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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戏子病弱美人攻X直男军阀忠犬爷们受07(1 / 1)

祈燃话音刚落,便见羿北摇了摇头,他笑道:

“不必,一人一次反倒公平些。”

他虽很想当上头的,但也不介意做下头的。

只要那人是祈燃,如何对他都好,他只要这人高兴。

祈燃不语,只是握着羿北的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翻了个身,看着羿北苦笑一声:

“少帅,您日后要娶老婆吧。”

羿北闻言,很想说他已经娶了,但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解释。

祈燃又道:“娶了也无妨,少帅总要有后,这羿家总要开枝散叶。”

他自知身份,也知自己不能为羿家传宗接代。

但一想到羿北会娶旁人,这心尖便阵阵抽痛。

未等羿北答话,祈燃又道:

“若少帅娶了海棠,这以后啊,我便做那小的。”

“不争不抢,定会让这家宅安宁。”

羿北听这话,不解的问道:“为何做小的?”

祈燃勉强一笑,轻柔的躺进羿北怀里,他说道:

“这小的啊,才招人疼。”

戏文里讲过,这有钱有势的公子,大多不爱糟糠妻,就爱那娇滴滴的妾室。

他不求羿北多专情,但这孩子必须要生,他生不得便叫旁人来生。

若是生了之后,那人也就不必活着了。

来一个他就杀一个,来两个他就杀一双。

羿北这辈子可以有后,还可以有很多,但那枕边人只能他一个。

【祈燃,黑化值+50,目前黑化值240。】

听到这数值,羿北心内一跳,也不知这人怎地了,忽然就涨了这么多。

祈燃眸间幽暗,察觉到羿北再瞧他,这才抬眸笑了笑。

他柔声道:“也是海棠多虑了,少帅还年轻,这都是几年后的事了。”

羿北抱了抱他,低声道:“就你一个,旁的都不娶,羿某这辈子一人足矣。”

“少帅对海棠真好,海棠定会一心一意跟着您。”

祈燃又是一笑,可那黑化值一点都没减少。

羿北无奈叹气,他知祈燃还是不信。

其实也不难理解,这个位面的祈燃,打小便见惯了这事儿。

也知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可他又何尝不是?连自己的娘亲都是小的,永远被大夫人压一头。

在家之时,他每日都要向大夫人请安,却不被允许先去看望娘亲。

他口中唤的也是大夫人亲娘,那女子只得唤姨娘。

他爹生来薄情却有权有势,他厌了腻了,便不再去寻那女子。

身旁莺莺燕燕不停,一房又一房的抬进王府,最后闹的后院起火,乌烟瘴气。

那些个女子,个个有心计有手段,争来争去只为那薄情郎的怜惜。

可最后啊,死的死疯的疯,新人还会进门,旧人始终会被厌弃。

因他见多了这些,打心底的厌恶,所以从小便发誓。

若他遇到真心所爱,定会一心一意。

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一辈子不够,那便来生再续。

若非他命中遭劫,若非他遇到祈燃,许是会和公主长相厮守。

即便他不爱那女子,这辈子也会好生对待,与她琴瑟和鸣夫妻同心。

想到那人,羿北又是一声叹息。

也不知公主是否安好,有无再觅如意郎君?

祈燃不知羿北所想,见他愁眉不展,便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少帅......”

听见祈燃在唤自己,羿北垂眸问道:“饿了还是困了?”

祈燃不答,反问道:“饿了还是困了?”

羿北笑了笑:“走吧,出去吃东西。”

瞧着这天色又黑了,他们这是睡了一整天。

他的作息明明很好,但只要遇上祈燃,只要他想折腾自己,便不可能晚上睡觉。

祈燃有些担心,羿北还未退烧,那后头也是红肿的,若是现在出去怕他着凉。

“别了,还是睡会儿吧,待您饿了海棠亲自下厨。”

听这话,羿北猛的坐起,忍着后头和胸口的疼,伸手便开始穿衣服。

祈燃见拗不过他,只得接过那衣服,温柔的伺候羿北穿衣。

待二人出门,已是入夜。

羿北难得没穿正装,而是一件和祈燃同款的莹白长衫。

他眉眼生的俊,换上军装便是英气的统帅,穿起长衫便是温润的公子。

祈燃瞧着喜欢,坐在车后头一直望着身旁的羿北。

时不时偷笑几声,像个情窦初开的半大少年。

眼见快到了青玉楼,祈燃忽然开口:

“少帅,我们买些酒菜,去看我师父吧。”

他这几天都没回家,心内也有些担心。

羿北闻言,急忙点了点头。

“好,那便去吧,徐师父平日爱吃什么?”

