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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脑海之中思绪翻转,比试台上也一般热闹。

今日斗法,后宫嫔妃,诸位皇子皇女,来了不少人。诸位宫妃在这深宫中住着,先前听说苏雅为护国大法师,却不曾见过对方神通。

后,黄袍道士为陛下炼丹祈福,整日夸夸其谈,吹嘘自己,不少人便信了他。

听闻这次比试乃是这位身穿黄袍的老道士亲自定下的。

谁还能多想?

既然对方敢提出比试,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上台出丑自打巴掌不成?

萧珏身侧就坐着萧溪,对方瞪大眼睛,好奇地张望。

杨秀原本不想来,可自己这位二公主殿下实在太娇蛮任性,一大早天还未大亮,便催促人起来更衣。

杨秀看着萧珏,见对方的目光一刻都未曾苏雅身上离开,脸色阴沉了一丝。

哎……

杨秀环顾四周,在场的人都在为此场打斗心情激昂,唯独只有太女殿下担心台上那位白衣女子的安危。

太女殿下,之前所说的“不动心”,不过是自欺欺人。

谁也没想到。

之前还信心满满的黄袍道士,还没得意多久,甚至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掉下去,就被苏雅按在地上摩擦。

并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被脸朝地摩擦。

苏雅嘴角挂着笑容,纵然旁人看不见她的双眸,但旁观者心中皆是无端地冒出一股冷意。

苏雅心情很不爽。

系统也搞不明白,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施虐。

要说也是黄袍道士人心不足蛇吞象。

系统对皇帝实施二十四小时全方面监控,一举一动,皆是被苏雅看在眼中。结果这老道士跑到皇帝耳边,说什么用苏雅的血肉炼丹,可以长生不老

呸!

系统想起这个就生气,皇帝本就就昏庸无道,他马背上能打得天下,可却管不住。

若不是有萧珏,以及朝廷那一众才学横溢的臣子,这国家早就被他作死了。

大家忍着忍着也就过来了,没成想这老头子越发的变本加厉。

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苏雅头上,她接受百姓的香火朝拜,用来修炼自身术法,百姓得到苏雅的庇护,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动苏雅,就是动民心。

苏雅冷笑,脚下用力,对于黄袍道士的求救充耳不闻。

黄袍道士脸上血色全无,哎呦呦地喊痛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一边说着求饶,可是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想着坏主意。

苏雅没有用法术,身形灵动,施展诡异步伐,如同游鱼,飞快地闪现在斗法台的各个角落。

老道士哀嚎道:“道友,你我比试切磋,互相指教,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苏雅长哦一句,冷笑再问:“道友,好一句指教。在下有一个问题,还请你回答则个。”

老道士以为苏雅的意思是:自己回答对了,她便放过自己。

故而,满脸褶子的老头子迫不及待,上下嘴皮子来回碰触,语速极快,仿佛这话烫嘴:“前辈请说!前辈请说!”

苏雅将黄袍道士踩在脚下,于高处睥睨此人,薄唇勾起讥讽的嘴角幅度,问道:这天下文字博大精深,譬如,这东西二字。一是指方向,二指器物。人既然不是方向,也不是器物,自然不是东西。道友,我道你不是个东西,我说错了吗?”

说着脚下用力,黄袍倒是只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被踩吐了。

耳朵边嗡嗡作响,胸口又是一痛,苏雅咬牙切齿,硬冷地再强调一次:“道友,你真不是个东西,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黄袍道士哭爹喊娘,一把鼻涕泪都出来了。

模样好不难看,苏雅等对方回答之后,嘴角上扬,再说:“道友,你糊涂了,可这话放在人身上,可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哎~~~”苏雅摇头晃脑,再说:“看来道友一心沉迷修仙问道,未曾看过几本书,无妨。今日在下就来教导道友。刚才在下都说文字博大精深,同一个字词有不同解释。那么现在我再说指教,你且听,指教二字,有何意思?”

“点到为止,方为指教。”黄袍道士真是哭喊天地不应。

他扯着干哑的嗓子,拉着脖子,大声回答。

苏雅再问:“那么道友,用什么点?”

“手指……”

苏雅听到自己要的答案,满意地笑笑:“既然指教亦是指教,所以是道友与诸位糊涂了,既然我还没用手,怎能说是指教一二?!”

苏雅说完嘴角向下耷拉,用力踩了一脚。

老道士哀嚎,发怒:“你这是胡言乱语,骗我!”

