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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曲同工(1 / 1)

异曲同工

不挽觉得自己真的很窝囊,遇上这种事不是有理有节的先问候对方,然后聊一下分开以后的情形,和谐愉快的分手,套句雷语,还可以说,分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这些套路她在脑子里想了很多次了,演练得无比熟练,连表情都控制得很好。

但是事到临头,她只能惶恐的,“不是……”她想要说的居然是,“媚药不是我下的。”这话如果说了出来,那顶“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帽子就戴定了。

幸好,幸好她没能说出来,因为陆品的唇一下就覆盖了上来,一般遇上这种敌强我弱的局面,不挽都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的,说白了就是你做你的,我不配合就是了,反抗是没有的。

她脑子里闪现的全是自己的窝囊态,她居然没有高声斥责陆品强抢民女的强盗行为,反而是争辩自己没下媚药,简直是本末倒置。看来上一次真的是被他吓到了。

陆品的唇是炽热的,裸露的皮肤也炽热发烫,不挽被他有一下每一下的技巧勾得神魂渐失,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走神,应该不配合。

囗囗(读音weiwei1)高手就是高手啊,中了媚药,都没有急躁得仿佛禽兽,一样的循序渐进,技巧怡人。

陆品的呼吸很久以后才平稳下来,离开不挽的身子坐了起来,不挽真的有些佩服陆品的自制力了,都这样了还能在关键时刻刹车,让自己的清白得以保全。

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唇才轻起,就看到陆品凌厉的眼神和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别惹我。”三个字,字正腔圆,想假装没听清楚都不行。

不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是不敢捋虎须的,可怜的缩在一旁,生怕他老人家一个克制不住。

她虽然开放,但是还没有开放到在马车上囗囗,以她对陆品的了解,虽然这马车看起来富丽堂皇很结实,但是也保不准要散架,即使不散架,那个媲美七级地震的震动也足够销魂了,加上不能,让人十分的克制和压抑,销魂指数大打折扣。

鉴于陆大善人表现良好,这一次不挽给陆品的印象分打了个九十分的高分。

首先,他的自制力就值了六十分,再加上他居然懂得了冤有头债有主,这次不是她下的药,他自然不会将火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就这个道德水品,也值个二十分。还有的十分自然来自他的样貌,尽管见面的次数很多,不挽还是要说,他长得确实不错。

马车停的地方是“清风客栈”,繁华第一家超五星的客栈,他们入住的是独门独栋的“晴光院”。

不挽走在陆品的身后,欣赏着他的正常,她几乎都要拍掌了,此时的陆品看起来中媚药的样子,“你先去洗漱吧。”他冷漠的扔下一句,还嫌弃的耸了耸鼻子,表示不挽一身的海腥味很难闻。

丝毫不记得先前他曾对自己那般热情过,不挽鄙视他的选择性遗忘症。陆品正常得不挽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他没有中媚药?可是以她的知识判断他明明就是有那种中了名叫“金刚不倒翁”的新一代超级媚药的症状啊?

不挽开始怀疑,是不是陆品假装中药,然后来戏耍自己,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实在难以想象,还有什么女人能有本事给他下药,要不然是个男人下的药?

不挽兀自乱七八糟的猜测着,连沐浴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超五星就是超五星,浴池都豪华无比,白玉妆饰,水面上鲜花,她屏退了侍女独自待着,思考陆品找自己的目的,她可不会天真的相信这是偶遇,他身中媚药,需要女人解毒,于人海茫茫处一捞,就捞到了自己,说给傻子听傻子也不信啊。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居然开了,不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出现的陆品,为了以防万一,她明明就是把门栓得牢牢的,还推了一张桌子去抵住。

只是压根儿没想到这是夫妻套房,两人的房间是相通的,通道就在浴室,那面落地的镜子便是一道旋转的门。

陆品连衣衫都没脱,就下了水,十分有力的搂住不挽的腰,事实证明,他真的中了媚药,而他的自制力也的确很好,但是这种媚药的药力真的十分霸道,陆品毫无愧疚的利用了不挽来解除毒性,印象分从九十跌向十分,只剩下外貌分了。

