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个人是鬼九哥哥？他女扮男装？现在还要害王妃？还要和王爷在一起？”
太多的问题，让小南的小脑子好似不够用似得。
沈瑶叹息了一下，摸着他的头发：
“她之前了一种毒药，让她变成了男儿的模样，后来我为他解了毒。
她喜欢萧木可是却又用了这样的方式。
姐姐刚刚不让你离开，让你听完全部，就是想要告诉你，女子争斗自古就有。
后宅纷争更是难辨真伪。
若今日我没有察觉鬼九所作所为，那么王妃就真是要遭受无妄之灾了。
虽然王妃也未必清白，可是到底也是有外力因素影响。
所以，将来无论你看待任何事物，记住了，就连眼见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今日简直给小南上了好大一堂课。
简直颠覆了往日人生。
“女人好可怕。
不，人心好可怕。
人一旦有所求，真是能使出常人无法想象的力呀。”
“是呀，人心是最恐怖的东西。
走吧，也该去给你夫子交代一声。
不然他这伤了心了，就不好了。”
“那王妃那边呢？”
“我会派人送去清心的汤药，只是萧木那边我会提点一二。”
“姐姐，那你还会和鬼九做朋友吗？”
沈瑶笑了笑，看着这炎炎烈日。
“会！只是也只是朋友。
而且，我会却不代表她也会。
若是今日，她真的能正视自己的错误，那么，我们就可以继续做朋友。
若她还是一意孤行，还想用计谋，那么我们也算朋友，可是却只是很普通很普通那样。
不当仇人，也不当陌生人！”
“哦，不得罪，可也不想再靠近了，是这样吗？”
“是！”
“突然觉得大人好复杂，我不想成为大人了。”
“傻孩子，都有这一遭的。”
沈瑶失望吗？是的。
可是再失望也有限，因为说到底，这是朋友在爱情上的一个抉择。
只能说，自己不了解鬼九而已。
来到小梅的院子，为她把脉检查，看她是否有被五石散给影响到。
还好，小梅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她替小梅挡住了药粉的散布。
若非这院花香遍布，她也未必不会察觉。
等沈瑶回到院子后，萧木已经等着了。
沈瑶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解释这事儿。
只是让沈瑶没想到的是。
萧木却说道：
“表嫂，鬼九是女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
萧木整个人像是突然松了一下。
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那天我差点以为我真的临幸了一个婢女。”
“你是怎么知道鬼九是女子的？”
萧木却笑了笑，沈瑶心里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萧木，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她是女子的？”
“就是刚才回府的时候我听说鬼九来了，就去书房见她，结果她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整理衣衫的时候我看到了……”
“然后呢？她呢？”
“她害羞，跑了。”
沈瑶深呼吸一口气。
所以，最后鬼九的选择，还是一如既往的按照自己的做法去？
“你待如何？要纳鬼九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