苏雅低头轻笑,“呵,道友,我哪有骗你,指教?我还没指教你,你怎能下台?”

胆敢破坏女配和女主关系,若是任务失败,苏雅第一个要找的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子。

皇帝眼看着黄袍道士落败,心中不是滋味,没想到苏雅竟然这般厉害。

皇帝心中的震惊还没多久,便被喜悦所替代。

苏雅越是厉害,就说明她的道法高超,她的血肉用来炼丹,效果事半功倍。

皇帝看面前的局面失控,双手紧捏成拳,藏在袖中。

“问仙道长果然是道法高超,这场彼笔试就到此为止吧。”

皇帝出来说好话。

苏雅冷哼一声,道:“问仙和黄道长相见恨晚,今日彼时酣畅淋漓,望以后还有此种机会。”

黄袍道长身子瘫软在地,如同一堆烂泥,被打到灵魂出窍。

苏雅表示“还要切磋”,他身子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窝囊地口吐白沫。

苏雅冷哼一声,一个旋身正欲下台。

忽然一道红影越过众人,几个大步停在台下,萧珏抬头仰望台上的苏雅。

在场所有人被太女殿下此举吸引了目光,齐刷刷看过去,聚焦在二人身上。

心道:萧珏和问仙道长的关系还真是好啊。

皇帝目光如同鹰勾,死死盯着二人。

萧珏这般举动,无疑是在众人面前表明态度——苏雅和自己是一道路上的。

皇帝心中又急又气又恼。

在诸位皇子皇女中,萧珏一家独大,先且不说其他,只说萧溪,又怎会是自己这位大女儿的对手?

一时间,刚才还纷纷扬扬的比试台,寂静无比。

只听得见风吹过的声音,飒飒作响。

长风吹动厚重的云彩,在蔚蓝的天空铺开绵长的白丝绒,日光被阻隔密密的云层之后,深宫宫阙檐角如同展翅欲飞的雄鹰,却被锁在此地,在阴沉的天空中渐渐模糊了身影。

萧珏再探了探手,白皙修长的手指从正红云锦伸出,氤氲着常日得来的病气与药气,吹拂在苏雅脸上。

萧珏温声道:“先生若是累了,还请倚靠在本殿身上。”

苏雅迟迟没有回应,萧珏像是在强颜欢笑。

糊涂啊!

苏雅和杨秀心中同时这般想。

她的太女殿下当真是被情爱冲昏了头。

皇帝宠爱萧溪,有将皇位传给对方的意图。既然如此,萧珏便是萧溪登位路上的绊脚石,也是皇帝眼中刺。

对于仇家,越弱越好。

萧珏拉帮结派,皇帝便会愈加忌惮。

苏雅抿紧了唇,不好大庭广众之下呵斥萧珏糊涂。

萧珏固执地伸出手,时间随着流云移动而渐渐流逝,谁也没说话,谁也不敢说话。

苏雅长叹一口气,轻轻搭了上去,立即被人握住指尖:“多谢殿下相助。”

日头从白云深处探出头来,怯怯地露出一个小尖尖,泄露了一丝金灿灿的阳光。

金色落在萧珏脸上,直戳戳地钻双目中,琥珀色的眸子如同两颗黄澄澄的琉璃珠子,笑时盛满了日月星璀璨光芒。

苏雅比了个口型,无奈。

“傻子……”

值得吗?

苏雅叹气,明知道皇帝重病不医,又整日吃着无底的丹药,一个人是强弩之末,天天疑神疑鬼。

萧珏为了自己的一句愿意,竟然不管不顾,直接成为皇帝的目标靶子。

苏雅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叹气。

苏雅担心之前被自己欺负过的黄袍道士找厉害帮手搅局,便叫系统去看管黄袍道士,而非皇帝。

皇帝要死不死,貌似也没什么可怕。

苏雅暂时放下对他的戒备。

之前萧珏总是认为父皇事务繁忙,无心与自己玩耍,未曾享受过天伦之乐。

如今,皇帝的眼中心里终于满满地都是她,可惜却是想的,如何除掉这位太女。

许是皇帝整日想着如何为萧溪未来铺路,如何让各方势力互相牵制,忧思过重,倒在了朝堂上。

皇帝躺在龙床上,众人哭哭啼啼,皇后陪着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说些贴心话。

“陛下龙气十足,上天自会庇佑,现在珏儿已经能独当一面,陛下先好生歇息。”

