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的身体微僵,她牢牢将口红攥在掌心。
狂风骤雨般侵袭的吻终于完毕,黎景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而他的胸口也剧烈起伏着,“黎景致,你乖一点,不要再这样跟我说话。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拔光你这三年身上长出的所有棱角。”
“然后呢?”
“折掉你的羽翼,将你永远锁在这个房间里。”
口红已经被掌心的温度捂热,黎景致唇角潋滟,眼中却满是讥讽,“陵懿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表达你很爱我,缺我不可?”
陵懿抿唇,支着身子俯在她身体上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的呼吸几乎都是交缠在一起的。
她缓缓举起手,将那只口红举到两人脸颊中间,成为一道分界线,“喏,是哪个女人忘记带走了?哪个女人都可以,何必为难我呢。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不好吗?”
陵懿拧眉,一把夺过她手指的口红,随意的丢弃到地上,他捧着她的脸,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他说话时几乎贴着她的唇瓣,“你在意吗?你在意的是吧。”
她扬起唇角,“是。”
“我就知道你是在意的。”
“当然,你有了其他女人正好,对我来说是个解脱。”
陵懿笑意还没弥上眉梢,就霎时间被冷霜覆盖,他的脸面线条紧绷着,“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她侧过头去,看着躺在地上那一种口红,淡然的笑了,“不管为了什么,反正,不是因为你。”
再好的脾气也会被磨光,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大手猛地扯开她的衣服。
“不是为了我……好,好一个不是为了我。”他阴测测的笑着。
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也知道要带走希雨必然要付出代价,她攥紧了身下的被单,“做吧,早点做完,让我跟孩子走。”
陵懿气恼更甚,死死的咬她,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朵又一朵妖艳的娇花。
“这三年,你没跟詹墨做过吧。”
她别过头去,“你管不着。”
“是么?”他的笑意更沉。
三年没尝到滋味,陵懿似乎要在今晚一次性全部补足回来。
黎景致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失控。
疼痛感更加刺激了男人。
她咬的越重,他越发猛烈。
可不管他怎么刺激身下的女人,她却始终不肯发出一句软音来。
停下动作,他捏着她的下颚,擦了擦自己肩头的血,“叫出来,舒服就叫出来,疼也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