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快救出来了?”宋凡面上表现的没有一丝波澜,“看的怎么样了?”
顾诀低着头,恭敬的道,“差不多了。”
“那行吧。”宋凡点头,回头朝着那两个侍卫拱手道,“那就此别过了,今日多谢二位的通融,来日若是有机会,我请二位去酒楼好生喝一杯。”
两侍卫也赔笑着看宋凡和两个不靠谱的仵作上了车,这才小声的讨论道,“这将军府的人莫不是人傻钱多不成?这两个人哪里像是仵作,我看着倒像是两个招摇撞骗的骗子一般,只怕赫连将军也是错信了人呐。”
“是呀。”另一个守在外面的侍卫看着已经消失在借街口的马车,“这仵作进去这么短的时间,能看出什么来?还信口雌黄就说自己看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咋大理寺专业的仵作,那也得研究上一两个时辰不是?”
“谁知道呢?”另一个压了一下腰间的刀,“只要他们回去能同赫连将军交差就行了。”
白安安自打上了马车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话,宋凡和顾诀两人都知道白安安和赫连煜谋划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轻易过问的,便也没有多话,只是加快了速度,朝着将军府去了。
白安安到了将军府的时候,赫连煜还没有回来,白安安便在赫连煜的乢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重新换了一声得体的衣服,便一个人进去了赫连煜的书房等着。
方才她进去查看的时候,她果然发现了蝎子的刺青,就在秋月的手臂内侧,一只蝎子刺进不是很大,却蜿蜒着蛰伏在秋月的手臂上,如同是寄生在那里的一般。
纯妃写下这个字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秋月是蝎子的人?在白安安手心写下这个字的目的,就是告诉白安安是谁杀了她吗?
那倘若自己一直猜不到这一个层面上呢?其实白安安先前也只是猜测纯妃留下这个蝎子的意图是什么,她原本的打算是,如果秋月身上没有的话,那她要找个机会去看看纯妃身上,这个“蝎”究竟是什么意思。
“将军。”门外传来了侍女请安的声音,白安安知道,那是赫连煜回来了。
“安儿。”赫连煜推开门进来,就看见坐在凳子上沉思着的白安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手边的茶水已经凉了,面前的火炉倒是还旺,“你到了许久了?”
白安安摇摇头,“我方才到了没一会儿,你们今日怎么这上朝上了这么久?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无非就是因为突厥来使的事情,这突厥来使自己不说走,中原又不好下令驱赶别人,只好如此耗着,他们住在京城,虽然这段时间没做什么妖,不过终究是让人心中膈应,眼下皇上正在为此事头疼呢,你今日去了大理寺可有什么发现吗?”赫连煜脱下大氅走过来,将白安安手边已经冷透了的茶水端过去递给了身后的侍女,“换成新到的御前龙井。”
“秋月的手臂内侧。”白安安扬起手臂,比划了一个右臂内侧比较靠近腋下的位置,“有一个大约一指大小的蝎子刺青,似乎是很小就刺上的了,光从外面已经看不出来明显的痕迹,而且那周围还有一些墨迹晕染的现象,那是刺青存在时间很久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