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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上就引发源源不绝的小爆炸,酥麻快意传遍每一处感知。恣意侵略、强烈攻击,让插菊蹙眉握拳,仰高了头忍耐。梓卿不满地凶狠一挺,插菊双膝几乎腾起,浪叫脱口而出,内穴哆嗦。
伟器上突然勒缠上泰山压顶的男蕾,阻碍他的如潮攻势。雄伟受到挑战,越发激昂出凌云斗志,梓卿慢慢後退,插菊的背僵挺与高翘的臀绷得如弦一动不动地等待梓卿的撤军。伟器全部出穴,插菊腰一松,梓卿却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即刻卷土重来,千斤坠般砸进顶端,然後开始缓慢侵入,紧紧盯著自己的雄长逐寸契进。插菊那饱食精华而灵敏度超常的内嬖对这样重重摩擦、蛮横扩挤推进的行为再也受不了了。
他痉挛到四肢发抖,泪眼朦胧,以嘶哑之音求恕,惹来梓卿双手对胸乳大范围的挤揉。兵分两路的调情弄欲,插菊在乳头受指枷之虐时,甩发扬空地射出自己青涩淫液。梓卿趁机将伟器尽入,泄身而毫无抵抗力的後穴轻易被突破,天堑转眼变通途,齐刷刷男蕾好象被征服的妃子,围绕著伟器臣服殷勤。今天的内穴里春满人间的暖,碎雪融冰的润,在丝绒质感间浅浅深深抽插、轻轻重重深访。在木芙蓉红到残阳泣血下,梓卿才激射在男蕾上。
云消雨收,久久肆虐的猛兽现在则安静地螫伏在他体内,插菊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好象怕又唤起他的兽行。梓卿不但身体舒坦,而且心情愉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手抚上滑过他肩头的乌发:“宝贝。”
“嗯?”
“叫我。”
“王爷。”
“叫你。”
“……”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插菊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性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插菊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妓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插菊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插菊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插菊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插菊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逼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兽。
插菊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穴里迅速勃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暴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穴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根本包容不进那根。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粗长若许,是以插菊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插菊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穴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插菊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逼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插菊的玉茎。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插菊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插菊是玉茎也喷射一次。数次下来,插菊後穴已成极限,玉茎也再射不出精液。
看到脸色发白的插菊,梓卿发令:“叫你!”
插菊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根巨涨喷精,听得帛绢裂音。插菊穴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茎瑟瑟弹动,高潮空射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茎小眼流出一股淡黄液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插菊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插菊,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插菊,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插菊。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插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穴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插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插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插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插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插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
心思。”午嬷嬷怒瞪插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插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插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胸前腹部还有他精尽的狼籍体液,手落不下去一松,插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插菊头:“臣妾!”
插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插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一纸休书03-45
午嬷嬷瞪著要把插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备寝已经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见大部分都是汤水,不快责问,当知道是午嬷嬷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麽质疑的。即使後面还是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