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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那么一喊,我愈发觉得心中没谱,竟然下意识将头低地更低了,虽然那会儿我没有看他们的反应,估计全是一脸不解,尤其是王龙。
“咦,难道我认错人了?”我感觉到那货朝我走来了,本想再藏好一点儿,可我那会儿哪里还有地方可躲,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得不扭过头来,她瞪了我一眼,抱怨道:“小弟弟,你不会就不认得我了吧?我们昨天才见了,对了,你好像是叫……那个,唔,叫杜雷斯是吧。嗯,就是叫杜雷斯!”
我就草了,本来我就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谁知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货竟然已经将我的鼎鼎大名给说了出来,尼玛……这样振聋发聩的名字,把他们吓尿了咋办?
于是乎,王龙不可思议地说:“杜,杜雷斯?尼玛他居然叫杜雷斯,哎哟喂,我去,怪不得是屌丝,竟然连名字都这么奇葩,这完全就是极品屌丝命嘛!唔,好像诗诗……”
那货顿时嗝屁了,因为她表姐,也就是昨天和我在公安局门口大战了三百回合的警花,钟瑶,此时正用凌冽的眼神看着他!
见那货不吱声了,钟瑶清了清嗓子,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紧接着就笑了……尼玛哟,之前这货穿制服的时候觉得浑身散发着一股诱惑的气息,没想到换了便服,竟然同样是魅力无限啊,哎,真可谓人美穿啥都漂亮,这货虽然是山东本地妹子吧,身材却很好,当然……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剥光了肯定是虚胖型。
不信?我们赌五毛钱怎么样!!
今日重要穿的很随便,就是一件休闲青灰色牛仔短袖衬衣,外加一条蓝色修身牛仔裤,脚底踩着的是一双米黄色帆布鞋,要命的是,她打量我的时候,身子往前一探,透过衣缝,我可以看到她里面白色的抹胸,外加一抹雪白的胸脯,看得我那叫一个口干舌燥,无限激动。
“真没想到,你那么能打,竟然不能喝酒?”钟瑶眯眼笑道,“小弟弟,你老实和姐姐说,刚刚你喝了……咦,这儿怎么出血了,怎么躺地上,身上还这么脏……”她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最后,怒吼道:“王龙,你最好给我死过来,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若敢说半句假话,后果……你知道的!”
“……”我了个草啊,虽然她那话并不是对我说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妞……看来脾气真够爆的,不能惹,绝对不能惹啊!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同情王龙了,哎,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啊,这二货活该有一个这样掉渣天的表姐……呃,想到这里,我隐约中有些明白王龙刚刚说那句话的含义,他说要弄死一个屌丝只不过是他想不想的事情,这钟瑶貌似很屌,那他恐怕关系也不弱啊,唔,这货可能是被父母打压的一个苦逼富二代或是官二代!
想着,很多事情都变得理所当然了……那么多证人啥的,他居然一天都没有就出来了,其中的力量可见一斑啊!
“唔,”那货满头大汗,看着我,眼睛不停眨了几下,每当钟瑶看他的时候,他都会去摸眼睛,似乎很痒一样,“这,这件事,其,其实是,是这样的,我们……”
本来我是想看他的好戏的,问题是……现在就算是把他弄得咋滴对我也没实质性的好处啊,所以,想了想之后,我抢在他前面说:“我们在闹着玩儿呢,前几天他和我有了点儿冲突,然后我们干了一架,他见我打架厉害,忍不住拜我做了大哥,刚刚他见我在这边吃饭,所以过来问个好,是吧,小弟?”
那货嘴角一抖,却还是马上答道:“对啊,表姐,你可别说,我大哥打架可厉害了,上次啊,他就这样,嘿嘿嘿三招,唔,可能三招还没到,总之,我根本就不是他对手啊……”
于是乎,王龙将我夸了一番,这一切看的花诗诗他们一个个都是一阵无语,可不是么,这货的无赖,真可谓世间难逢敌手啊!
钟瑶手一扬,立马制止了他的吹嘘,白了他一眼,很是无语地道:“得,你大哥的本事你就别跟我吹嘘了,我又不是没和他干过,昨天……”
“啊?”王龙大吃一惊,指着钟瑶好一会儿才讪讪地说:“你,你,你……和他干过了?戴,戴套没?”
