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研究基地之前,贝拉琪只以为问题出在试验上,t被强化的五名特种兵因为试验中出了问题,使得他们失去理性,成为无法控制的杀人狂。可是眼前五名特种兵突然死亡,外星人又意外失踪,使得此事的性质完全改变,让她的脑子一时间有反应不过来。
基地内按照研究方向的不同,分成了七个部分,阿历克斯主事的区域主要负责关于生命学方面的研究。这个分部在基地内比较特殊,除了针对外星人的研究,其它研究项目与外星飞碟没有直接关系,他们分部内的研究人员与其它分部的人很少接触,许多人相互之间甚至都不认识。
对于开潜力、增强人类能力的研究早已在进行中,但这次针对五名特种兵的强化试验是在短短几天时间内突然决定的,别是组织外的人,即便是组织内其它区域的科学家也很少有人清楚此次试验,更不可能利用这次试验做手脚。而接触过这五名特种兵的人全都死在了实验室里,这让贝拉琪很难去怀疑内部出了问题。
可是如果排除内部因素,那么是谁策划了这事,偷走了外星人?难道外星人的失踪与这五名特种兵并没有直接关系?
这时贝拉琪对石天的能力多了几分信任,身旁也只有他可以交流,接着道:“可是如果没有组织内的人员接应,外人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将五个外星人搬走。基地内每一道门的开启程序都非常复杂,使用的是从外星飞碟中破解出来的技术,每一个组织成员都拥有各自不同的密码指令,而且还需要通过身份认证。”
石天笑道:“技术再好,总还是薄薄的一道门,老子若知道入口在哪里,没你带路也能进来,只是老子若是用自己的方式进来,这些门就不可能完好无损了。不过你别忘了,地上这五个美国兵可是能自由进出的,看起来不可能生的事,不代表不会生。”
贝拉琪怔了怔,五名特种兵是昏迷中运送进来的,身份资料根本就没输入基地系统的资料库中,既然他们都可以畅通无阻的基地内横行,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头道:“你的不错,不能单凭想象下结论……”想了想,转身往外走去,并示意石天跟着她。
石天跟着贝拉琪走进一间位于角落位置的房间,这房间不如其它实验室宽阔,只有两张椅子,一个控制台,墙上装着十四个显示屏幕。
贝拉琪坐到控制台旁的电脑前,道:“安全系统会将每一道门的开启数据都会记录下来,能查出组织内部人员的出入情况。可惜组织担心基地情况外泄,所有影像资料只保留二十四时便会自动删除,否则就可以看见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石天看墙上屏幕上显示的图像,正是刚才进来时所经过的地方,他在《天姿》杂志社当过几天保安,虽然没干什么实事,但至少还认得出这些设备是做什么用的,知道这里应该是负责分区安全的监控室。
只见贝拉琪输入指令后,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行行出入资料,过了一会,又跳出一些他不认识的符号。石天以为又是外星文字,却见贝拉琪神色大变,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问道:“怎么?查不出来吗?”贝拉琪摇了摇头,神色已经显得有些慌乱,十指飞快的敲击键盘,过了许久似乎放弃了努力,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叹道:“事时的一段出入数据变成了乱码,看来这里早就被人盯上了,至少安全系统已经被他们破解,难怪能把外星人运走。”
石天道:“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贝拉琪微微一愣。头道:“是地。这仍然不能证明组织内部没有出问题。事实上内外串通地可能性更大。如果没有熟悉安全系统地内部人员将相关资料泄露出去。基地地安全系统不可能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被外人破解。”
先不管有没有内鬼。内鬼又是谁。最重要地是要查明谁在背后策划了此事。想到这个问题。先跃入贝拉琪脑中地便是美国。
美国是一个多民族移民地新兴国家。地域辽阔。资源丰富。宣扬地是自由、民主、人权等等。可以各种条件和环境都非常符合组织内那些科学家们地价值观。如果按照国家来区分地话。美国理所当然地成为他们组织推广外星科技最重要地地区。大多数进行外星科技实用性深度开地研机构都设立在美国。并与许多美国当地地科研机构或财团合作推广各种技术及产品。其中一些项目甚至直接与隶属美国政府地机构合作。
对于包括美国政府在内地那些与他们组织有合作地人来。他们这个组织并不算是秘密。对外保密地只是关于外星飞碟地内容。可是如果外星飞碟地秘密已经外泄地话。那么美国就是最有可能也最有机会得到这个秘密地。
贝拉琪在组织内没有研究项目。又是组织高层最信得过地人。因此很早就负担起与外部相关机构联络。负责处理外界事务。非常熟悉这方面地情况。她最先怀疑到地当然就是美国。这次试验使用地试验品就来自于美方最精锐地三角洲部队。似乎只要证明五名美国特种兵与外星人地失踪有关联。几乎就可以证实是美国方面地某些人策划了此事。甚至极有可能就是美国政府策划了此事。
石天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子不懂什么安全系统,也不想知道你们内部有没有出问题,老子只是奇怪他们偷走几个外星死人做什么。”
贝拉琪解释道:“来自外太空的任何事物对于宇宙的研究都极为重要,更别是外星人了。”
石天透过监控室的玻璃幕墙,看了一眼摆在另一间实验室中的那六个奇特的大柜子和琳琅满目的各种研究仪器,又问道:“那么,他们为什么只偷走外星人?”
贝拉琪张了张嘴,不出话来,只感觉脑子有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