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洛杉矶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1点多了。
燕七带着几个保镖来接的他们。
洛阳一走下旋梯,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燕七,有消息了吗?”
燕七摇了摇头:“洛姐,这几天,我们的人一直都在找哈森,就连他的几处私人住宅,我们都安排了人去蹲守,就是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洛阳上了车,对着燕七点头:“辛苦你了,燕七。”
“没事,洛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洛阳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是1点多了。
突然想起什么,她看着燕七:“哈森结婚没有?”
燕七摇了摇头:“哈森这个人,好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在外人看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也好像没有七情六欲一样,别说结婚了,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听到这样的结果,洛阳一下子就往车子后座上一瘫。一个没有缺点,没有软肋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燕七看着洛阳这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心疼。说实话,之前,三爷宠着这个女人,他们这些之前一直跟着三爷打天下,一路走过来的人,都很是不理解。
为什么那么完美的三爷,会看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就是会作一点儿,比别的女人漂亮一点儿,有才华一点儿啊!
可是,三爷是什么人?一个掌控着江城经济命脉,甚至对全球经济都有影响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他偏偏就栽到了这个洛阳的手里,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宠着她,将自己十几年来打拼的一切,都捧到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燕七他们,甚至燕三曾经都吐槽过:这个洛阳,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将三爷迷得这样五迷三道的?
直到三爷出事。
在他们刚刚醒来,得知那个三爷,其实是别人假冒的时候,他们这些下属,心都凉了,以为,傅氏集团和星云集团,就此会解散,或者被有心人侵吞。
可是,后来她的种种行为,让他们不得不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
如果是别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指不定还躲在哪里哭鼻子。
可是她,在自己最该悲伤的时候,擦干眼泪,挑起了丈夫的重担。不仅将两个集团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还在想着各种办法,不畏艰险的前去营救她的丈夫。
她这种种行为,燕七他们不得不对这个女人,佩服的五体投地。遇到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女人,就是一般的男人,都得崩溃,但是,她没有,她仍然在努力前行。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
这段时间以来,她的沉着冷静,她的无坚不摧,她的智慧,她对傅氏集团和星云集团的一些安排,还有昨天晚上的瓮中捉鳖,她的种种行为,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燕七抬头看着洛阳紧闭的双眼,眼睛下那一圈儿黑色的阴影代表了她这一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
她的脑袋一啄一啄的,很像小鸡啄米。
南宫少卿连忙伸出手臂,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这样她会舒服一点儿。
同时,她抬起头来,看着前排的司机,轻声说:“开慢一点儿,她最近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是。”前排司机答应了一声,然后将车速降了下来。
车子在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到傅焱行在洛杉矶的庄园里。
南宫少卿下了车,又回过头来,弯腰将洛阳打横抱起。
谁知,刚刚抱起来,她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南宫少卿抱着自己,洛阳揉了揉眼睛,这才挣扎了一下。
“哥,放我下来。”
南宫少卿低头看她一眼:“醒了?”声音很轻柔,一点儿都不像个军人的刚硬。
“嗯。”洛阳点头,再次挣扎了一下。
南宫少卿见她要下来,便也随了她,将她放到地上。
进了别墅里,洛阳让管家给南宫少卿安排了房间,自己便回到了她和傅焱行的房间里。
进了房间,将门一关,看着熟悉的环境,闻着熟悉的气息。虽然,这里他们已经2年多没有来了,但是,2年多前在这里发生的种种,如同放电影般,在她的脑海里重复播放。
趴在床上,洛阳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抱着傅焱行的枕头嚎啕大哭。
这个夜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反正,她没有洗澡,就这么和衣躺在床上,哭着睡着了。
也没睡多久,天便亮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去卫浴间里,洗了个澡,这才出来,将头发吹干,这才下楼。
来到楼下,见到南宫少卿,燕七,燕十一和燕十三都已经在客厅里等着自己。她走过去:“先吃早餐吧!”
“嗯。”几个人又去了餐厅里。
吃好了早餐之后,她让人将司禹哲带了过来。
司禹哲自从昨天吃了那瓶药之后,毒发的时间明显减少了,但是,还是会毒发,只是,时间短了一些而已。
他抬起头来,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人,虽然,她是坐着的,他是站着的,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她身上那种不容忽视的高高在上的女王气质。
司禹哲半天,才将自己内心的情绪给压下去。
“说吧!让我干什么?”
洛阳双手抱臂,看着他,看了半天,才又开口:“你跟哈森的交易是什么?”
司禹哲看着她,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洛阳说道。
司禹哲找了沙发坐了下来。
“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帮他们拿到你们南非的钻石矿和你们实验室的最新科研成果,我就可以得到柴尔德家族的珠宝独家经营的特权。”
“哈哈。”听到这话,洛阳不禁嘲讽的笑了起来:“司禹哲,你认为,以你的智商,能够得到吗?”
洛阳这轻蔑的话语,司禹哲皱了皱眉,但是,终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