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网民就是这样的,你做出的决定不管对还是不对,利不利民,都要有人喷,并且阐述自己的观点,而且强调自己的观点一定是正确的。
当然,苏北辰之前给井野治疗的事现在几乎传遍了华夏,得到了极大部分网民的支持,直到现在,井野治疗癣病的视频还在网上广为流传,而且火爆整个网络,苏北辰此举,可以说是大快人心。
苏北辰摸出手机,登上自己的微信,发了一条微博“在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曙光医院的收费模式现在不会变,将来也不会变……”
苏北辰的微博一发,瞬间有了数百条的支持者。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了,说话就不能小心点?”秦韵有些无语的说。
“我做事向来只遂本心,要是因为网上某些喷子的话影响了我的决断,那我还谈何发展中医?那些鼠目寸光的人,永远都只能在网上发发牢。”
“后天京城各大医院要举行一次会议,点名要你去参加,我看这次……来者不善啊。”秦韵甩出来一封信。
苏北辰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是京城十几所大型医院联名发来的信函,要他后天上午九点准时到某地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
“这貌似是学术研讨会吧,为什么会说来者不善?”苏北辰有些不解的问。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秦韵听见苏北辰的话,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还是不大明白。”苏北辰摇摇头,有些纳闷儿地说道。
“那我问你,曙光医院的规模现在有多大?”秦韵问道。
“华夏第一,至少抵得上京城三个大型医院的规模。”苏北辰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那来这里看病的人多不?”秦韵又道。
“多……刚才还有护士哭着找我本人来请假,说好久没有休息过了,因为病房始终都是爆满着的,护理人员有缺口,所以好多护士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苏北辰道。
“且不说住院的病人有少,因为住院的病人都是重病号,那些病不算太重的人你开点药就打发走了,根本不用住院,这些不住院的人才是大头,我们医院抵得上三家大型医院的规模,你想过没有,我们医院每天接诊的病人是多少?”
秦韵取下了眼眶上的黑框眼镜,无奈地回道:道:“像那些感冒发烧的病人,在我们医院开些药,或者针灸几针就好的人,在别的医院至少要花个几千,所以我们医院至少抢走了京城其他医院百分之四十的病源。”
“更重要的是,这还只是保守估计,锐减了近一半的病号,你觉得,其他医院的院长们还坐得住?”
“我明白了。”苏北辰这才恍然大悟,他苦笑道:“敢是别的医院联合起来兴师问罪来了。”
“对,他们打着学术交流的旗号,其实就是想约你当面谈一谈,因为曙光医院迅速的崛起,已经触动了京城大部分医院的利益了。”秦韵道。
“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他们也把费用降下来啊。”苏北辰笑道。
“正常医院的收费确实贵,但是华夏所有的医院都是这么一个况,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是一时半会儿扭转不过来的。”秦韵叹道。
“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找我有什么好谈的?他们直接把费用拉下来不就好了?我不仅要拉动京城医疗费用下降,我还要拉动整个华夏的医疗费用都下降。”苏北辰冷笑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这些家伙的资料我已经让猎豹给你列出来了,都是一些老资格了。”秦韵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十几家医院院长的资料。
苏北辰逐个打开看,只见这些老家伙们的股底下没一个干净的,他看了几个就把这东西给关了。
“打印出来,我后天用得着。”苏北辰淡淡的说。
“好。”秦韵点点头,把这些资料逐份打印了出来。
名流会所,顶层的专属办公室之中。
闫宗睿脸色铁青的看着伏在自己跟前的那名女郎,那名女郎感妩媚,整个人上都散发出让男人迷惑的气息,只是这名让所有正常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发狂的尤、物,让闫宗睿没有一点反应。
“滚……”闫宗睿突然一脚把他跟前的那名女郎踹了出去。
“闫少。”女郎惊恐万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让你滚。”闫宗睿脸色铁青,冷冷的盯了那女郎一眼。
