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送错洞房的轿子(十)h
腰带解开,掀开衣服,露出那完美的香肩。
胸前的大白兔用两块布料包裹著,不像以前那样穿的大红肚兜。见到这奇怪的东西,他的眼里闪过讶色。
黎媛不好意思地挡住胸前。
她实在穿不惯古代的肚兜,感觉就像没有穿似的,所以自己做了胸罩和内裤。
“夫君……”
陈弈琛低下头,咬住了那半裸的乳胸。拉下胸衣,露出那小红樱桃,含了上去。
“嗯……”
黎媛浑身一抖,身下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真是敏感。几天没玩,是不是痒了?”陈弈琛抬头,看见了一双含雾的眸子。
那红唇艳丽无比,就像是索吻似的,不时蠕动著,含著自己的下嘴唇。
“真骚。”
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找到那朵花蕊,插了进去。
“啊……”
陈弈琛的呼吸加深了几分。
呼呼……
“水好多。”
“夫君……”黎媛难受地动了动。“嗯……嗯……”
“痒不痒?”陈弈琛的眼睛似星辰般,黑中透著光亮。“夫君插得你舒不舒服?”
黎媛咬著唇,低低地呻吟著,眼里满是渴望和祈求。
“不说我就抽出来了。”说著,抽出那纤长的手指。
“别……夫君……”黎媛的眼里满是控诉。“你真是坏死了。”
陈弈琛挑眉,低头含住了另一颗小樱桃。他不停的吸吮,揉捏,就是不再弄小花蕊。
身下流了不少水,让她空虚难受。她好想有个东西填满它,撑开它,插弄它。
可是那个坏家伙故意逗弄著她,就是不愿意满足她的渴望。
“夫君,我要你……你像刚才那样插一下好不好?夫君……好难受……”
陈弈琛感觉自己快要爆了。
欲龙戳著她的屁股,恨不得在那里戳个洞。
见怀里的女人发骚,他强忍著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咽了咽口水。
“想要?把夫君的大肉棒掏出来。”
黎媛幽怨地看他一眼,摸向屁股下面的硬东西。
挪了挪屁股,握住那硬硬的肉棒,感受著身体越来越空虚。
好想就这样插进去。
“自己坐进去。”
“坏蛋。”黎媛撅嘴,埋怨了一声,还是侧了一下身体,正对著他坐下去。
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蕊,一点一点的埋下去。
“嗯……”
“哦……好爽……”
黎媛的衣服散开,但是又挂在身上。那半露不露的模样比全裸还要诱人。
陈弈琛低头看见自己的欲龙吞吐著那娇嫩的花蕊,忍不住动了起来。
马车颠簸,不时抖了一下,反而让那欲龙插进更深。
“啊……”黎媛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娱。
陈弈琛抓住那对白兔,狠狠地揉捏著。
“现在夫君把你填满了,舒服吗?”
“舒服。”黎媛主动索吻。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发出啧啧的声音,分开的时候牵出一条银丝。
“陈弈博那小子倒是送了我一份大礼。看在小淫娃这么让我满意的份上,以后饶了他一条命。”
“夫君不乖,这个时候还想著别人。是不是不喜欢我?”黎媛娇嗔。
“是夫君不好,没有专心地干小骚货。”陈弈琛眼眸一沉,肉棒狠狠地插了过去。
他抱著黎媛转身,让黎媛坐在马车上,他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抽插著。
马车很大,也很柔软。藉著马车的颠簸,两人的快感加倍。
陈弈琛不停地捣弄著那小东西,看著那白皙的玉肌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樱花似的,更让人想要好好的肏。
现在最痛苦的莫过于赶车的随从梧桐。他是陈弈琛的心腹手下,平时总是跟著他出动。今天听了大半个时辰的春宫,弄得他快要爆炸了。
马车已经绕著城里跑了两圈,再跑的话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只有赶回靖安侯府。
“爷,我们已经进中门了。”
“找个位置停下来。”陈弈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马车停下来后,梧桐看著身下的东西,表情特别的委屈。
现在已经回府,应该没有哪个不怕死的找他们爷的麻烦,所以他还是识相的退下吧!
“啊……夫君……已经回来了……我们回房好不好……嗯……啊……”
“小骚货,夫君还没有泄呢,现在谁来打扰都是死。”陈弈琛将黎媛翻过身,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
这样更深了。
她快要被捅坏了。
“夫君……慢点……慢点啊啊……快捅坏了……我要被夫君捅死了……”
“呼呼……小骚货,再叫大声点。叫得真好听。陈弈博知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是这样的淫妇?嗯?”
“夫君,你干嘛提他?我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淫妇……嗯……”
“喜欢夫君的肉棒吗?喜不喜欢?”
黎媛被肏得失去理智。这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新婚之夜有破瓜之痛,虽然有些舒服,但是小花朵都伤了,舒服中又有些痛苦。
而这一次,她真正地尝到了做女人的舒服。
噗嗤!扑哧!
陈弈琛按著她狠狠地肏著。
她那欢愉的表情彻底地刺激到他,让他更想狠狠的弄她。
马车剧烈地摇晃著。在这个空寂的院子里,男欢女爱的声音传了出去。
“啊……要到了……琛……”
“你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琛……”随著一道尖叫声,花蕊快速收缩著,喷出大量的花蜜。
陈弈琛还没有停下来。
在她最欢愉的时候,他反而加大了力度,弄得黎媛的叫声又尖了几分。
“啊……啊……啊……”
陈弈琛又肏了几十下,这才喷出今天的第一次淫液。
他插到最深处,大量的精液射出来,烫得黎媛再次高潮了。
她浑身瘫软地躺在那里,就像是被几个人蹂躏过似的,那表情有痛苦,更多的是被疼爱后的艳媚和淫荡。
陈弈琛整理著衣服,再将黎媛用衣服包裹起来,抱著她下了车。
她的脚还赤著,一对玉足在外面晃动著。可是经过的人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
在他们走后,从旁边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白衣似雪,容貌清雅,可是那双眼睛里满是欲求不满。
该死的。
这两人居然在外面做起了这种事情。
他看著身下的帐篷,想到刚才无意间看见的画面,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肏她。
那个她不是他的新婚妻子,而是他的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