑怡涟呢。
郑怡涟是个狡猾的女人,背后有一个不知道何方的神圣撑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她对俞燕北更是恨之入骨,她之所以对付宋清南,也不过是因为宋清南是俞燕北的软肋而已。
虽然两个人现在离婚了,可是按照郑怡涟对俞燕北的了解,宋清南仍然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来守护她罢了。
宋清禾自然也想到这一层了,因为这个他不得不被迫和俞燕北合作,他想想就觉得来气,因为在严格上来说,宋清南完全是被俞燕北祸害的。
“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这是干什么?”
宋清禾糟心的挥了挥手,不再说这个问题,看向管衍慧抱来的一些啤酒忍不住问道。
管衍慧抽了抽嘴角也不说话了,实在是说不出来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也没有心情喝酒了,坐了一会就溜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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