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佩苒不好意思的低头,有点小骄傲呢。
每个女生都喜欢对自己好的男生,但对于中央空调,陶佩苒是喜欢不起来的。那种对其他人永远冷淡,只对自己温柔的人,才最可爱。
陶佩苒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不就是最可爱的存在嘛?
圈着陶佩苒的胳膊动了动,陶佩苒慌忙闭上眼睛。
然而她的小动作被何东炎注意到了,她装睡的功力太不到火候了,睫毛还在不安的扇动着。
何东炎假装不知道,凑近她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刚刚碰到,陶佩苒就猛然睁开眼睛:“你干什么?!”她瞪着眼睛推开他,羞红了脸。
何东炎邪魅一笑:“偷亲你啊。”
陶佩苒像一只被人抓包的兔子,迅速逃离开了何东炎的怀抱,跑到浴室里躲着。
她的脸涨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那么诱人,这个样子若是被何东炎看到了,一定又要有歪邪的念头了。
陶佩苒在洗手间里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就听见何东炎在卧室里喊着:“你快点儿收拾,一会儿要带你出门买衣服。别忘了,是你答应要回家见家长的!”
说完这句话,何东炎的脸上顿时收回了刚才的笑意,他想起何东翩和他的母亲刘撤舞。
这两个人尖酸刻薄的嘴脸里面在他的脑海浮现,要不是苒苒答应了下来,他断然不会回去,哪怕爷爷会说些说服的话。
自何东炎入伍空军以后,就从家里搬了出来,除了何老爷子过寿,他从来不回何家。
近年来更是如此,何老爷子过寿他只把礼物送过去,不做片刻停留,实在不想看到让他厌恶的人,脏了眼睛。
儿现在,何东炎更只想抱着眼前的人,直到天荒地老都不够。
陶佩苒从洗手间走出来,拽着裙摆的手微微出汗,何东炎看在眼里,他就知道,这丫头一定还是会紧张的。
何东炎起床,揽过她的肩膀,揉揉她的胳膊,在耳边对她说着:“放心,有我。”
虽然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却给了陶佩苒不少的勇气,让她心里顿时充满了力量。
傍晚,何家人早早等待在客厅,何老爷子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不怒自威。
刘澈舞站在何富川身边,活脱脱一个小媳妇,而何东翩,并没有出现在客厅里。
“东翩呢,怎么他大哥来了也不知道下来?”何老爷子拧着两条白眉毛,用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微微呵斥。
“这就下来了。”刘澈舞谄媚的笑,“我去叫叫他。”转过身,她立马换上另一幅面孔。
这刘澈舞典型的妖艳贱货一枚,娇俏的脸蛋,玲珑的身段,一般男人见了会把持不住的类型。而何东炎的父亲何富川,就是那些个一般男人。
当年刘澈舞还是刚进玛山德财团的一个小职员,偶然在一次公司年会上见过何富川,便开始了她的勾引之旅。终于有一次,在她“不小心”撞到何富川后拉开了他们之间“轰轰烈烈”的爱情序幕。
刘澈舞嫁进何家之后千方百计的给何富川生了个儿子,以此巩固她在何家的地位,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行。
而何东翩也没有辜负自己母亲的希望,在公司工作了几年,深得何富川的满意,只是这何老爷子的意思,一直还并不明朗。
“东翩,何东炎已经在楼下了,下去吧。”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跟何东炎不对付,毕竟一山不能容二虎。
何东炎也一直不待见她,她也看不顺眼何东炎,但是在何老爷子面前,必须要装作一片祥和,绝对不能落下话柄。如果让何老爷子不满意了,别说公司了,连能不能在这个家待下去都不知道。
“知道了。”何东翩凌厉的目光看了母亲一眼,做了一个出门的动作。
何东翩也算是年轻有为,大学还没毕业就到何富川的公司帮忙,学会打理公司的同时也攒了一些人脉,在公司算的上深得人心,业界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反观何东炎,一直专心当他的空军少将,对于家族企业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倒是急坏了何老爷子,高兴坏了刘澈舞。
只有何东翩知道,何东炎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弃玛山德财团,那可是何老爷子打下的江山!
何东翩聪明的很,心里明镜,表面不露声色,在他看来何东炎既然想要装下去,那他就陪他演下去,他假装不知道何东炎的小心思,他倒是看看他能使出什么幺蛾子!
何东翩已经在玛山德工作几年了,何东炎从未参与过公司活动,倒是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能把玛山德财团从自己手中夺走!
何东翩心里想着,嘴角含笑,从楼上走下来,望着何东炎叫了声:“大哥。”
他黝黑的眼眸盯着何东炎,似乎在等待回应。
何东炎毫不畏惧,深邃的眼眸也直勾勾的盯着何东翩,半晌并未有回应。
何富川看着这两个儿子,心里也是暗暗捏了一把汗。
别人家的兄弟都是一条心打理自家公司,可他这两个儿子可倒好,天天想着的只是自己怎么赢过另一个人!
何东炎和何东翩无声的对峙着,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陶佩苒看着周围人的脸色,她并不清楚何家两兄弟之间的事情,很是疑惑的看着何东炎,看到大家都不说话,她也不敢做声。
何富川无奈的叹口气:“好了,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大家都过来吧。”总算是打破了这份死寂。
这两兄弟的剑拔弩张,外人很少知道。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而何东炎不进玛山德财团工作的行为,也被外人定义为:不想跟自己的弟弟争夺玛山德财团,避免伤害两兄弟之间的感情。
外人的想象力也是够丰富,已经把事实本身全部颠覆了,暗黑童话硬是给编织成一段美好童话,不过也印证了童话里真的都是骗人。
可见人千万不要随便的猜测定义其他人,尤其是所不了解的。
表象永远只能是表象,事情的本质,或许当事人都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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