皇后看着自己的丈夫,心中百感交集。

不希望他这么快死,却又害怕陛下再多活些时段,萧珏的太女之位就要不保。

萧溪在一边哭的十分伤心,萧珏低着头站在皇后身后。

皇帝张嘴,气息从口腔中冒出来,掉着丝儿,扯了好长,声音断断续续:“萧珏……你留下,其余……闲杂人等……退……”

不消多时,先前还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的房间人潮退散。

萧珏站在皇帝床榻前,微微仰着头,吊着眼睛斜眼轻蔑地望着男人。

皇帝攥紧了身下的被子,竭尽全力,额头上冒着青筋说:“你……你不是大夫人的……孩子。”

萧珏身子一侧,依靠在床边,轻声笑道:“若非我透露消息,父皇你以为你能查出来?”

当年战乱,仆人死的死,散的散,自己和萧溪的生母相继去世,二人便和一位聋哑仆人相依为命。

那时候萧溪还小,三岁的孩子能知晓什么?

萧珏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而那名仆人后因为重病,未能及时医治去世,萧珏心中最后的大石头彻底落下。

可是千算万算,算尽一切,却还是逃不过天道弄人。

萧珏无奈地苦笑一声。

多像前世,自己也是这般逼问父皇,为何要将皇位传给萧溪,而不是自己?

皇帝也是这般说。

自己是小妾所出,是庶女,是阴险狡诈之人教养出来的孩子,在男人眼中肮脏自己不配坐上宝座。

可萧溪又配吗?!

萧溪毫无主张,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死后七日,萧珏眼睁睁看着对方被奸臣蒙蔽,新帝继位,却是血流成河。

萧珏有心刺激皇帝:“父皇,高兴吗?我是太女,我萧珏,你不喜欢的小妾给你生的孩子。父皇,我演得可好?”

皇帝身子往上一顶,满头大汗,恨不得要从床上爬起来。

一双浑浊的眼睛全是红血丝,瞪大了,蜡黄的肌肤上灰青色的血管暴起。

“你!”

“你!”

皇帝气得说不出啊,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怪不得他觉得萧溪长开后,更像自己的昔日的大夫人,原来是萧珏自幼调换二人身份,嫡女变庶女。

而真正的庶女却飞上枝头当凤凰。、

皇帝紧紧盯着面前叫人心感厌恶的萧珏,深深呼吸,喘过气来,一字一句沉声吐出:“萧珏!”

皇帝伸出手想要扇萧珏巴掌,萧珏眼疾手快地握住。

“陛下,儿臣给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

二人视线相对,皇帝模样如同笼中失去幼崽的困兽,发出哀鸣的吼叫声。

“萧珏,朕,不会输的!就算死,朕也要拉着你这个孽障一起下去!”

萧珏打开皇帝手,哈哈大笑,在房间里来回背手走动,最后将桌子上摆放的灵丹妙药全部扫落在地上,怒吼:“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如你的心意?!之前是,现在也是。”

论才华,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萧溪不及自己一成!

论武功,自己一巴掌就能让萧溪晕头转向,不知道门在哪。

论帝王才略,萧珏自认为不比圣贤,还是和萧溪比较,更是让对方望而不可及!

就是这样的自己,偏偏入不了皇帝的眼。

萧珏想到这里,猛地一个剑步冲到皇帝面前,攥住对方的衣领,怒道:“你说啊,我到底哪不如她了?!”

皇帝呼吸苦难,一张蜡黄的脸憋气成绯红色。

“你若是上位,溪儿……溪儿就别想活。”

如此可笑的原因,让萧珏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命吗?!这就是命吗?”

无论自己怎么费劲心思,这辈子甚至不惜舍弃了一切,换掉了名字,扮演成另外一个人,却还是徒劳无功。

有些人,她天生受到苍天眷顾。

而自己,低贱的血脉,生来原罪。

萧珏侧头,双眼通红地看着皇帝,抿紧了唇不再言语。

既然天要玩弄,她便和天斗上一斗!

前世逼宫所犯错误,萧珏已经尽数记在心中,早做谋划。

萧珏一颗颗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丹药,吹了吹上面的灰,朱砂味道扑面而来。

萧珏将皇帝从床上用力地拽到桌子边上,抬手点了对方的哑穴:“来人!”

