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直放在她随身的提包里。会不会有这种可能,这个女人跟踪自己发现自己和小
李比较亲近,一时间动了心思,想要抢先一步昧掉家里的存款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啊!那些存折、卡、证件一丢,光补办都得花费一段时日,
卡里的东西如果不能早早转移,那就得冻结。冻结了之后,这个女人就掌握着家里
的所有命脉,自己不得不向她臣服。
盛江的脑洞不是一般大,短短的功夫都已经做了这么多的考虑。
李琴见他不相信自己,这会儿又气又急,却不能先找他闹。她得挂失啊!两张
死期存折顺利挂失了,可那几张卡里的现金一下子全都转走了。从电话银行那里查
到消息时,李琴吓得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盛江一听这消息,更加确定是李琴做的手脚了。死期存折她来不及动手脚,银
行卡里头加加减减百八十万,这不轻而易举就转走了?
盛江讽刺李琴:“装疯卖傻”。
李琴跳起来大骂盛江:“背妻偷人。”
这两个骂来骂去,警察们以为这就是一桩家庭纠纷,男的偷人,女的故意弄一
出财产被盗的事件来威胁男方。
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有可疑人员偷盗,警察只做了个简单的登记后并没有立案。
李琴叫嚣着要找酒店管理人员的麻烦。人家也不怕,反过来要告李琴欺诈。
这两人在酒店里闹了一夜。实在是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在李琴的坚持下,警
察受理了她银行卡里的钱被偷盗的案件,具体调查一下钱被盗的时间和地点,更搞
笑白勺事发生了。
从银行那里反馈回来的消息称,这么大数额的钱是被人用二代网银盾加本人密
码,通过网络直接转走的。转账人的ip地址显示就在这酒店范围内。
调查的结果——李琴还是嫌疑人。
就算是银行网银盾也跟着一块儿被盗走了吧,还有密码呢!不知道密码那也是
无济于事啊!转账人的ip就在这家酒店内,又没有别的嫌疑人,那么只能将李琴列
为最大的嫌疑人。
毕竟,什么都是她在说,可她偏偏不能自圆其说。
李琴差点儿被拘留,如果她不撤销报案的话,想在几天内赶回来,那是不可能
的。
她默默地接受了教育,被从警局里放了出来。
出来后盛江在门口等她,还算好声好气:“我和小李没什么,你别乱吃醋。家
里的钱你还是早点转回来吧,现在家里总共没多少钱了。”
李琴走远了之后,才大爆发,揪住盛江一路扭打,骂盛江不是东西,怀疑她!
骂他就是个凤凰男,吃她们家软饭,现在还想反骨。
盛江被她一路骂着,也不还口也不动手。他心里太清楚这时候惹了李琴会怎样
了。
家里的财政大权不在他手上,房子没他的份,钱他摸不着,他现在只能忍,忍
着把钱先弄回来,他得把自己那份要回来。
等他俩回到家后,冷静下来。李琴主动找盛江问话:“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盛
杰那表哥搞的鬼。”
盛江一听,笑得很讽刺,“又是盛杰啊!你是不是上辈子跟他有仇?”
“盛江,我说得全都是实话。那钱我没动,我动它干嘛?那些都是我的钱,我
疯了去转它们,还把它们弄得下落不明?”李琴口口声声坚持自己的原话。
“都是你的钱?”盛江大笑,“这么多年,我就没赚一分钱?”
“你赚得那才多少?”李琴倨傲地回了一句。
“你别总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谁能有那么大本事偷走你的东西,还能用你的
密码转走钱的?这话你也不要再说了,说出去没人会信。”盛江说完又警告了她一
句:“别再什么事都往盛杰身上扯。我不信!”
“钱、钱!从出事以后你一直在问钱。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打什么主意?”李
琴抓住盛江的领子,“你不会是想要和我离婚吧?”
盛江心里一动。还别说,他真动过这念头的,就是不甘心。
“你要想离婚我也不拦着,可你别想从我这儿分走一分钱。”李琴恶狠狠地说
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盛江烦躁地挥挥手,“你别小题大做。”
这两人各怀心思地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门铃响了。盛江去开门,门口站着位
西装革履的人手持一份法院文件向盛江道:“请问这里的屋主李琴女士在吗?”
李琴听到声音,收拾了一下脸面走了出来,“什么事?”
“我们是银行的,来收这栋房子。”银行员工的目光转向李琴,“这是一切相
关的证件。”
李琴有些犯傻,“收、收我的房子?为什么?”
“您的房子在两个月前被抵押给我们银行进行贷款,现在还不起贷款我们有权
收了这房子进行拍卖。”银行员工解释道。
“荒唐!”李琴文绉绉地来了这么一句,“我的房子从来没办过抵押。”
“李元国是您的什么人?”银行员工问了一句。
“我爸!”李琴答道,“怎么了?”
“抵押贷款的办理人是李元国先生。这房子在他提交的所有抵押产业当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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