知道闫宗睿的脾气,那女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她低着头就要退下。
“今天的事……敢透露半个字,结果你知道。”闫宗睿喝道。
女郎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闫宗睿指的是什么,她连忙点头道:“我不说,打死我也不会向外面吐露半个字的。”
闫宗睿挥挥手,女郎这才惶恐的退了下去,虽然她怕极了闫宗睿,但是她心里忍不住诽谤:“废人一个,老娘这么卖力你都没有一点反应,死太监。”
闫宗睿提起了裤子,他脸色铁青的走到了窗口,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京城,他心中就涌起一阵想杀人的冲动。
当天苏北辰派人来对他和薛惊云施展了极乐针,自从当天以后,他的小弟弟就再也没有过反应,他不管试了多少种办法都没有一点作用。
它就那样垂头丧气的垂着,就好了像此时如丧家之犬的闫宗睿一样。
生平第一次,闫宗睿认识到了苏北辰的手段有多恐怖,而这仅仅只是苏北辰一次小小的反击,因为他要顾全大局,所以他和薛惊云才没有被他除去。
如果不是苏家要顾全大局,苏北辰顾忌的东西太多,他和薛惊云,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苏家势大是不错,但也正是因为他太庞大了,所以他不得不顾全大局。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一开,同样一脸铁青的薛惊云走了进来,一看他难看的脸色,闫宗睿就知道他的遭遇和自己的遭遇是一样的。
当天猎豹同时向两人施展了极乐针,薛惊云的体素质比起他来还有所不如,所以他的况还不如自己。
“怎么样了?”闫宗睿沉声问道。
“况跟你一样,不过我之后找到了一名老中医,他看了之后只是摇头说我的况属于肾气透支的严重,开些调理的中医给我,连服半个月,就会好了,不过以后要节制房事,不然的话还会犯病,而且能力也会大不如以前。”薛惊云脸色铁青的说。
“苏北辰这一招真狠那。”闫宗睿神色厉的说。
“我说过,对付他这种人,我们就要一棍子把他给打死,一旦打不死他,他就会反过来把我们往死里咬,这一次如果不是顾全大局,我想我们就不是阳痿这么简单了,我了解他,他是一名中医,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我们死的查不出来半点痕迹。”薛惊云咬牙切齿的说。
“一棍子打死他,太便宜他了。”闫宗睿冷笑道。
“你想怎么样?跟他玩智商?”薛惊云嗤笑了一声道:“不是我说你闫大少,你睿子的名头在他跟前都不是,还是按照我的说法吧,找准时机,一棍子打死他,以绝后患。”
“我不像你,名头一半是吹出来的,一半是靠着自己有一个机智过人的妹妹。”闫宗睿冷冷的说。
“看来苏北辰这一次没有把你打痛,我敢打包票,不出三天,你一定还会在他跟前栽个跟头。”薛惊云并不生气。
“是吗?什么时候薛大少也能这么神机妙算了?”闫宗睿冷笑道。
“那咱们拭目以待。”薛惊云说完转离开,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道:“我的病是在城北一家中医诊所看的,你也去看看吧,老中医说了,这病一般人治不好。”
薛惊云说完,便不在理会闫宗睿,转独自离开。
“草包,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就不相信,苏北辰能玩过我。”闫宗睿冷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一名下属匆匆的跑了过来,低声道:“闫少,出问题了。”
“什么事?”闫宗睿冷冷的说。
“刚才有人造你的谣。”那名下属吞了吞口水道。
“造我什么谣?”闫宗睿意外的问。
“这个……”那名下属有些犹豫,他在考虑要不要把事给讲出来。
“我不喜欢犹犹豫豫的人。”闫宗睿淡淡的说。
“有个女人……就是刚刚从你房间里走出来的女人,她说闫少你……不举……”那人艰难的把最后一句话吐了出来。
闫宗睿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随即恢复了镇定道:“这种谣传,也有人相信?”
“可是……那女人有证据。”那人连头都不敢抬了。
“什么证据?”闫宗睿诧异的问。
“闫少……您看……”那人拿出手机,从网上找出一段视频,薛惊云一看,脸色瞬间变成酱紫色。
自从苏北辰对闫宗睿施展极乐针之后,这些天闫宗睿心急如焚,他可没少找女人帮自己解决,可是每一次都徒劳无功。
为京城三大才子之一,他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有不举这个毛病,所以每次请来的女郎临走的时候都不免会被他警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