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阿姐为什么问自己?三娃呆住。
二丫上前啪的一声抽在三娃后脑勺上,凶道:“三娃你个惹祸精!阿姐你不要打架。”
三娃蹲地捂头,“二姐疼哇……”
白七七收手,赶忙过去抱住三娃,心疼的帮他揉了揉,“二丫坏。”
“阿姐,你就宠他吧,早晚给宠坏喽。”
“不打,三娃……”宠三娃不好么?白七七护住三娃,不让二丫揍他。
“阿姐,三娃不听话乱开门,才惹出这么多事的,你说,该不该打?”
白七七看了看二丫,又看了看三娃:“该?不该……”
二丫扒拉着白七七,想要让她把三娃放下来,白七七不肯,二丫气的啪啪啪冲着三娃的屁股又是几巴掌。
三娃:“阿姐,二姐打我……呜呜呜……”
二丫:“好啊,你还学会告状了!”小屁股蛋上啪啪啪又是实打实的几巴掌。
俩崽子一个在哭,一个在闹,吵得白七七脑壳痛,又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向着谁好。
“好啊,二丫你个便宜货敢打三娃!”
白守山一把扯住二丫的手,恶狠狠的看着她。
“叔,他是我弟弟,我管教他怎么了!”
“你个便宜货管教个p,哪里轮的到你个丫头片子管小子,你打三娃我就打死你!”
白守山脱掉鞋子,就想抽二丫。
看到白守山的动作,二丫眼睛通红。
“就因为他是男娃,我就不能管么,什么道理!”
“哇……叔你别打二姐,是三娃不听话,是三娃错了……”
三娃哭的更凶了,鼻涕满脸,让白七七有点嫌弃,连忙把他放到了冷静了不少的二丫怀里。
“二丫,管弟弟,你闭嘴!”白七七当然是向着自己的崽。“二丫,没错。”
这次确实是三娃不听话,二丫教训的对。
二丫看着三娃,给他擦了擦脸,凶道:“你以后不听话,我拿树干子抽你,听到没有!”
三娃抽噎:“听到了。”
二丫看了一眼白守山,大声道:“下次再贪吃随便给人开门,别说我,就是阿姐也打你。”
听到这话,白守山气的鼻子一歪,拿着鞋底子上来就要抽二丫。
“三娃给我开门咋了,你tm在这说什么呢!在这样乱教三娃,我就把你卖了。”
二丫吓得抱着三娃一缩。
白七七上前单手握住白守山拿鞋底子的手,暗暗用力,瞬间鞋掉了,白守山捂着手痛的哇哇叫。
“大丫你敢对亲叔叔动手,反了天了你。”
白七七一跺脚,地面震了一震,地上多了个大坑。
“敢打,二丫?”
白守山腿一软,“大……大丫……叔……不敢了……”
白七七冷眼:“滚!”
“好好好,我这就走。”白守山连滚带爬扶着牛氏想要走。
白七七皱眉:“等下。”
白守山笑的僵硬:“啊啊……大丫还要……还有事么……”
白七七冲着他手里的袋子动了动鼻子,嗅了一嗅,抬了抬下巴,“肉,留下!”
白守山忙不迭的放下之前一直不舍得放下的肉,拉着皮青脸肿脑袋上一个坑的牛氏,七倒八倒的互相搀扶着跑了。
路上。
牛氏:“当家的那三娃……”
白守山:“别说了,以后再想法子,说到底还是你肚皮不争气!不然老子怎么会受白家这便宜货的气。”
白七七转头看向莫家兄妹,“你们?”
莫开河拉着不情不愿的莫开枝,弯腰陪笑道:“我们这就走。”
“哥,那娃身上穿的明明就是狗子的衣服……”
“走!”莫开河牵着牛车,不理会莫开枝的挣扎强制带她离开。
“那你们?”白七七看向看热闹的众人……
“散了散了,没啥看头了。”莫子仪摸着山羊胡,光秃秃的头顶一反光,神在在走了。
“这白家大丫好厉害。”
“可不,这力气吓人。”
白七七——盯!
说话那几人吓的一哆嗦,赶紧跟着其他人走了。
闹剧落幕。
捡起地上装肉的布袋子,白七七伸手拍了拍,对着俩小只道:“回家。”
夕阳西下,三人手牵着,走在薄薄的雪地上。
经过一处茅屋时,白七七停了下来。
二丫抬头问道:“阿姐怎么了?”
盯着那茅屋前面的木牌,白七七眉头一紧,伸手在上面用指甲刻了几个字,回到:“没事,走吧。”
二丫:“阿姐识字?”
白七七:“嗯”
三娃:“阿姐好厉害!~”
白七七小骄傲:“当然!~”
小路前。
“在下向莫先生问好。”莫开河拱手行礼。
小老头莫子仪目不斜视从他身旁经过,“小老头眼神不好,不值得您行这么个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老头早已无心天下事,你们这群人就别再来烦我了。”
“先生曾说,若是有人解开您的题便出山,此话可还当真。”
莫子仪停下了脚步,看向莫开山,“你那妹子男人都废了,你不去管一管,反倒来问我的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继续走。
莫开河也不生气,就低头顺目的跟在其后。
“当然是先生的事为大,今日好不容易见先生一面,总是要打声招呼不是,我家主人已派了解题人来此,不日到访,还请先生…先生?”
莫开河看向突然停住的莫子仪。
莫开河看向让莫子仪停下的注目的位置,那是一块竹板,只见上面被人歪歪扭扭写了几个丑字。
“笨!二十三。”
“先生这?可能是小儿乱涂鸦,我这帮先生换一个竹牌。”
莫子仪惊讶道,“竟然答对了!”
“答对了?”莫开山吃惊,竟有人先一步,算出了被称为精妙绝伦机关大师莫子仪的题目!
半夜,趁着二丫和三娃睡着,白七七迎着风,撒欢的徃镇上跑。
她速度很快,风呲呲呲的刮脸,头发又变的乱糟糟的,连呆毛都分辨不出来了。
门口俩名守卫闭着眼偷懒,鼾声震耳,木笼子静悄悄的。
白七七红着眼,蹲在木笼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笼子里的小奴隶,抽了抽鼻子,嗯~好香~
嘴中唾液分泌……
好想要……
想买回去……
可是二丫不许……
好苦恼……
大约是因为白七七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小奴隶睡梦中打了个冷颤,睁开了雾蒙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