事后(当然是很久以后),不挽无奈的感叹,臻于极致的囗囗高手就仿佛武林不世出的高手一般任何物品都能用来当武器,大到一棵树,小到一片针叶,无一不是顺手的武器。对于囗囗高手也是一般,不用鞭子和蜡烛,一样可以让人欲死成仙。

整体情况都不错,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掌心的茧子时露出的嫌恶的表情,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脚上的茧子时露出的嫌恶的表情,其他都还算温存。

半年后(从时间可以看出,战况有多剧烈,除了“囗囗”二字可以相容外,其他的词都显得太苍白了),不挽才慢悠悠的醒来。

睁开眼睛,是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她分辨了许久,才想起这是以前她在城主府的寝房。

“夫人,你醒了?”还是那个服侍她的茜茹,她开心得仿佛燕子一般飞出去禀报陆品。

不挽拥被坐起,等待陆品的到来,睡梦里她积攒了无数个问题,就等着醒来后问他了。

他进门时的表情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身后还带着刺眼的陽光。

茜茹轻轻说了一声,“夫人,我先下去了。”她退到陆品身边的时候,那厮道了句:“什么夫人?茜茹,不要破坏不挽姑娘的清誉。”

讨打,太讨打了,可惜不挽完全无法表达愤怒,她只能活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她的确不是什么夫人了,只是“清誉”二字袭来,陆品也欺人太甚了,清誉明明就是被他毁了的。

不挽一开口就懵了,“媚药不是我下的。”自己居然还在对这件事叫真。

陆品不在乎的挑挑眉,丝毫没有要走近床边的意思,更谈不上内疚了,仿佛都是不挽自己活该倒霉撞上他的。

不挽不得不拍拍床头的位置,示意他移动尊脚。“既然不是我下的药,那就不是我你,既然不是我你,那便是你qb我,这事你是要见官还是私了?”不挽还没起床就开始讨价还价了,这年头既然感情放了一爆利益自然就要放中间。

在伤害已经造成后,不挽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哭死哭活的受累了,还是想想怎么最大限度的弥补损失为要。

陆品终于笑开了颜,“你要多少?”

不挽想了想自己初次是一万两黄金的价格,现在最不济打个一折,也得一千两黄金吧?“五千两黄金!”她字正腔圆的道,这就叫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陆品摸了摸鼻子,“五千两黄金?凭什么?凭你身上的鱼腥味,还是凭你手心里脚掌上硌得我肉疼的茧子?”

陆品掰开不挽的手,如今手心已经光滑无比,细嫩娇润了,“在城主府养得这么好,是不是该付我费用?就算一千两黄金吧。”

不挽简直要被陆品打击死了,细皮可是神女的基本条件,她居然都没做到。

“何况龙虎丹不要钱么?你知道你花了我多少颗龙虎丹?至少二十粒起价,一粒龙虎丹的市价是一百两黄金,这就去了两千两。”本来龙虎丹没这么贵的,自从陆品垄断了以后,再加以改良,如今价格已经飙升到一百两了,有时候乃是救命的法宝。

“最重要的是,你都无法让你的客人完全满足,我不付钱那也是天经地义的。”这一条不挽真的很冤枉,她觉得陆品很卖力啊,她配合得都很辛苦了,怎么可能还不满足?

“这半年你住在城主府的房租,以及服侍费,我也不跟你多要。”陆品很大方。

算来算去,陆品十分好心的赏了不挽一个铜板,就算是她的服务费了。

不挽不是死纠缠的人,眼看着这厢是没什么盼头了,赶紧道:“那离婚的赡养费呢?咱们可是白纸黑字写好的了,而且过了这么久,我大方点儿不收你利息好了。”

陆品点点头,他承认欠她的,可是一点儿也没有要给的意思,不挽是看出来了,典型的现代版杨白劳,欺负她这个债主黄世仁。

“那个丽娃是你找回来的吧?”不挽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她认准了陆品肯定适意来找自己的,还故意将自己气出来,只是这背后的原因却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心底暗自期盼的那个原因呢?不挽有些羞涩,有些恼怒,恼怒自己居然还抱着这种幻想。

“是。”陆品没有否认。

“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瓦牛哥的感情,我和你互不相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挽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她从来没有要和他做对的想法,她都已经退到渔村了,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陆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身去。

“你得赔偿我的感情损失。”不挽简直成了死要钱,以后要有很多很多的钱,用钱砸也把陆品这厮给砸死。

陆品缓缓的回过身,眼神晶亮晶亮的,“我用另一段感情赔你可好?”他笑得仿佛四月的春风一般温暖和暧昧。

不挽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她都能听到怦怦声,难道他……?

