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的铠甲是两毫米铝合金内衬加一毫米钛合金压制成型的,根据身体定制的,性能远超铝合金铠甲。
里边又穿着防弹衣作为缓冲。对打砸兵器也基本免疫。
这种加了钛合金的铠甲看着和铝合金的一样,但是性能好的太多。
因为钛合金太贵,只有他自己和两位夫人。安三溪、驴蛋、磨桌、张疙瘩等有限的亲信才配备。
杨凡宝甲在身,理都不理这些招呼到身上的武器。
就使劲的抡起连枷,狂砸,猛打。
连呼啸的风声,都变成了尖啸声。
周围围上来的建奴,一个个被砸的血肉横飞。
重达75公斤的锰钢连枷,在这样的速度下,只要挨上,擦上,就是骨断筋折的下场。
长刀,耥耙、三股马叉,各种兵器,纷纷被打断,打弯。化作碎片,飞溅出去。
或者被打的脱手飞出。白摆牙喇兵们,被打的虎口震裂,鲜血狂流。
恐怖的连枷,砸在人身上,穿着三重甲的躯干,直接塌陷成为一个大坑。血肉骨头粉碎飞溅。
擦过马首,马首崩裂,抡到马腿上,马腿直接从身上飞走。
杨凡周围半径五米内,无人可以生存。
粗大的铁索连着连枷头部,在呼啸着飞舞下,无数的人马粉碎,肢体和甲胄破片、被打烂的武器乱飞。
杨凡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的狼藉。一地的血泊。
涂山月和林月如看的热血澎湃,不能自己,此时崇拜的目光,大眼睛几乎要洇出水来。
她俩娇声大呼:“老爷威武!”
这一刻,她俩心里爱煞了杨凡。
老爷真是大英雄,真男人。好生让人心折。老爷不论是房里还是马上,都让她俩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林月如挺起青龙戟,涂山月端起长枪,紧跟杨凡之后。奋勇向建奴的白摆牙喇兵杀去。
小红和小玉则紧随其后,一手持盾牌,一手拎着苗刀,向外侧挥砍。
苗刀,本是一种双手持用的长刀。因其刀身修长如禾苗,而故名苗刀。苗刀长五尺160cm。
这刀几乎和她俩一样高。这东西可是一般人用不了的。用苗刀要先练八年通臂拳。否则抡不开的。
当然,这东西威力极大,砍人时是刀具,刺人时就是短枪。兼具刀法和枪法于一身。
她俩居然可以一手持盾牌,一手提刀砍杀,可见武艺不凡。平时娇滴滴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涂山月两脚踩住马镫发力,小蛮腰一拧,双手握住抢杆,一震之下,米长的大枪仿佛有了生命一样。
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
大枪扭动如龙,前面舞出了漫天的红缨枪影,数百个枪头,虚虚实实,让人目不暇接。
而枪头密集的虚影正是杨凡左边的侧翼。涂山月把靠近的建奴纷纷刺到,保护杨凡的左翼。
一个建奴冲到涂山月侧前方,涂山月手中的长枪,大角度摆动,枪身弯成接近九十度,啪的一声居然横着把他抽下马来。
涂山月心里一阵痛快,这个枪杆儿太好用了,弹性和韧性、强度都超过最好的白蜡杆子好多。
她早就发现,老爷早上锻炼,练力气的那根碳纤维的长杆子。非常适合做大枪的枪杆儿,她软磨硬泡的好久,才弄到手。
这玩意儿简直太好用了,要是白蜡杆子,这样弄早就折断了。
杨凡要是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哭笑不得。
碳纤维材料啊,这可是做飞机的材料啊,超过几倍音速都没事的,用来做枪杆儿真是大材小用,浪费了材料。
林月如在右边,手持大长青龙戟,招式威猛。冲刺、砍砸,勾带。接连把几个建奴弄下马来。
密集射过来的铲子形箭头的重箭,纷纷被林月如的盔甲挡住,弹了出去。
盔甲内的防弹衣起了非常好的缓冲作用,林月如根本就没受到太多的影响。
抓紧青龙戟,戟上悬有彩色绸带飞舞,戟柄上描金的青龙花纹在阳光下闪烁,舞起来如游龙一般。
剁、刺、探、片、压、带、勾、拦、钻、挂!
把杨凡的右翼护的密不透风。
正所谓“剑无缠头戟无花”。
林月如持戟作战和小娘皮的漫天枪花不同。
林月如是硬砍,硬剁,猛刺,回勾,压、带、勾、拦、钻等招式。
她的用法十分的刁钻和怪异。迎面的几个白摆牙喇兵纷纷被刺死,被月牙一勾扯下马来,被后面的战马踩死。
小红和小玉则跟在她俩侧后面,冲过了涂山月和林月如的敌人,她俩就用长刀直接刺杀过去。
这些建奴刚刚逃过长枪和大戟的恐怖攻击,稍不留神,就会被这两个小妮子捡了现成的便宜。
苗刀的长度足够先于建奴的长刀刺死他们,没有被林月如和涂山月刺死的建奴,被她俩收拾干净。
后面三百军校学生兵,更是看的热血澎湃。少年人都崇拜英雄。
老爷如此神勇,顿时就让他们恨不得此生都唯老爷马首是瞻,跟随老爷一直冲杀到天地的尽头去。
这些学生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他们从进入学堂以来,每天早上都吃生牛肉靡加生鸡蛋拌饭。
蔬菜水果更是不缺。每周都吃大量的动物内脏,补充维生素和微量元素。
他们此时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身体在高营养和科学的高强度的训练下,像是气球一样肌肉坟起,身高噌噌噌的往上窜。
杨凡知道,汉人在营养充分的情况下是世界上最高的两个民族之一。汉人长不起来,就是营养和锻炼跟不上。
汉人的男孩子如果从小科学喂养,加上科学的锻炼体魄。他们的身体素质远不是周围少数民族能比的。
一汉当五胡,是历史事实,可不是什么传说和神话。
只不过是汉唐以后,野生动物逐渐没有了。汉人在重重压榨下,不仅没有肉食补充蛋白质,连谷物都吃不饱了。才造成宋朝以后身高的逐步下降。
此时这些学生兵们,虽然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他们一个个的,就像初生的牛犊一样,嗷嗷叫着往上冲。
他们也很快和建奴混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