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徐家林喝的是伶仃大醉,最后叫来了徐家林的司机送他回家。
其实两人就一箱半的啤酒,是徐家林人到中年,精力不行了,再加上白天需要工作,喝点酒便醉的快。
而这么一点啤酒的量,对朱邪而言是微醺,顶多有点兴奋而已,根本达不到用真气化解酒力的地步。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2点钟了,进了客厅之后,朱邪便又愣住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在客厅里修炼的两女,颜傲雪还是穿着那一身白色的纱裙,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
而今晚,完颜朵朵居然也是这一身的打扮,好像她们每个人都有一件这样的衣服一样,两对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就暴露在朱邪的眼前,惹得他不禁吞了吞扣税,一阵的口干舌燥。
“你们俩真是绝绝子了,也不注意注意,我朱邪好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整天面对你们这样,要命啊!”
感受到了体内腾起一股燥热,直击自己的肾脏,浑身血液开始加速流动,朱邪这才用一只手捂住眼睛,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他们身上挪移开来,迅速上了楼。
或许是喝了点酒的关系,这一晚朱邪睡的很香,第二天一早还是被颜傲雪给叫起来的。
简单吃了早饭之后,三人便赶去狐妖街,今天的会议,是在狐妖街进行的。
以前狐妖街的入口已经有了变化,本来的几间破旧房屋消失不见了,盖成了一个三层的小楼,从外面看上去像是人居住的地方,但进去之后别有洞天,就是狐妖街。
这是自打玉藻前那些事情之后,朱邪第一次来到狐妖街,进来之后,赫然发现狐妖街发生了大变化。
狐妖街的两侧街道上变得无比繁华,就算是大白天也都是人来人往,街道两旁都是店铺,还允许店铺往外延伸出来做摊位,甚至在这里可以看到黑市街道的那种繁荣景象,据说是因为现在的街主胡齐天,效仿了黑市和灵蛇街的那种经营路线,不得不说,这个胡千总的儿子胡齐天,也算是个做街主的好苗子,不愧狐妖街的妖怪都支持他。
进来狐妖街之后,就有接待的人,朱邪得知颂德还没到,便打算在这里等等。
差不多八点半的时候,颂德到了,只带来了一个人,便是他的徒弟椰子。
朱邪也看的出来,椰子作为颂德唯一的徒弟,颂德可是相当看重的,不得不说就颂德当师父的劲头,都远比神宗真人对朱邪在修行上的照顾好很多。
“颂德!”朱邪挥手叫道。
“颂德师兄,颂德道长。”颜傲雪和完颜朵朵也都齐声叫着。
颂德微微一笑,漫步走到了朱邪的跟前,颔首道:“朱邪师叔。”
“师祖好,傲雪师叔好,朵朵姑娘好。”椰子在颂德跟前,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客气的可太多了。
“行,人齐了,咱们走吧。”朱邪指了指前面说。
刚走两步,颂德立刻上前,拉着朱邪便与众人拉开了距离,小声说道:“师叔,不好意思,五行太保的事情,本来是该由您转告给门派的,我是挺傲雪师妹说你不在,才汇报给门派的。”
闻言,朱邪奇怪的看着颂德,开口说道:“颂德,你这家伙也会这样了?咱们都是多熟悉的人了,你跟我说这个,以后再说这个,我可要生你的气了!”
“师叔,话虽如此,辈分可不能乱嘛……”
“行了,你别跟我替辈分,你这样说话就是把我当外人,以后别这样了。”
“是。”颂德急忙点头。
朱邪就纳闷了,这颂德啥时候也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怕自己觉得他抢功劳,开什么玩笑!
看出了颂德的尴尬,朱邪转移话题问:“今天来的都有谁啊?”
“呃,除了我们人挺多的,有黄仙街的黄斩天街主,黑市玉珍老太,飞鸟街的白鑫街主以及灵蛇街的柳道山族长。”
“灵蛇老祖没来?”朱邪问道。
“老祖似乎是在闭关,暂时没有出关,灵蛇街内的事情,全权都有柳道山族长处理。”
朱邪点了点头,想不到柳道山现在越来越牛了,看样子灵蛇老祖是打算把柳道山培养成下一任街主呢。
“看样子这次妖怪街道都参与了。”朱邪说。
“当然了,这一次任何妖怪街道,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因为对方是五行太保之一!”
“说起这个五行太保。”朱邪眯着眼睛说:“只听你们说很厉害,这家伙到底有多厉害?”
颂德有点意外,问道:“师叔,你到现在还不清楚五行太保?”
“不大清楚。”
“五行太保是宋朝时期出现的,不是人也不是妖,是精怪。”
精怪!
朱邪内心咯噔一下,又听到了一个没听到过的词汇。
“不错,五个精怪,精通五种属性的术法,吸收了天地日月精华,其修行天赋十分强大,所以修行起来十分迅速,道行提升的也很快,据说他们在整个宋朝期间,都十分活跃,但是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沉寂了下去。”
“大概有多少年的道行?”朱邪问道。
“现在估计,差不多应该和灵蛇老祖差不多,而灵蛇老祖是可以与咱们道宗三大长老比肩的厉害人物。”
“啊!”朱邪吓了一跳。
五行太保居然这么厉害,怪不得会让人听了都那么认真对待。
不过这样看的话,此次还是有希望的,妖怪街有灵蛇老祖坐镇,再加上天玉师叔他们三位帮忙,应该可以化解危机。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大院跟前,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与朱邪等人的年纪相仿,生的很俊俏,正是如今狐妖街的街主,胡齐天!
胡齐天虽然和朱邪等人不熟悉,但是他和百里玄可是很要好的朋友,也知道百里玄和朱邪等人的关系,更知道如今朱邪的身份,所以见到朱邪之后,那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迎着一行人进了屋内的大厅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