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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希答:【我没有,他自己查到的。】
明萱顿了一下,佩服道:【不愧是顾司寒!不过老大呀,他这么厉害,会不会扒掉你的小马甲?】
梁希蹙眉:【不可能吧?我隐藏得这么好】
【老大,有句话叫:凡事皆有可能】
梁希忽然觉得害怕,急忙下令:【找个新地点,结束后马上搬离】
【是!】
吱——
车子猛的拐弯刹车。
惯性让梁希身子一歪,摔进顾司寒怀里。
手机也脱手而出,不知落到了哪里。
梁希着急啊!
手机还没有锁屏,顾司寒眼又尖,要是让他看到内容,那可不得了!
梁希用力挣扎了两下,从顾司寒怀里爬出去,四处寻找手机。
手机……在顾司寒的裤子上,屏幕还亮着。
梁希的瞳孔一阵猛缩,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去抓手机。
“咝——”
顾司寒倒抽一口冷气,俊脸迅速爆红。
裤裆处,慢慢拱了起来。
梁希紧紧的握着手机,心有余悸。
还好她手快,他没有看到她和明萱的聊天记录。
但是……
她刚刚好像摸到了什么?
梁希偷瞄了瞄顾司寒的裤裆,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她摸了他……
“我,我……什么也没摸到。”梁希心一横,说假话。
顾司寒:………
老杨诧异的从后视镜看。
只见自家少爷面红耳胀,一脸欲。
而少奶奶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
啧,少爷真是越来越……骚。
在车上就对少奶奶想入非非了!
“好好开车!”顾司寒不悦的低喝。
老杨急忙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车里的气氛,格外暖昧。
连呼吸,都在发烫。
顾司寒极力想平复身体的冲动,可是,他越想平复,身体越是膨胀。
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梁希瞄了一眼,赶紧扭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抱着她睡一晚,都没什么反应,摸一下……反应这么大!
嗯,肾功能还是不错的。
尺寸嘛,也挺大。
顾司寒放下车窗,让风吹进来,稀释车里的暧.昧因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平静,墓园也到了。
十多个顾家的保镖,已经在那里等候。
他们清一色黑衣,胸.前佩戴白花,神情肃穆。
其中一个捧着刘伯的骨灰盒。
“顾少!少奶奶!”
顾司寒沉着脸,接过刘伯的骨灰盒,双手捧着,一步一步庄严肃穆的走进墓园。
梁希紧跟着他的步伐,神情也很凝重。
刘伯的葬礼进行的简单,没有邀请什么人。
但是,墓碑上刻上了顾司寒和梁希的名字,他们以孝子孝媳的身份,为他送终。
站在墓碑前,顾司寒突然大声喊:“白鹤宗!我与你势不两立!”
充满杀气的吼叫,在墓园回荡。
附近还有一家办葬礼的,被他吓了一跳,齐刷刷的看过来。
其中有一个戴鸭舌帽大墨镜的女人……
她就是楚月!
顾司寒终于还是被她激怒了!
“你们几个立刻去d国,直捣白鹤宗的老巢!”顾司寒抬手,指了几个人。
那几个黑衣保镖,立刻领命离去。
顾司寒站在墓碑前,挺拔的身体,绷得直直的。垂立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
这一切,都是对白鹤宗憎恨的表现!
楚月混在办葬礼的家属中,放心的勾了勾唇角,压了压帽檐。
“刘伯,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下次我再来看你时,必是为你报仇血恨之时!”顾司寒发完誓,毅然决然的离开墓园。
一群人小跑步,才跟上他的脚步,包括梁希。
虽然这个过程,是演戏。
是故意说给,那个杀死刘伯、嫁祸给白鹤宗的人听。
但顾司寒的情绪,是真的。
恨、怒。
都到达了极致。
这一生,顾司寒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身边的亲人因他而受伤。
他有敌人隐藏在暗处,从d国一路追杀到晋城。
几次出手,都没能杀掉他。遂,向刘伯动手,嫁祸于白鹤宗。
他杀不了他,便想假借白鹤宗之手,达成目的?
呵,天真!
顾司寒疾步快走,俊颜苍白而紧绷。
直到上了车,他身上的怒意,才慢慢平静下来。
老杨沉默的开着车,梁希沉默坐着,顾司寒沉默的悲伤着。
一路上,气氛压抑得厉害。
进入市区后,梁希终于忍不住,默默的拧开一瓶水递给顾司寒:“天气热,多喝点水!
“谢谢!”顾司寒勉强扯了扯唇角,哑声问,“有酒吗?”
“车里没有,但家里有。我们回去,我陪你喝,不醉不休!”梁希说。
“好。”
顾司寒点点头,继续悲伤。
梁希理解他的心情,打话题说:“那个人想激怒你,肯定在监视你。你做调查了吗?”
“今天所有进出墓园的,都会进行调查。”顾司寒低声答。
“嗯,说不定等会儿就有好消息了。”
顾司寒没那么乐观。
凶手隐藏得很深,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查到。
果然,不一会儿顾司寒就收到信息回报:“顾少,所有进出墓园的人都调查过了,没问题。墓园附近也查过,没问题。”
“好,我知道了。按原计划,d国那么搞轰动点儿。”顾司寒说。
“是。”
梁希郁闷了:“果真藏得很深啊,这个人是不是有反侦察能力?”
“或许吧!”顾司寒看向车窗外。
风景在不断的后退,昨日之事不可追,唯有朝前看。
他一定会揪出凶手的!
————
楚月谨慎的混在办葬礼的家属中,等主人家忙完了,才跟着一起离开墓园。
回到酒店,她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贺滨:“老公,顾司寒要向白鹤宗下手了。”
“他真的上当了吗?”贺滨问。
“是的,我能确定!就在这几天,白鹤宗和顾家就会火拼了。”楚月挺兴奋,“老公,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家。”
“不。”贺滨阻止了楚月,“等结束后再来。”
楚月轻轻一笑:“老公,你担心顾司寒还不会死吗?你想太多了,白鹤宗是什么样的门派,我太清楚了。顾司寒去单挑他们,绝对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