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咬了咬唇没有回应，江离然却慢慢将手放到裤子上。
江离然并未做多余的动作，继续用渴求中透着沙哑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
白烟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
少年立刻兴奋的双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握紧她的手往衣摆下身躯。
“你把头别过去。”
江离然虽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可真正面对这种情况时也是羞涩的，听到这话立刻将头别到一边。
白烟见他转过头，心中默默送了口气，然后开始动作。
少年的肌肤白皙，因为打篮球的原因，肌理紧实，线条流畅。
将手覆上去，少年的肌肉立刻绷紧，脖颈的筋脉也变得明显，耳垂一片绯色。
白烟深吸一口气，将他的衣物轻轻褪下。
江离然猛地将唇咬住，将嘴里的闷哼声压下。
江离然只是少年，没有丝毫经验，没过多长时间白烟就结束了动作。
白烟边抽出纸巾给他，“要冲个澡再走吗？”
江离然红着脸点点头，接着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白烟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明明才用纸巾擦过，看上去很干净，但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样想着，索性起身去厨房洗了把手。
没过一会儿江离然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那，我就先走了。”许是发生了刚才的事，江离然有些羞涩，连说话都是低着头。
白烟朝他看了眼，发梢还在滴着水，“等一下。”
然后回到卫生间拿出毛巾踮脚盖在他头上，“把头发擦一下。”
“烟烟给我擦。”说着，江离然屈膝，确保白烟能碰到自己的头。白烟也没拒绝，低头细细的擦着他的头发。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江离然的头刚好对着白烟的上半身。
她的身上还穿着衬衫，领口的扣子却解开了两颗，抬手的动作让衬衫上移，露出半截腰肢的同时身前的弧度也格外明显。
江离然不受控制的朝她挪了挪，轻轻闭上眼，鼻尖微动，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某些消沉下去的野兽再次睁开眼睛。
白烟正专注于他脑后的头发，并没有关注少年的动作。
待发丝半干后白烟把毛巾收起，“好了。”
江离然立刻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紧接着站起身。
“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烟点点头，接着目视少年有些慌乱的离开公寓。
回到家的江离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冲澡。
刚刚光是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他就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与此同时，江黎川的房间。
电脑屏幕正亮着，上面显示的画面正是白烟的公寓。
江黎川静静的坐在椅子前，看着画面上的白烟为江离然抒发某些事情，眸中晦暗不明。
时间慢慢过去，江黎川依旧坐在电脑面前。
看着白烟颇有些劳累的伸了个懒腰，看着她从衣橱里拿上睡衣走进卫生间。
看着她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将淋浴打开。
雾蒙蒙的热气升起，将他按放在卫生间墙壁上的监视器的画面遮住了大半。
可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加增添了一份美感。
江黎川看着屏幕上白烟姣好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