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有些黄,还有一些冷漠,非富即贵。”乞丐回忆道。
伍络音纳闷道:“这样的人有点广泛啊!”不过特意因为君昕搞这件事,凶手很有可能是君昕认识的人!看来要在君昕周围下手!
她扭头看向君昕,发现君昕居然不见了!该死的,又逃了!
旁边的夜影说道:“让他走,吊出后面的人。”
伍络音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夜影,看来你知道他在何处?”
夜影拿出怀里的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蛊虫,说道:“刚才得空,在他身上撒了一些粉末,蛊虫能带我们找到他。”
伍络音两只手搂住夜影的脖子,现在好想亲吻夜影,还是她的夜影厉害。她余光一瞥,看到躺在地上的乞丐,喊道:“还不快走!”
乞丐赶紧站起来,一溜烟地离开。
夜影伸出手,捏了捏伍络音的鼻子,笑道:“络音,你又在诱惑我了!”
伍络音摇头道:“不,是你在诱惑我!”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夜影脸颊上印上一个吻。
夜影趁伍络音嘴唇离开时,按住她的脑海勺,朝着那艳丽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伍络音满脸红润,说道:“海妖我们是钓不出来了,要找一个其他的办法。”
夜影沉思道:“既然海妖和君昕婚事有关,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
“好办法!”伍络音笑道:“不过我想先去一趟牢房,告诉君莫关于岛主的事情。我怀疑岛主就是他那个失踪的父亲。”
夜影点点头。
然后伍络音和夜影便拿出令牌,顺利进入牢房,说是查海妖的事情。
牢房里的君莫见到伍络音无事的模样,脸上洋溢着笑容。他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个灵岛也太没有人权了,都说了我们是冤枉的,但是不肯放我们走。”
伍络音说道:“现在是多事之秋,不把海妖这个案子办好,我们轻易走不了!不过君莫,今天我来有另一件大事。我见到岛主,而且他长得和你很像。”
君莫瞳孔一震,嘴唇和下巴有些微微颤抖。他想过父亲会去哪了,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伍络音担心君莫,说道:“君莫,我可以让你见岛主一面。你想见吗!”
君莫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低垂着头,不语。
伍络音劝道:“有些事情,说清楚就好,不然心里总有一个结。”
君莫看着伍络音的眼睛,终究点头道:“好,我去见。”
伍络音点点头,便去见慕容,说道:“大人,我有急事找岛主!是关于海妖的事情。”
慕容冷冰冰地看着伍络音,说道:“姑娘,你还是不要自不量力为好。现在收手,岛主心善,会放你一命。”
伍络音笑道:“我从不临阵退缩,多谢慕容大人的好意。”
慕容便不再说什么,往前面书房走去。
伍络音自然跟了上去。跟上次一样,慕容等在门口,她独自一人进去。她看着坐在案前的岛主,说道:“岛主,我已经查到海妖是冲着少主来的。接下来,我需要查少主身边的人,保少主平安。”
“什么,居然是冲昕儿来的。”岛主眼眸浮现担心,怒道:“你给我查,务必保护昕儿。”
伍络音点头道:“是,岛主。岛主,还有一件事,我的朋友想见你,有一条良计献上。他说只告诉岛主你一个人。”
岛主挥手道:“带他上来。”
于是伍络音走到门口,说道:“慕容大人,岛主要见我的朋友,就是那位咋咋乎乎的男子。”
慕容皱起眉头,还是将君莫带了过来。
君莫经过伍络音身边时,微微一笑,握紧拳头,走了进去。只一眼,他看到案前的岛主,虽然已经两鬓微白,但是那张脸他怎么都不会认错。
岛主同样如此,瞳孔震惊地看着君莫,嘴里喃喃道:“莫儿!”
君莫眼里的惊喜消退,只剩下冷意。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怒道:“没有想到岛主还记得我这个故人。不知道你在这里享福之时,可曾想到那可怜的母子。”
岛主眼里浮现出悲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心里的那份折磨。”
君莫冷笑一声,道:“你忍受不了,所以一走了之。你可知道母亲到死前都在等你,等你回来,担心着你。”
岛主瞳孔猛地一震,喊道:“你娘,她走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君莫,眼里满满的自责。
君莫恨得牙痒痒的,怒道:“我娘一个人支撑着逸剑山庄,把我养大,把身体都熬坏了!而且你都不知道吧,逸剑山庄一直有人在害我们。”
“我,我都不知道这些!”岛主站起身,走到君莫面前。他伸出手,往君莫的脸颊靠近,眼里含着泪水。
可是君莫只想作呕,这个人已经不配为他的父亲!他怒道:“我娘走了也好,这样就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丈夫,此时已经另娶,还有另一个儿子。”
岛主脸上又苍老了几分,不舍地放下手。他喃喃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莫儿,若是你有事要父亲做,父亲一定尽力完成。”
“你不是我父亲!”君莫大喊大叫起来,他两只眼睛迸发出恨意,恨不得撕了眼前薄情寡义的岛主。
旁边的伍络音见情况不对劲,上前一步,轻轻地握住君莫的手腕,安抚道:“先出去!”
君莫看了她一眼,平静了几分,便转身离开。
后面的伍络音也跟了上去。
走出房间,君莫不管不顾地在走廊奔跑着,想把心里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他宁可永远不知道父亲在哪!
伍络音追上来,看着君莫疯狂的模样,说道:“想象和现实总有差距。如今你找到父亲,总算了结你一个心结。君莫,你已经做到很好了。”
君莫扭头看向她,伸出双手,很想把她搂入怀里。终究还是忍住,只抓住她的肩膀,悲伤地说道:“我一直敬重他,他可是我从小崇拜的父亲。可是现在,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