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了也就放心了,原本还担心唐清懿已经没药了,如今有了,也就可以给姜国的军队送去。
做戏就要做的全面了,唐清懿假装前去拿药,随后便是带来了一大包的药物。
不能确定姜国的那些军队需要多少,所以还是尽量用药,药物不够,再考虑针剂。
唐清懿带着药物回来,将药交给了南挚。
南挚看着一大包的药物,虽说也知道医院的药很多,但也担心她拿出这么多会亏本。
“好了,这药我还多着呢,你就不必为我心疼了,我自己还没心疼呢。
唐清懿瞧见南挚心疼的模样,忍不住在他耳边说道:“你一个富可敌国的南王殿下,还心疼这点儿药品?”
南挚知道她在南王府这段时间,也该是将王府的底细都给摸清楚了,道:“知道就好,等回去了,双倍补偿给你。”
双倍,她就只能要钱了。
不过······
“我是南王妃,那南王府的东西,自然就全都是我的。”唐清懿想到富可敌国万贯家财两个词,顿时激动起来。
唐清懿拉着他的手臂,面上颇为几番撒娇的意味。
南挚在她脸上轻吻了下,笑道:“给你,都给你,连本王的王妃人都是你的。”
唐清懿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要你的人,我只要南王府就可以了。”
“呐,羊奶,可是我亲手挤得。”南挚还有几分求唐清懿夸奖的意思。
唐清懿闻着稍稍有点儿腥味的羊奶,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回事,这两日都要我喝什么羊奶?”
南挚未免太奇怪了些。
南挚轻咳两声,道:“听说羊奶有营养,所以想着给你喝,补补身子。”
“你这段时间想来也累了,赶紧喝了吧。”他催促道。
唐清懿看着他手中的羊奶,还是喝不下去,她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不需要,真的想要补身子,根本不需要这个。”
“你就别担心我的身子了,我的身子好着呢。”唐清懿见他有几分失落,又接了过来。
她端着羊奶,对南挚说道:“啊,张嘴。”
“干什么?”南挚质疑着,却还是张开了嘴,然后嘴里就被狠狠灌了一口。
吐出来,未免太过难看,南挚还是忍着咽了下去。
就见唐清懿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好喝吗?味道如何?”
“尚可。”唐清懿将碗塞进了他的手里,道:“你喜欢的话,你喝吧,别浪费了,毕竟这么有营养的东西。”
南挚将放在了桌子上,道:“本王并不喜欢喝这些。”
“我也不喜欢,上回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再拿这些给我喝。”唐清懿颇为恼怒。
她上回在他端来羊奶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她不喜欢,可他还是给端了过来。
南挚见她当真是生气了,才伸手去抓她的手,诚恳认错,“是本王的不是,本以为对你的身子有好处,所以还是给你端来了。”
“真的是这个原因?”唐清懿不相信,怀疑的看着他。
“是,我说话你还不信了?这羊奶中是有毒吗?”南挚问道。
唐清懿会医术,这羊奶中是否有毒,她自然清楚的很,“没有。”
“既然没有,这不就行了,没有毒,里头也没有放任何东西。”南挚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她之前就说过不要的话。
唐清懿也想不清楚南挚为何老是让自己喝羊奶,不过也没有必要一直揪着羊奶不放,她催促道:“你赶紧去把药剂给姜国那边送去吧。”
“这点小事,你觉得需要我去做吗?”南挚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叫季思生前去吧。”
“还有药剂,单纯只吃药,未必会够。”唐清懿说道。
南挚只浅淡笑着,眸中却是带着一丝不悦之色,道:“无妨,打|针季思生也会,你倒是也不必多跑一趟了,只要季思生一人前去便可。”
唐清懿夸张的嗅了嗅,奇怪道:“按理说,这里只有羊奶的味道,可是我却是还闻到了一股子更大的醋味,你闻到了吗?”
南挚微微垂首,只见她双眸紧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伸手去捏了捏她的双颊,道:“什么醋味,我没闻到。”
“知道你为什么闻不到吗?”唐清懿面上浮现一丝女儿家的俏皮之色,看的南挚都忘记了,两人的孩子都三岁了。
“为什么?”他好整以暇,大有想等她回答的意思。
唐清懿浅浅一笑,道:“因为醋坛子就在我眼前啊。”
南挚知道她一开始说的就是他,如今唐清懿直接清楚的说出来,他也只是捏了一下她的脸,道:“醋坛子也是你给我的。”
“季思生?”唐清懿试探性问道。
南挚故作不悦,“不然呢?”
季思生对她关心未免过了头,她自己也说了不好管束他,既然如此,为何偏偏一大早的时候还要去找他?
“不会多管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如今这般关心,又是做什么?”南挚一眼不错的看着她,就等着她的回答。
唐清懿听南挚这么说,忍不住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道:“我那是作为上司关心下属,有什么关系?”
她虽说没有用力,可南挚却是眉头皱了一下。
唐清懿看着自己的手,她可没有藏毒针。
“你怎么了?”她就要掀开他的衣裳,想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南挚抓住她的手,道:“这里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想让他们都瞧见你扒本王衣裳?”
唐清懿闻言,看了一眼周围,果真是有不少人。
此刻那些城主府的下人,皆是因为方才南挚的话,瞧着他们看着呢。
唐清懿手却还是不能松开,还是一定要将他的衣裳给扒下来。
“你别闹,叫我看看,这里的大夫跟我可没法比。”唐清懿可不是夸大。
这里是边关,要是真的受了重伤,没有她的那些药好得快。
唐清懿掀开他的衣裳后,才瞧见胸|口有一处刀伤。
“你这里······”
南挚将衣裳拢上,不太自然道:“都说了不必看了,快要好了,只是你碰着了,才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