外头嫔妃齐刷刷进来,萧珏吩咐宫女:“来人,伺候陛下服药。”

萧珏低头于皇帝身边附耳,阴冷冷地笑:“陛下,多吃点儿臣这几天特地派人苦寻得来的药吧……”

立冬之日,皇帝驾崩,举国齐丧。

然而上位的新帝却不是被众人看好的太女萧珏。

陛下圣旨,封太女萧珏为亲王,封地西南边塞处。而二公主殿下却顶替了萧珏退位空缺的太女位置,成为新帝候选。

只待登基大典召开,普天同庆。

陛下这旨意真是荒唐无语。

太女没有品行上的过错,却一个字都不解释直接打为亲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天大地大,陛下为尊,况且人都死了,诸位大臣也没地方去质疑参本。

陛下可谓是想的仔细,连给萧珏的封地都定好了,鸟不拉屎的西南边塞地。

大家都在惋惜,没成想萧珏这太女,竟然是替萧溪当了三年挡箭牌。

近日来,寒风凛冽,阵阵阴冷的妖风刮个不停。

太女府邸中,就连大红灯笼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萧珏身穿一袭白色劲装,长发束在头顶扎成单马尾,英姿飒爽。

她站在武器架前,伸出手缓缓放在长.枪枪杆上,呢喃道:“前世你我败了,这辈子断然不要重蹈覆辙!”

萧珏双眼紧眯,陷入沉思。

只要拿捏住萧溪,那些先帝培育起来的力量,就会受到牵制,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最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而且……

最后“一语定音”的苏雅和镇北大将军府已经站在了自己这边,宫内谁还能挡住势如破竹的自己?!

非生即死。

萧珏拿起殷红长枪,转身大步走出,看向身穿盔甲一身血气的死士们,众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将碗摔碎在地上。

众人带上面具,怒喝:“吾等誓死追索殿下!”

萧珏离开太女府邸之前,抬头看了看国师府,苏雅就在那里,等着自己。

昨夜,萧珏翻墙去了国师府,与苏雅定下约定。

今日逼宫,无论如何,一定会活着回来,亲自与先生报喜。

苏雅只需要安静等着便是,萧珏拍着胸脯保证,所有的事情她自己来做来扛,断不会烦恼了先生。

萧珏神情坚决,所以这一次自己一定要赢!

然后……亲口去问问苏雅,当时的莲花灯上写了什么……

她想亲口听到答案。

国师府中,神识遍布整个京城的苏雅心中一颤,眉头紧蹙。

她看到宫里人正在为登基大典忙碌,完全不知道外头风云变动,血光将现。

系统谨慎地,斟酌词语说道:“你帮谁?”

今天可是原文中,女配死亡的时刻啊,宿主怎么还不着急?!

其实苏雅谁也不打算帮,不管谁赢谁输,她都要带一个走,无论这个人是女主还是女配。

这个世界被女配萧珏来了狸猫换太子一招,差点没崩盘,苏雅捋了很久才捋清楚。

哎……

按照目前的各方情况,无论谁赢谁输都没关系啊。

萧溪心善登位,苏雅便去去求情带萧珏走。

萧溪必然会同意。

而若是萧珏上位,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十分尊师重道,自己开口要留萧溪性命,她多半会应允。

任务便算完成了。

可苏雅还是不开心。哎……

这个世界从一开始,貌似是因为萧珏强行夺了女主身份,导致天道一直在拨乱反正,不停地帮萧溪。

一般的小说作者都不敢这么给女主写金手指,所以萧溪是因祸得福。

苏雅扶额,这人和人比起来,真的会气死的,女主光环就是这么强大。

哎……

苏雅感觉今天自己的气叹不完了,无奈地感慨:“这都算什么事啊!”

就在苏雅在纠结自己选白月光萧溪还是红玫瑰萧珏的时候,忽然神识查探到诡异的场面。

苏雅起身,快步出门。

苏雅觉察出新的诡异的气息,她本想细究,可是一想到神识中看到的场面,便无心再去管小贼,反正自己国师府两袖清风,一穷二白的。

苏雅一个旋身,出现在河坝上空。

这几天虽有雨,但不至于水位一下子涨这般快!有人在兴风作浪!

百姓在洪水中沉浮,已经有人溺亡。

苏雅没有一个个去救,堵住源头才最为重要。

忽然天空传来桀桀笑声,一位手执拐杖的老头突然出现,同样凌空而立:“你就是国师问仙?”

对方的眼神十分的猥琐,简直叫人难受。

苏雅挑眉:“哦,修道者?”