“这个人年轻貌美位高多金,和你乃是绝配,绝对是你未来夫君的不二人选。”他的气息喷在不挽的脖子上。联想到陆品中了媚药也只找自己,又将自己接来住在城主府,不挽觉得自己的脸快要抑制不住的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陆品,怕他笑话自己,她真不敢相信她也能等来这一天,他如此这般不要脸的自我夸耀,不挽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脑子飞速的转动,是要先为难他一下还是立即答应呢?立即答应恐怕显得太不矜持,让他不珍惜,可是如果为难他又怕将他吓走了,她在左右为难。

陆品将一张报纸放在不挽的面前,头版头条是严厉。那个很久不曾出现在不挽脑海里的男人。

“离婚的赡养费我可以先付你一半,如果你同意去严厉。”不挽的头还是没台,只是脸色已经苍白,心也不跳了。

“如果你能成功的当上严厉的妻子,我不仅把赡养费全部给你,还可以将剩下的圣门六门的信物交给你使用,包括圣邪令。”

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由不得不挽不抬头,此时她的表情已经控制得很好了,“你得到圣邪令了?”她明明没有死啊。

“是。主神只说要杀死自己的妻子,并没指定固定的人,妻子,可以有很多个。”他淡淡的道。

不挽暗骂自己这个猪脑子,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方法呢?怪不得陆品要急着离婚。她也没心情问是哪个倒霉蛋子了,她还是不喜欢听到有其他的女人曾经当过他的妻子,哪怕只有一刻。

“我为何还要信你,你每次都不守信用。”不挽才不要继续当傻瓜,虽然条件很诱人。

陆品没说话,静静的将圣邪令递给不挽,让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诚意。

不挽很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去严厉,可是本着尊重客户隐私的原则,她忍了,想来他也不会回答。

不挽犹豫着,还是接过了圣邪令,即使知道他可能还是在骗自己,但是也无法不接受,因为那样的条件她拒绝不了,想不到,其他六门的圣物都到了他的手上,她是注定要和他纠缠的。

“我答应你。”不挽虽然心里惨然,看来他去找自己,又送去丽娃,只是为了让她回来帮他完成任务吧?否则,他何时干过毫无好处的事情。

不挽觉得自己的心得发疼,但是想着答应希大的事情有了眉目,也有一丝高兴。

陆品离开后,不挽还坐在思考,纠缠在她脑子里的问题,说出来连她都不相信,她一直在猜测为何陆品当时在马车上没要了她?以他的鼻涕2没道理放过那种地方啊,何况公共场所囗囗不是更刺激么,很符合他鼻涕的爱好啊。

不挽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纠缠在这个问题上,真觉得自己的脑袋结构异于常人。

作者有话要说:

1一直想给那个高手取个好听的名字,那啥高手?太难听!太直白!太俗气!如今和谐的社会给了我灵感,囗囗高手,听起来多么的隐晦和销魂啊,多么的有想象空间啊,十分的销魂,简直是笔墨无法形容。

从本章开始,出现的囗囗基本都是偶自己打字的,因为偶发现囗囗比“那啥”两个字销魂多了,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2鼻涕

关于不挽最后的问题,偶能回答,如果以后偶写陆品的心情番外,一定加上,如果偶忘记了,大家记得提醒啊,我经常忘记前面的情节。

关于这章的标题,没问题吧?都是高手啊。

关于更新,不是我不想日更啊,而是我无奈的发现,三天一更的每章留言比每日更要多上三倍,受着利益的驱使,也就是积分的驱使,实在很难抗拒三天一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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