“……”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虽然想干吧,问题是,我tm哪里有机会啊,再说了,你表姐这么凶,谁敢干她?
“滚,没点儿正经!”钟瑶扭着那货的耳朵就是一喝,然后也不顾他的叫喊,对我说:“小弟弟啊,你可别像我表弟似的,老不正经,对了,这几天我应该会找你干一场的,你手机记得全天候24小时保持开机状态,否则,后果很严重的哟~”
尼玛,她这么一说,王龙竟然忘了疼痛一样,马上凑过头来说:“表姐,你真要和他大干一场啊,一定要记得……哎,你别打我。靠,你还是打我吧,扭耳朵太疼了。日哦,你还真打我啊,你是我亲表姐么,汗,居然和他干,你还不如和我……啊啊啊,表姐,我错了,你绕了我吧。”
“……”王龙哭天抢地地被钟瑶扭着耳朵走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疼痛顿时又在我身上蔓延开去,疼得我冷汗淋漓,擦,这仇要报可是有点儿难度了,钟瑶那妞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等她们走过,最先来到我跟前的,竟然是花诗诗,其实,在钟瑶出现的时候她便将酒瓶放下了,而之后她们几个都被震住了,四个在一起和我的距离几乎一样,相对来说,花诗诗还是离我最远的。
弯身露乳,她担心地问:“杜雷斯,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然后苦笑道:“姐姐,要不你也试试?”
她嘿嘿笑了,其余几个妹纸也回过神来了,纷纷上来询问情况,这本来是好事儿,问题是……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这儿碰一下那儿碰一下的,也不知道让我疼了多少次,最后实在是不知道该咋办了,杨帆掏出手机说:“我打120,他们应该马上就会过来的。”
我顿时无语,有气无力地说道:“姐姐,你难道觉得我快死了么?打120搞毛线啊,还不如找个担架抬我更靠谱呢!”
于是,那顿饭我们便没吃了,她们分工行动,花诗诗负责去结账,柳岩则负责搀扶我,杨帆和邹晓婷则负责去找小诊所。
柳岩扶着我,却并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很怪,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我们到了楼下的时候,杨帆和邹晓婷已经跑了回来,说恰好在西边约莫二百米的地方有个小诊所。
靠,别看那距离只有二百来米,对于一个差点残疾的重伤人士而言,那困难程度完全不亚于二万五千里长征,我们硬是花了十分钟才走过去,不过,我得承认,一路上我没少暗暗地揩柳岩的油,谁让她之前说了呢,她是我的,我摸她,她才会觉得幸福。
不过,我摸了很久她都没有笑,这让我很是纳闷。
经过医生初步检查,我只不过是有点儿酒精过敏和受了些皮外伤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随便擦点红花油再好好休息下就好了。
等一切都弄好之后,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我给吴姐去了个电话,才响了三声就接了,听到她懒懒地喂了一声,我说:“我说姐姐,你快来救我啊,我快被榨干了。”
“啊?你在哪儿?”吴姐立马来了精神,“干翻几个了?”医妃狠凶猛:
“……”汗,有你这么做姐姐的么,竟然如此不纯洁!
我再调侃了几句,然后很快报了个地址,其实我是想让她们先走,然后我留在这儿等吴姐,好装作我是战斗负伤,谁知道她们都不肯走,说要等我走了才走。
于是,我们几个便一起在那儿等吴姐来接我,由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心情并不大好,花诗诗和柳岩似乎也是如此,唯独杨帆和邹晓婷依旧在闹,当然,她们很识趣,并没有来招惹我们。
我们三人都保持着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岩忽然嘶地吸了口气,然后淡淡地说道:“诗诗姐,你现在还喜欢大哥哥么?”
被她那么一问,我眉头不禁一皱,这是神马情况,为毛柳岩是用的“还”,什么叫她现在还喜欢我么?!!
我心中那叫一个凌乱,下意识扭过头去看了柳岩一眼,然后回过头来盯着花诗诗,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紧张了,莫名的紧张。
“呵呵。”花诗诗笑了,看着我,目光丝毫都不闪躲,深吸了一口气,却是看着我,她反问:“你说呢?”我的房东是女优
我的房东是女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