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欧阳老伯,你刚才那个潇洒的拧脖子,是因为修行灵气了吗?”
“你猜!”欧阳伯眨巴着眼道。
“不猜。”
“你是怕自己猜不到吧!”欧阳伯面露鄙夷。
胡浪怒了,故意道:“谁说我猜不到,你那是脖子有残疾!”
欧阳伯:“我……”怔了半晌,怒声道,“我日你个二大爷,我特么的欧阳绝学,你竟然说是残疾!”
“这也是绝学?”胡浪愕然。人家的绝学斗天斗地斗空气,你这个……完全看不懂绝在哪啊。是惨绝人寰吗?
“你打我一下试试!”欧阳伯怒气未消,叫嚣道,“随便你打,我让你见识见识我这绝学的厉害!”
胡浪将信将疑:“随便打?”
“随便打!”老头子威风凛凛道。
胡浪四下一瞅,看到保安亭的角落里有一根警棍,于是走过去顺手拎了起来。
欧阳伯一看胡浪拎根警棍,顿时脸就绿了。
胡浪看对方这表情,问道:“这个不行?”
欧阳伯咬着牙,把心一横:“行!”
“真的?”
“别他娘的废话!”
“哦!”胡浪抡起警棍,试了试,终于微一发力往欧阳伯腿上扫去。下一秒欧阳伯表情狰狞地一声惨叫,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我日你个仙人,谁让你按警棍的开关了?”欧阳伯跺着脚高声怒骂,不过由于受电击影响,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胡浪看着手里的警棍,呆呆道:“你……不是让我随便打吗?”
“我……”
欧阳伯差点被气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呼呼喘了几口粗气。
“对……对不起……”胡浪有点良心不安。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挨电击,确实有点不太合适,搞不好就容易屎尿齐下。想想挺恶心!
欧阳伯喘了一会儿气,见胡浪态度貌似挺诚恳,也就不再和他计较,转而问道:“你想不想学?”
胡浪摇摇头,老老实实道:“不想!”
欧阳伯一下子跳了起来:“卧槽,这么牛逼的绝学你不学,多少人求我我都没有教呢!”
“主要是我没有发现这绝学有什么用!”
欧阳伯一听这话又惆怅地坐了下来。确实,他自己也发现这绝学除了讹人外,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用处。老子辛辛苦苦自创的绝学,竟然无用武之地,唉……
欧阳伯盯着胡浪手里的警棍,忽然眼睛一亮:“你不觉得学了它特别抗揍吗?”
胡浪一愣,抗揍?你特么的真是人才啊,竟然会有如此奇特的想法!
“要不要学呢?”欧阳伯有点儿不耐烦了。
胡浪坚决的摇摇头。如果学这玩意儿只是为了抗揍,那还是不要学了吧!要学,就得学揍别人的本领!
“姓贾的老小子教了你什么?”欧阳伯有点好奇问道。他看胡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禁不住猜测是贾院长传授了他什么厉害的名堂。
胡浪伸出左手勾了勾手指:“这个,炼清诀!”
“你现在到哪一步了?”
胡浪沮丧道:“刚刚学会掐诀,还没有感应到元气。”
欧阳伯听了大摇其头:“这家伙真是迂腐之极,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循规蹈矩!这样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有个条件!”
一听这个胡浪来了精神,贾院长铂金的资质搞了一个月才感应到元气,自己连资质是啥样都不知道,这样老老实实练,不定得练到猴年马月呢!
“什么条件,您请说!”胡浪顿时连用词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这……”
“这什么这,我还能坑你不成?”欧阳伯又不耐烦了,“我实话跟你讲,按老贾的练法没错,一步一个脚印,根基扎稳,灵气精纯!但特么的很慢呀!你知道他多久才进行到灵初境界吗?”
他不等胡浪接话,已经自我解答了:“整整三年!三年呐!你难道也想熬三年?我告诉你,目前这情况,不出一年灵气修行就可能公开化,你不跑在前面以后就只能被动挨打!修行的资源也会被强者掳去。强者愈强,弱者愈弱!”
胡浪刚要插嘴,又被欧阳伯打断了:“修行最难的就是初期。就如滚雪球一样,只有先有初形后面才能越滚越大。但这初形不好成啊!如果有人帮你,那就是你的福份,你特么还叽叽歪歪……”
“老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胡浪赶紧截话头。先有贾院长帮自己,现在欧阳伯又要帮自己,话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不至于这么受欢迎呀!
欧阳伯有点儿发愣,他出了一会儿神,才道:“因为陆漫漫!”
又是陆漫漫!胡浪越来越搞不懂,在自己被误伤之前二人并不相识,而之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情却都与陆漫漫脱不了干系!
胡浪盯着欧阳伯乱转的眼睛:“我不懂!”
“你不用懂。我现在只可以告诉你两个信息。”欧阳伯伸出一根涂着火红指甲油的手指,“一、不论是我还是老贾乃至整个兴鹿会,都会为了陆漫漫不惜牺牲自己;二、陆漫漫很关心你!虽然我和老贾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是她关心的人,我们一定会给他最好的礼遇!”
胡浪听到这话蓦然一阵感动。尤其是当他听到陆漫漫很关心自己时,鼻子有点酸!这种心境一般人很难体会,只有在艰难与困境的生活中挣扎过的人,才能有所感触。
就在胡浪感动的一塌糊涂时,欧阳伯忽然出手了!
只见他划出一道虚影旋转至胡浪身后,在就胡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掌拍向他的百会穴。
随即整个院区传来了胡浪凄厉的惨叫!
胡浪只觉得头顶之上犹如万根长针直透而下,接着随奇经八脉直冲丹田。他的双腿瘫软,但从欧阳伯的手掌之中却传来巨大的吸力,硬生生拉着他不能坐下。
胡浪疼的死去活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伯撤了百会穴,手臂前伸环过胡浪的腰一掌印着他的气海穴上。
又是万针穿刺的痛!胡浪惨叫的快岔了气,真特么的疼啊!
忽然,保安亭的门被踹开,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众人一看,一个涂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老东西正环抱着一个小年轻,还一只手摁在小年轻的下腹。而小年轻在有气无力的叫着!
刹时,气氛怪异起来!
欧阳伯手按在胡浪的气海上,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于是只好尴尬地看着众人!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高声吼道:“禽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猥亵少年!”
“老变态!”
“畜牲啊畜牲……”
“太特么人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