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平房,房子比较集中。
四周是平坦的良田,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影在田野间行走。
“呼,累死我了,早知道要走山路,我就不来了。”
柳冰娇喘吁吁地说,一边将外套脱下来,里面是白色的v领衬衣,以我的角度,目光正好能从领口看进去,当触碰到那两团白嫩时,立即带来视觉上的冲击。
我狠狠地看了几眼,真想摸两把。
“下山的路更难走。”
我说。
“啊?”柳冰一愣,伸长脖子往山下看了看,立即簇起漂亮的眉毛,说:“那你背我。
我走不动了。”
“我不。”
“你说什么?”柳冰皱了皱鼻子,凶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这幅表情,我立即软了,说:“我说我背你,要是把你累到,我也会心疼的。”
说着,我就转过身蹲下来,让她趴在我背上。
柳冰比秦兰轻得多,不过柳冰的胸部比较紧实,更有弹性,后背的触感也更加明显。
从山顶下来后,我也累得够呛,放下柳冰,大口喘着气。
柳冰还不停地问,她是不是很苗条,很轻?我直翻白眼。
休息了一阵,我们找到一个农妇打听,村里还有没有铁匠。
那农妇仔细瞅了我们几眼,笑吟吟地说:“你们应该是城里人吧,找铁匠干啥哩。
村里的男人都去打工了,哪还有铁匠哦。
对了,村里倒还有个老铁匠,可那老汉早就不打铁了,你们想见他,我带你们去。”
185.麻烦
农妇三十来岁,人比较热情,但话也挺多的,随后她带我们去见那个老艺人,又问:“你们找铁匠干啥呀?以前我们村就叫铁匠村,村里的男人都会打铁,后来打铁养不了家,男人们就出去打工,这门手艺也就撂下了。”
我笑呵呵地说,找铁匠当然是打铁了。
农妇边走边说:“现在找打铁的人不多咯,会打铁的人也少,我给你们说的这个老汉,很久以前就不打铁了,不过这些年时常有外乡人来找他,让他给打造一些复杂的东西,老汉都没答应。”
既然有那么多人慕名而来,那就说明农妇说的这个老艺人,确实有过硬的手艺,换句话说,我们这次是找对人了。
“还有哦,这个老汉的脾气臭得很,动不动就骂人,等会到他家,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自己进去,免得被他骂。”
农妇很谨慎地说。
我点了点头。
农妇说的这个老汉住在村头,几间土坯房,旁边是个草棚,草棚里面放着一些打铁的工具。
到了家门外面,农妇就先走了,篱笆小院里没人,四周长满杂草,像是很久没有打理了。
我和柳冰走进去,先是看了看那间草棚。
和院子里的情况不同,草棚里面的工具摆放整齐,地上也清扫得很干净,而且我还注意到,那些工具虽然有些老旧,但表面都很光滑,并没有铁锈。
“你们是谁?”正当这时,一道微怒的声音传来,我转身一看,只见土坯房里走出来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
老头穿着破旧的衣服,佝偻着腰,看起来比较邋遢。
长脸红皮肤,下巴留着胡茬,满脸的皱纹,可见岁月在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我试探性笑着问:“您好,请问您就是王大爷吗?”那老头瞥了我一眼,缓缓走过来说:“我是姓王。
你们找我有何事?”听到老头这样说,我便肯定这人就是农妇嘴里说的老铁匠,和柳冰对视了一眼,我笑着说:“王大爷,我们听说您手艺精湛,便慕名而来,想让您帮忙锻造一件随身负重器,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负重器?”老头儿微微皱起眉头,沉吟片刻,看了眼我又说:“我已经很久不打铁了,两位请回吧。”
柳冰说:“王大爷,只要您帮忙,价钱不是问题。”
老头听到这话,沧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自傲,哼道:“老汉虽然缺钱,但暂时还饿不死,不打就是不打,给再多的钱都不打。
请回吧。”
柳冰还想说什么,老头忽然目光一凛,沉声道:“你们再不走,那就别怪我骂娘了!”柳冰也是冲脾气,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我急忙拉着柳冰往出走,边说:“王大爷,那我改天再登门拜访。”
从院子里出来,柳冰猛地甩开我的手,气哼哼地说:“叶飞,你拽我干什么,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脾气也太不正常了,难怪村里人都怕他。”
我说有能力的人,往往都性格古怪,走吧,走了这么远的路,都饿了,赶回去吃饭,这次我得好好犒劳犒劳你。
“就这么走了?那岂不是白来了?”柳冰扬起眉,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我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不走还能干什么?你刚才注意那些打铁的工具没有?摆放整齐,并且保存得也好,说明老头是经常打理的,他虽然很久没打铁了,但我想他既然留着那些工具,说明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这门手艺。
我多来几次,没准就能说动他了。”
回到市里面,已经是下午了,肚子早已饥肠辘辘,我们就找了一家口碑不错的饭店吃饭。
柳冰可能因为太累了,吃了不多就不想吃了,整个人都无精打采,显得很疲惫,于是吃完饭我就送她回去休息。
晚上七点多点,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看了一眼,是黄学斌打来的。
黄学斌被我安排到东区杜成的酒吧里,没重要的事情,他应该不会联系我,迟疑了下我就接通问道:“怎么了?”“帮主,韩海的人来闹事了。”
黄学斌严肃地说。
东区是韩海的地盘,如果他知道我和秦兰的人过去看场子,肯定是要找茬的。
我让黄学斌别着急,慢慢说。
黄学斌说,刚才杜成的酒吧里来了几个年轻人,期间和酒吧的工作人员发生了不愉快,就动手打了工作人员。
酒吧里发生这种事情,作为看场子的不能不管,于是黄学斌就和韩峰赶到现场,让那几个青年给个交代。
没想到那几个青年蛮横的很,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他们人少,没占到便宜。
随后他们就打电话传人,很快几十个社会青年匆匆赶到,杜成说这些人,都是三合会的成员,此刻双方人员正对峙着。
我想了想说:“你告诉杜老板,让他别着急,我们马上赶过去。
对了,这件事秦兰知道吗?”“应该知道了,刚才我看到韩峰在打电话,应该是给秦兰打的。”
黄学斌说。
我恩了一声,便挂了电话,韩海人多势众,而且东区本来就是三合会的地盘,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那我们也别想在东区站稳脚了。
我正想着,手机忽然又响了,这次是秦兰打来的,说:“叶飞,杜成那边遇到麻烦了,我正带人往那边赶呢,你先把手里的事情放一放,杜成那边的事情要紧。”
我说好,我马上过去。
随后我给郭飞打电话,让他带几个兄弟跟我过去,我刚上车,郭飞就说:“帮主,东区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