对方得意地呵呵一笑:“不敢当,哪有你这国师当的威风,我的弟子想打就打。”

皇帝请他过来,可惜拐杖老头刚刚赶来,皇帝早就凉了。

不过,他过来还可以教训苏雅一顿,为自己的弟子出气,倒也不算白忙活。拐杖老头一挥袖,水中突然飞出两条相互交叉的黑白长蛇,翻江倒海。

水从堤岸翻滚出来,洪水开始朝城内奔涌而去。

苏雅一怒:“你我之事,何必让天下生灵涂炭?!”

拐杖老头桀桀一笑,道:“老身乐意,你这位被万民朝拜的护国大法师,可有办法挡我这分水兽!”

他看不起苏雅,虽然自己的弟子是真垃圾啊,能让苏雅欺负了去,但不代表自己这位师傅就是无能之辈。

区区小国,苏雅蜗居在此百年,就算再多领悟,却没有修仙资源,有何用?

苏雅踩在洪水之上,眼看着百姓在水中哀嚎,心中不忍。

背后道剑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翠绿色的光晕,苏雅手中竹简凌空迎风便涨,化作牢笼暂时阻挡住了洪水。

拐杖老头起了兴致,这位国师倒还有几分能耐嘛。

苏雅双眼处的白纱无风自动,上面的符咒开始消失。

苏雅倏然一睁眸,一双金黄色的竖立蛇朣,抬手一指,道剑一化三,三化九,九化无数,在漫天飞剑中,在拐杖老人的震惊中,苏雅声音冰冷徐徐道:“死。”

她得快些解决,还有人等着自己回去。

皇宫争斗,萧珏进展的异常顺利。

她满身血污,一张脸沾染了鲜血,眼神凶猛如同老鹰一般。

萧珏单手掐住萧溪脖颈,坐在宝座上,笑对诸位大臣:“我劝诸位最好好生思量,自然,我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慢慢想。”

有大臣站出来,指责萧珏:“你这是谋逆!”

萧珏一个眼神,就有士兵将当出头鸟的大臣拖出去,一身惨叫后没有了踪迹。

萧珏起身,挥袖喝道:“吾乃顺意天命号召!”

天不是要弄人吗?如今自己挟持萧溪,拿到王座,试问还有谁能拉自己下神坛。

萧珏令人将不服气的大臣全部控制,至于自己的兄弟姐妹,一个不落关押。后宫诸位妃子,寻死觅活地,她亲自送三尺白绫过去。

做不到与先帝一起去,就切莫在背后哭耳朵。

萧珏心中越发火热,她踩在满是血渍的地面上,快步朝宫外走去。

忽然被杨秀拉住,萧珏不解地翻过身:“做什么?”

杨秀张嘴,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有些小声没底气地说:“你要去找仙长?”

萧珏重重点头。

约定好的事情,她一定会如约而至。

这一次,自己不会再欺骗苏雅了。

杨秀放手,眼睁睁看着萧珏大步流星出去,又默默抬手捂住胸口,心跳的极快,刚才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先帝的后招都被自己破了?

萧珏简直是料事如神,但凡宫内有可能被陛下或者其他势力党派设下埋伏的地方,都被她猜中,逐一击破。

明明是大局已定,可是为什么……

殿下……终究还是陷入了感情之中,之前所说的绝对不会动心,现在听起来有些可笑。

杨秀轻轻笑了一下,不过没事,日后的日子好过,殿下可以慢慢打动那位冷心冷情的仙长。

萧珏骑着高头大马,飞踏过慌乱的街道,在国师府前拉住缰绳,她心中火热。

飞身下马,快步走到门口,推开大门迫不及待想要见见里头的人。

说好了,彼此约定好于此相见。

她的先生,从来不会食言。

在大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一支冷箭从暗处射出来,萧珏低头看着扎入胸口的长箭,不可思议地抬头。

面前不远处蹲着一排弓箭手,黑色劲装,穿着的服饰……是先帝的死士……

前世自己并没有逼宫后,并未前来国师府,没成想,这辈子居然在这里摔的遍体鳞伤。

萧珏朝前一步,数支冷箭再来。

剧烈的疼痛让萧珏膝盖一软单膝跪地,靠长枪撑着身子。

苏雅呢?

说好的等自己呢?

萧珏低头看着鲜血不停地滴落,忽然笑了起来。自己跌跌撞撞,兜兜转转,还是赢不了天意啊。

她等了几年的今日,却等来了死期。

萧珏张嘴,鲜血翻涌而出。

她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朦胧的白影,苏、苏雅……

萧珏身子冰冷,不停地颤抖,张嘴无言,被鲜血堵住了喉咙,发出嘶嘶声音。

花灯上,你究竟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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