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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产生了摇曳,眼前的视界转瞬之间便改变了。
顺利的回到了摆放着气派办公桌的私室的安兹,放心地叹了口气。即使已经重复过好次转移,知道了没有问题,但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也仅仅只有短短数日。会不会转移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这样的不安至今也没能完全消失。
轻抚着自己右手无名指的安兹·乌尔·恭之戒,张望着四周。
没有任何人。
这样就好。接下来要做的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刚想要向办公桌走去的安兹,停下脚步,向上看去。有着能够看破不可视化的魔法视力的安兹,注意到了在天花板上待命的八肢刀暗杀虫们的身影。
视线产生了交织。
不,虽然安兹并不清楚长着复眼的他们的视线究竟在哪里,但视线产生了碰撞恐怕并不只是安兹的错觉吧。确实产生出了在意他人视线的心情,虽然也有只是强迫观念的可能性。
「你们,到外面去」
而对于安兹的宣言,大概是其头目的一只八肢刀暗杀虫开口答道。
「诚惶诚恐,安兹様。或许会有图谋安兹様性命的歹人,入侵进来也不一定。为了避开这万中有一的可能性,还请将我等作为肉盾就这样留在这里,还望三思」
「你们,到外面去」
「入侵者?能到这里?这发言我只能理解为是对守护着上面八个阶层的人们的侮辱啊」
「哦哦!卑职绝没有那样的意图!还望开恩原谅刚才的失言。可是要是最后留下的无上至尊再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可就是那些阁下们问题。事先想定可能出现的各种危险,守护至尊才是存在于此地所有人的职责。我等定能闭上眼睛,封住嘴,捂住耳朵,潜入影子守护至尊的御身」
虽说什么潜入影子,但就安兹看来不就是虫型怪物堂堂正正的倒挂在天花板上吗。
确实他们有着想要尽忠职守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接下来要做的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嗯,突然注意到这和想要给自己的房间加把锁的十四岁左右的男生的心情不是很像吗。
「驳回。接下来我将在这个房间举行非常重要的秘密仪式。这是决不能被人看到的秘仪中的秘仪。虽然不是信不过你们,但还是想尽可能的减少将其泄漏出去的风险……这是作为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的支配者的我的所说的,明白了吗?」
「——遵命。既然是至尊所做的决定我等绝无异议」
八肢刀暗杀虫从天花板上降了下来。就像是墙壁上的虫子收起脚,掉下来的那种感觉。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落在地板上,全员一起起身。
「那么,我等现在就退室」
在安兹点了下头后,便训练有素般的整齐的排成一列迅速离开了房间。这让安兹不知为何回想起了,蓝色星球给其看过的自然片段里的,蚂蚁排成一列行军的光景。
在看到最后一只在走廊的尽头向安兹行了一礼之后,静静地将门关上。
再次看向四周。当然,还有天花板。
——没有任何人。这次是真的谁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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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的门有两扇。一扇是刚刚八肢刀暗杀虫们使用的,通往走廊的门,另一扇则是与其他房间——安兹的私人房间是像饭店的皇家套房一样由複数的房间组成的,像是卧室、更衣室和浴室等这些房间——所相连。
安兹走到通往其他房间的门前,毫不费力地将门打开。然后将脑袋伸了进去,窥视着里面的情况。
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即使侧耳倾听,也没有听到像是有谁在的声音。
虽然心想或许会有女僕在打扫其他房间也说不定,但也好像不在的样子。
不,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安兹振作起鬆懈下来的心情,重新恢复了紧绷全身的紧张感。
