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你这个,我问的是,有没有,关于我们的,哦不,专门对我来说的话?”
周恒指着自己,--脸的焦躁。
专门,对新一代虫母说的话?
纳兹的触须继续剧烈抖动。
上一代虫母陨落来的突然而突兀,事到临头之前,几乎所有虫族都没有想过上一代虫母会死的这么迅速。
也是因为如此,纳兹的记忆库里还真没有关于旧一代虫母给新-代虫母的信息。
当然,纳兹怀疑可能是它还不够资格知道旧--代虫母对于下--代继承者的嘱咐,毕竟在上一代虫母消亡之前,在他头上,还有一-位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比他强出不少的一号。
不过这些会让自己在新任虫母心里减分的话,纳兹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下来。
“母亲的意思是,您想知道虫母的传承知识吗?
周恒摇头。
纳兹摸着下巴。
“那就是母亲想知道过去几代母亲的一些隐秘?‘
“我又不是八卦狂魔,我要的是上一代,上一代虫母的信息。
纳兹羞魄的低头。
“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上一代母亲在陨落前正当盛年,距离自然死亡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包括上一代母亲在内,几乎所有虫都没有着重想过下一-代母亲的事(情qing)。”
这话周恒可不(爱ai)听。
o)了ζe之小汹
“那这几天呢,伊芙那臭.家伙,在不可接触种出世的时候出来了好几次吗,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讲过什么事儿?”
纳兹更不好意思了。
“那几天,我还在赶来母亲这儿呢,我甚至连不可接触种都没见着面。
周恒吐出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会是如此,但真的面对的时候,还是有点难以忍受。
“那这样吧,你把那些见过伊芙的虫子统计一下,询问一下他们有没有听到伊芙说过什么话,或是交代过他们什么事儿,完成后再来找我。
“谨遵吩咐,母亲。
纳兹离开了周恒的房间。
周恒再次躺在了(床chuang)上。
手掌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小腹,轻轻的((操cao)cao)着。
其实上一代母亲真的有什么话要嘱咐的话,跟周恒见了那么多次面,什么事(情qing)说不完。
既然没说.
周恒放在腹部的手慢慢僵硬。
“伊芙那臭虫,不会真的要我把不可接触种的孩子生下来吧?
手沿着小*滑,慢慢到了双x腿之间。
“难道第一次不是给人,反倒是被生出来的孩子弄破了?”
“要不要先把碍事的东西给
“美野地典的的的力sf轻小说
说到这儿,周恒神色一凛,再是甩了自己一记巴掌,惊怒且羞愧道。
“老子是爷们,爷们,怎么能想着让男....”
周恒下了(床chuang),找了根两根大拇指粗的棍子,少年喘着粗气道。
“反正到时候也要破的,与其毁在肚子里的孽种手上,还....”.
周恒的精神力捕捉到了周恒自己的样子。
那绝对是周恒做梦都无法想象的绝世之姿。
放在过去,别说和这样--位绝色美人接触,就算是多看了几眼,周恒都能感到三生有幸。
而这样一个美女,如果能破x瓜在自己手上!
周恒((舔tian)tian)了((舔tian)tian)嘴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上的棍子。
多少个夜晚,年轻人看着手机上的在线小视频,看着那-一个个漂亮大姐姐的赤x果x(身shen)x躯辗转发侧,夜不能寐。
多少个梦境,年轻人妄想着那一一个个美女躺在他的(身shen)边,任他享用。
多少次在朋友面前吹噓,未来-定要找个漂亮的萌妹子当女朋友,天天在单(身shen)狗面前秀恩(爱ai)。
现在,这么一具无论在任何方面都超过周恒预期的美人(娇jiao)x(身shen)躯可以任他予取予夺。
怎不令人兴奋。
虽然,虽然这样-具(身shen)体就是自己就是了。
不过没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美人的第一次,就归自己了。业
对,谁也不能阻止自己拿第一次。sf牡小玩
不过,这木棍看起来有点脏啊。
一旦进去,会不会有问题啊?
周恒拿着生命能量抹着木棍外表,将肮脏的表面抹干净之后坐到了(床chuang)上。
((舔tian)tian)((舔tian)tian)嘴唇,深呼吸几下,正准备脱裤子之时一一个想法突然进入了大脑。
周恒突然想到好像那些电影中的小姐姐都是要做完了前戏才开始那啥的,自己什么都不做没问
听说第一-次(挺ting)疼的。
应该,没事儿的的
周恒脱下了裤子。
拿手指比对着木棍的长度与宽度,好像还是看过不少漂亮姐姐拿着某些棍状的东西进入之后,一脸舒服的要死要活的样子。
自己尝试的话,是不.....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母亲,兰斯特,唐军,弗利耶他们那边我已经问过来了?
“诶,母...”
纳兹不解的看着周恒抓着阵子突然翻过了(身shen),就拿着背部对着他。
周恒强制冷静,但还是有点颤抖柔软的声音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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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兹为难道。
“没有,上一代母亲没有和他们说任何话,母亲,你到底想干什么,能够和我说说看吗?”
“我,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母亲,你是不是有.....”
周恒哪有心(情qing)说这么多,只是大喊道。
我说,给我出去!
纳兹眼眶带泪,小虫子哽咽的回应道。
“我,我知道,我现在就离开。
脚步声斩渐远离。
周恒翻过了(身shen),平躺在(床chuang)上,手上拿着刚刚差点给自己开瓜的木棒。
荒唐的感觉进入了周恒的内心。
把木棒丢了出去,周恒喃喃道。
“我,我这是疯了吗?
“居然,居然拿着--根棒子想,....
周恒脸上浮现出玩坏的表(情qing),继而用刚才比纳兹对话时候更加暴虐的(情qing)绪嘶吼。
“啊啊啊啊,这该死的女人(身shen)体,这该死的不可接触种,还有那只该死的臭虫。
“老子,是个男的啊!!!”
双手压在脑袋上,周恒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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