他是想着,当着祈燃的面,再同徐师父聊聊二人的婚事。

祈燃想了想:“师父爱吃素,去买些小菜便可。”

待二人入了青玉楼,祈燃便用斗篷遮着脸。

秋日风凉,那如玉般的面颊泛着白,却要忍着咳嗽不敢发出声音。

他这几日不登台,最怕被人问东问西,关于羿北他也不想多说,就怕给他招来麻烦。

羿北挡在他身前,牵着他走的很快。

好在那青玉楼有旁人登台,也无人注意这里。

入了院子,徐师父房内还未熄烛,祈燃快步上前。

“师父,海棠来了。”

过了半晌,房内传出响动,是轮椅摩擦地面的声响。

房门被推开,徐师父依旧那身行头,腿上却没有盖棉被。

羿北无意瞟过,却见那腿细细的,瞧着就绵软无力。

徐师父见这二人,只是淡道:“进来吧。”

说罢,无需旁人推着,扶着轮子进了房间。

祈燃放下菜,又为羿北斟了杯酒,他笑道:

“委屈少帅独饮了,我们这些唱戏的,不能沾东西。”

“这酒不烈,有伤也可喝,少喝便好。”

祈燃话音刚落,徐师父却开了口:“喝点吧,给我也倒一杯。”

祈燃一愣,却见徐师父自己动了手,给自己和祈燃各倒了一杯。

“师父,您怎地了?”

徐师父从不饮酒,即便早已无法登台,但每日都会吊嗓子,每年都会带些徒弟。

徐师父淡道:“无妨,喝吧。”

说罢,他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被那酒辣到便皱起了眉头。

祈燃笑道:“师父不会喝,还要勉强。”

徐师父不语,一个抬手,强灌了下去。

羿北见状,急忙举起酒杯,傻愣愣的也跟着喝了起来。

这人是祈燃的师父,跟父亲也相差无几,他这算是见了老丈人,怎地都得陪好了。

徐师父轻咳几声,又一次开了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祈燃笑了笑,撒娇般的道:“还能有什么事?想师父了呗。”

徐师父浅笑,只是道:“想我了,就去那戏台上好生唱戏。”

祈燃抿了抿唇,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羿北见状,咬了咬牙直奔主题:“徐师父,羿某想娶海棠。”

祈燃心内一跳,双颊也染上了红晕。

徐师父抬眸,淡道:“那便娶呗,少帅有权有势,还用问我个唱戏的?”

说罢,他转身掏了掏炕席。

一张薄纸被拍到了桌上,上头写着几个大字,卖身契。

一张纸便是一条人命,在谁手里,全凭运气。

徐师父又道:“这银钱您看着给,到时我让海棠带着嫁过去,也当一份嫁妆了。”

祈燃眼眶一红,忽然问道:“为何......为何,会在您这?”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命攥在那圆主手上,谁知却早已被师父买了去。

徐师父笑了笑,只是淡道:

“这个你不用管,以后去了少帅府可得听话些,莫要再惹麻烦。”

“好在有少帅护着你,不会再出事儿了。”

祈燃知他在说什么,应是那陈二少的事。

他拿不准要不要告诉徐师父,自己什么都跟羿北说了,索性闭口不言。

羿北伸出手,轻轻拿起那卖身契,见上头写着祈燃的名字,一颗心止不住的狂跳。

这东西他要收着,不是为了牵制祈燃,而是要把这人牵进家里。

他低声道:“多谢。”

徐师父不语,又喝了一杯,羿北急忙举杯陪着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徐师父微醺,可那双眸依旧寡淡。

他轻声唤道:“海棠,陪师父喝一杯。”

祈燃想了半晌,还是举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小口。

“咳咳咳......”

一阵咳嗽惊起,可吓坏了羿北,他急忙放下酒杯,为祈燃拍着背。

徐师父瞧这一幕,眸间也多了些笑意,但那紧抿的唇角如何看都是苦的。

他低声道:“喝不了便不喝,喝一口便好。”

他望着祈燃自说自话:“海棠过来时,还那么小,如今都这么高了。”

他还记得那秋夜,祈燃被人卖进了戏班子。

那时的他风头正盛,却一眼瞧出这孩子,绝非那池中物。

初时他收下祈燃,只是为了有人承他衣钵。

但这养着养着,便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只怪他身份在那,始终人微言轻。

这孩子又生的好,虽是男儿身,但看着就像个姑娘。

祈燃打小在这戏班子里,这个打那个凶,就这么被欺负大的。

思及此处,徐师父暗暗叹气,他看向祈燃,忽然说道:

“这往后的路啊,便自个走吧,莫要再生顾虑。”

祈燃不知深意,只是点了点头。

徐师父瞧着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道:

“今个你们就睡这吧,师父去隔壁睡。”author_say最近太忙如果发现有错别字那就十二点之后再看一次我每次都会纠错但是卡点发可能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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