安兹穿过房间,打开前往走廊的门。门的两侧各自有只科赛特斯所配置的二足步行虫型怪物作为警卫兵站立著。没有看见八肢刀暗杀虫们的身影。虽然应该没走多远才是,但也已经不在这裡了。
「──你们几个」
「是!安兹大人,有何吩咐!」
阻止正打算单膝跪地,表示对主君表示忠诚的下僕们,安兹开口发问。
「你们在这裡看守了几个小时?」
「是!二十五个小时──不,是二十五个小时又四十分钟」
安兹直眨了眨眼睛。
能看得出虫子下僕们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这应该不是安兹的错觉。
明明没发生什么,但却能感觉到这几天读取虫子表情的等级急速上升。如果是洞察力变强的话那倒是件喜事,不过不是那样的话那还真是没什么用的能力。
不,因为部下中有以科赛特斯为首的虫系怪物在,所以对纳萨力克的支配者来说是个非常有用的能力才对吧。
──在不知道有没有的大脑中的一角出现的思考,被由于怒火而发出指令给打散。
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些。而是对于下僕们非人道性的工作进行思索才对。
不小心说出「那个啊、」这样懦弱的词语的安兹一边用笨拙的咳嗽掩盖,一边向下僕发问。
「我再问一次,你是说已经有一天吗?」
「正是如此。被赐与了在安兹大人房间前警备这样光荣的任务开始已经过了一天了」
「是吗……一天吗……。你们是因科赛特斯的命令而来的吧」
「是的,安兹大人。」
没有换班就让人站了一整天,就算再怎么黑心的公司都会相形失色,这让安兹对科赛特斯不禁有些哑然。与黑洛黑洛最后的离别至今仍记忆犹新。要是他没有陷入那样的爆肝状态,还很精神奕奕的话,说不定站在这儿的除了安兹,还会在加上黑洛黑洛也不一定。
怎么能允许自己的部下也被迫做那种,不断夺走黑洛黑洛体力的令人发指的行为。
安兹自己的工作也不是那么轻鬆,但至少还有能玩游戏的时间。
因为生活环境的巨大改变而放弃游戏的人不在少数。黑洛黑洛虽然没有删号但也是实质上的引退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说随便怎么处理都行,然后把自己的物品留下吧。
伴随著寂静的怒气,安兹宣言道。
「长时间不间断的任务,实属辛苦。你们的辛劳足以值得夸耀。可以和下一批人交班了,回去休息吧。科赛特斯要是对你们说什么的话,就说这是我的命令。」
然而部下们做出的反应,却和安兹所预想的大大不同。
「这、这、这是说我等、说我等有何、有何过失是吗?」
「什么?不,过失是没有的啊……」
并非困惑而是别的感情使得他们声音阵阵发抖,这让安兹在心中皱起了眉头。
是科赛特斯很可怕吗。安兹这样想著的同时,僕役们继续开口道。
「既是如此,为何,要命令我等换班呢?」
僕役们悲哀可怜的诉求者的身影再次让安兹感到不解。
「为何?需要问为何吗?连续二十五个小时维持着不变的姿势维持警备的话,不是很辛苦吗?」
「绝没有那样的事。没有一点辛苦的要素。能让我等担任守护安兹大人房间这样的重任,我等就像是要升天了一般」
那真的不是因为疲劳而到要升天的吗。
「不,那是……。唔、唔嗯。那样的话无法保持集中力吧。我觉得隔段时间换班这样进行轮班制才能更严谨细致的看守,不是吗?」
「还请安心。我等在被派到这裡的时候,已从科赛特斯大人那裡借来了不需睡眠、不会疲劳的道具。何况守护安兹大人房间这一重职带来的喜悦,就让我们与一切鬆懈无缘了」
是能让人感到其意志坚定的声音。
「是、是吗?那样的话就尽其所能去完成你们的职责吧」
虽然很动摇,但安兹还是以与主人身份所相符的态度高高在上的点了点头。
「由衷的感谢您,安兹大人。」
虽然想著说该感谢的是我,但身为主人的安兹当然不可能说出口。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
「有劳──辛苦了」
「是!!」
有劳您了和辛苦了。
搞错这两句话对社会人来说可是不合格的。
「那么在尽心侍奉前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一天中,我不在的时候有谁进过房间吗?」
「谁都没有进去过。来过房间的人有塞巴斯大人和各位女僕、还有就是雅儿贝德大人,但知道安兹大人不在之后便离去了。无论哪位大人都没有留下传言」
虽然对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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