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担不起师父和你的重托……我以为我当真能练那个秘籍,实际上那秘籍……不能有丝毫的异想……”
白安安和赫连煜总算是弄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不过二人却也只是静静的听着,玉京子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又忍不住看着范鹤月,“师兄,你怎么也……”
“哎!”范鹤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出关以后,便四处打听你的下落,老三老四被我赶了出去,老二虽然也对你逼问了,不过却是个糊涂人,没脑子罢了,我问了他,他家中还有父母,我便叫他回去了,我将掌门的位子传给了小一辈中的一个孩子,就独自出来了,那是非之地,我当真是一颗也待不下去了,若不是不忍心看着师父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我是真的不愿意和老三老四在那里周旋那么久,你说……师兄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冷血了?”
玉京子摇摇头,“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你的,三师兄和四师兄常常欺凌那些小辈,若不是你将他们赶出去了,只怕新任掌门也站不住脚跟啊。”
“不说这个了。”玉京子不愿意再说这些陈年旧事,便笑着摇摇头,将茶壶拎起来,给自己和范鹤月都倒满了茶杯,“师兄,你这些年一直住在这里?”
范鹤月点点头,“我出来之后,第一处来的地方便是这里,我看着这地方山清水秀的,又人迹罕至,便在此处住了下来,山中无日月,却没想到,一晃眼,我都住了这么多年了。”
“我在来的路上看见山脚下埋伏着一群人。”玉京子看向赫连,“就是你们上来的时候攻击你们的拿些黑衣人,他们还没走,而且还在山脚下,他们察觉到了山上的地方有奥妙,所以便停了下来,不过看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玉京子担心赫连煜识破他,所以一路上都走的极其小心翼翼,也一直同赫连煜他们保持着距离,却很是不巧刚好让他看到了那些黑衣人躲在山脚下的那一幕。
赫连煜的眸光沉了沉,他没想到那个刀疤脸的男人竟然还没走,自己正想着回去要去哪里找他呢?
看着赫连煜的神色,白安安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若是普通的杀手,赫连煜的眼中不会有那么浓重的杀气和狠厉。
只是上来的时候,赫连煜只同自己说了沈无双,却并没有最先的那一拨黑衣人如何,只说是常甫恒派来的人……
“怎么了,煜儿?”范鹤月也觉察出了一丝不同寻常,有些担忧的道,“那些杀手……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最先的那些黑衣人,其中领头的那个男人,似乎与我父母的案子有牵扯。”赫连煜淡淡的道。
“什么?”白安安和玉京子以及范鹤月皆是不可思议的回过头。
“我先前找到了当初指证我父母的一个农户,他说他们当年指证我的父母之后,便遭到了灭口,而前去灭口的人,脸上就是有一道从下巴到耳后的刀疤,昨日前来杀我们的那些杀手中,领头的那个便有一条这样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