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身抽搐躺在了地上的王博,张北带着愉快的笑容看向了小师弟。
“怎么样,有人要收不?”
小师弟看着缺德北干的事默默退后了两步,这才开口解释起了情况。
“许爷爷打算教他六合枪,韩奶奶打算把摧心掌也教给他。”
听到了这个答案,张北的大脑中顿时浮现出来了一对恩爱的老夫妻。
看似美好的爱情生活,让张北全身都隐约传来了一种疼痛感。
许爷爷的六合枪号称三步开外无人可敌,这玩意抽在身上是真特娘的疼啊!
尤其是被吊起来的时候,六合枪的力道每一下都能透过血肉传递到骨头上。
当初他打磨筋骨的时候,几乎一大半都是这老头动的手。
笑起来眯着眼睛,下手那叫一个黑啊!
而韩奶奶的摧心掌有着一种特殊的发力技巧,这玩意能影响人身体气血的运行。
一旦被打中了,看起来就和偏瘫没什么区别,张北小时候把她养的公鸡烤了的时候,那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人十多天才能动弹。
目光朝着地上的王博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充满了同情。
被这一对老夫老妻盯上,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作为北部的特殊部队教官,这一整个村子在里面就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既然他们想要把东西教给王博,那等到这小子过两天回去后必然会跟在身后。
魔鬼训练再加上一对老夫妻的特训?
那种可怕的场景张北仅仅是想想就打了个哆嗦。
“走,我们去韩奶奶那干饭去!”
看着小师弟的目光,张北十分明智的避开了白叔。
“爹让你过去,娘应该晚上会回来。”
“我不去!!!”
“爹说了,你不去就让我找人将你绑过去。”
张北:!!!
看着小师弟真诚的目光,张北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在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朝着白叔的家里走去。
刚刚跨入大门,就看到白叔拎着齐眉棍站在院子里,目光在自己儿子扛着的王博身上转了一圈。
“攻过来,用全力!”
白叔的语气很平淡,但张北全身都充满了冷汗。
卧槽?
什么情况?
心情不好?
白叔虽然日常都是一张冷脸,但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情绪的。
一般来说,齐眉棍是横握的情况下代表着他的心情不错,下手也会轻很多。
只要他是拎着齐眉棍基本上就代表着心情十分暴躁很想打人,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张北了,就是亲儿子也得打到下不来床。
“白,白叔?”
“打过来,别废话!”
听到这带着些许怒火的声音,张北飞快退后了两步,用力掐了一下王博的大腿根。
看着迷茫中悠悠转醒的大侄子,张北顿时松了口气。
“王博,立正!”
“是!”
来自于肌肉记忆的本能让王博飞快的站起了身子。
“面前是你的敌人,打过去!”
带着命令的语气让王博压根没有思考的时间,直接冲了上去。
但片刻之后一股悔意就涌上了心头。
卧槽?
狗东西!
又特么骗我!
白叔现在只是暴躁的想要打人,既然张北没来那打谁都可以。
齐眉棍化作一条蛟龙飞快的抽在了王博的身体上,伴随着棍棒与肉体的声音,王博的惨叫声听起来是那样的凄凉。
张北拉着自己的小师弟走到了一旁:“什么情况?”
“娘上午回来了一趟,给爹打了一顿。”
简单的一句话让张北再次退后了几步,他已经知道了白叔暴躁的来源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有可能他是真的不想向前一步,这一棍子下去几乎能把他给当场报销了。
有多惨看看王博就知道了,全身上下压根就没个好地方,就差没吊起来抽了。
不得不说,经常在部队训练的白叔对于力道的把控那可谓是登峰造极。
王博整个人被打的快要疼死,但偏偏整个人还没受什么伤,愣是坚挺的站了足足四十分钟。
看着已经彻底不成人形的身影,白叔缓缓吐出一口气,将齐眉棍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我去做饭,你们俩给擦点药酒。”
看着两个飞快点头的师兄弟,白叔默默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张贼,你不得好死!”
“放心,你肯定死在我前面。”
张北和自家的小师弟将人搀扶了起来,直接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板上。
小师弟将用坛子装着的药酒从一旁拿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脱掉了王博的衣服。
看着上面到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张北顿时打了个哆嗦。
草啊,今天把大侄子带来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这些毒打要是挨在了他的身上,疼倒只是一方面,万一没接好毁了他英俊的面容怎么办。
药酒直接倒在了王博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王博顿时闷哼了一声。
“没事,一会更疼。”
这玩意张北用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十分清楚这东西到底有多难受。
小师弟用打火机将碗里的药酒点燃,随后双手沾了一点飞快的在王博的身体上搓了起来。
这也算是练武之人常用的一种手段了,通过酒精燃烧时候的热气和药酒本身的药性,在揉搓中渗透到经络中。
这种方法可以加快血液的循环,能让伤痕加速愈合。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张北挨了顿毒打后为什么第二天能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种揉搓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随后张北也在一旁的大木桶里倒满了热水,带着些许心疼从一个抽屉里拿出来了大号的药包扔了进去。
“进去泡着,水凉了再出来。”
听到张北的话,王博充满了怒火的眼睛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这一个药包放在市场上少说也要三四万才能考虑要不要卖。
这里面放着的东西全都是对人体有着极大修补的药材,而且有些东西哪怕是张北找起来都很麻烦。ww
不过看在王博今天替他挨了好几顿毒打的份上,用上一个倒也能说得过去。
王博正泡着药浴,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小北,想婶婶没!”
听到这个声音,别管是张北还是小师弟全都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