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见到幕后偷袭得手之人,主动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无论是当事人独孤酒,还是星伯,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卢一鸣!?”飞廉见到此人之后,不由得暴怒而起。“你这个杂碎!竟然敢暗箭伤人!我真恨上次擂台上,没有一掌毙了你小子!”
独孤酒遭遇了致命的偷袭,令飞廉见了,不由得愤恨不已。
而眼前这个卢一鸣,本是四大世家——卢家的长公子,最是阴险狡诈。曾在地下擂台,与飞廉和独孤酒都交过手。但均落败而归。
或许是因此,此人才怀恨在心。
“你不必按中出手,老夫也能解决!”这时,星伯也冷冷地瞥了一眼卢一鸣。
此次三大族联手,均派出了不少的高手,在此坐镇。
只是星伯没有想到,在势均力敌之际,会有人突然暗中动手偷袭。
虽然表面上,卢一鸣这一击得手,也算得上是帮了星伯一把。不然他还真是难以应付强大的独孤酒,甚至生出了挫败之感。
但星伯的内心,却极度的不乐意,被以这种方式帮助。即便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对于星家而言,更是口碑不利!
好像现在星家,已经没落到,需要旁人出手相助,才能够击败独孤家的一个后辈!
星伯本想要借此一战,一方面打击独孤家,另一方面也形成威慑效果,技压全城。
结果最后,却让卢一鸣捡了个大便宜,在背后偷袭得手。
在面对卢一鸣和星伯的先后夹击之下,独孤酒自然是不敌,重伤败下阵来。
“哈哈哈哈……兵不厌诈!”卢一鸣却对自己卑鄙的行为,不以为然,“现在可不是什么擂台比斗,要公平公正!现在我们可是在惩奸除恶!”
“独孤酒,就算你是四大族的弟子,可是今天,你竟然敢当着全无双城人的面,来劫法场,营救飞廉余孽,也将以叛城罪论处!”
“别怪哥哥出手不留情啊。即便你是独孤家的人,也不该替叛军之人出面!你公然与我们三大族作对,对你们独孤家而言,也没有好果子吃!”
即便是落败,被偷袭,被重伤,独孤酒的神情,仍然十分淡定,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
“这是我个人的行为,与家族无关。今日战败,任凭处置!”
其实打从一开始,踏上了这条路后,独孤酒就已经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毕竟,他是一己之力,公然对抗三大族再次设下的局。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今日落败,也完全在预料之中。
其实,即便是过了星伯这一关,独孤酒也很难走出这一个巨。
因为在这里,还不知有多少,实力与星伯不相上下的强者,前赴后继!
独孤酒在强,带着一个重伤的飞廉,也很难应付这个局面。
“独孤,你不该做这种傻事的!”飞廉又是指责,又是难过,“你不值得!”
“哈哈……”独孤酒却慨然一笑,“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人生在世,终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我不过是做了一件,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这件事情,即便是在全城之人看来,是荒唐而错误的,不可被饶恕的,必死无疑的。但我就是做了!”
“一个人,如果不能够主宰自己的行为和意志,那么与行尸走肉何异?我只是并存初心!”
卢一鸣听后,反而笑独孤酒太傻:“都说你们独孤家是武痴,今日一见,果然是如此!你们是修炼把脑袋给练坏了吧?”
“有些事情可为,而有些事情不可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愚蠢!分不清楚眼前的形式!”
“你这种行为,最终只有一死,怨不得别人!”
独孤酒却神情洒脱地一笑,看着飞廉道:“虽然我有兄弟三人,但我们四人性情不一,道路不同,虽近而远。你我在擂台一战,你是我难得的至交好友。我不能看着你被处死,即便是你犯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也决不能!”
“今日拼死一战,就此落败,也只能说是天意。我愿与你共死,也不愿眼睁睁你看着你被处死而独生!”
“这就是我的选择!”
独孤酒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神情坚定而无谓。
这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决然,顿时令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由得为之动容。
无双城的民众们,发自内心的,敬佩不已。
“独孤二公子,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啊!实力有强,出身又好,可惜无双城现如今的这个乱局,实在是令人惋惜啊!”
“可不是嘛!无论是受刑的飞廉,还是劫法场的独孤酒,那都是咱们无双城的顶梁柱!今日落得如此下场,无双城内内外外都得元气大伤!”
“要是双方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和就好了。我们无双城自己人,为什么要杀自己呢?但可惜矛盾太深,怕是难喽……”
无双城的民众们,从最初的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转而对时局的惋惜和无奈。
你可以说着是上层的争斗,与普通民众无关。
但是无双城的兴衰,又关系着整个城市的子民,点点滴滴,影响又是深远的。
无双城的子民们,无不怀念曾经和平安稳的日子。
“哈哈哈……独孤,你说得对!人生得一知己,足以!今日我飞廉,行将陌路!能有你这种知己朋友,陪在身边,死而无憾了!”
“姓卢的,姓星的!你们动手吧!我飞廉从前就瞧不起你们,今日依然瞧不起你们!”
卢一鸣又是恼火,又是残忍的冷笑。“死到临头,还要嘴硬!那就如你们所愿,送你们上路!”
说着,卢一鸣转而询问星伯:“星伯,是你老人家动手呢,还是让晚辈代劳?”
星伯淡淡的道:“趁人之危,老夫不屑与此!卢一鸣,就随便你来处置吧!”
“嘿嘿……星伯是德高望重的长者!也罢——”卢一鸣嘿嘿一笑,“今日这一切罪过,一切的坏事,就让我来动手处理吧!”
说着,卢一鸣手中,多出了两枚银针,一甩手,顿时向着独孤酒和飞廉二人的眉心处,射杀而去!
见状,飞廉和独孤酒也没在挣扎,闭目等死。
数秒钟后……
左等右等,二人并未有任何感觉?
两人不禁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却见银针,已经断为两截,落在了地上。
“什么人!?”卢一鸣一惊,“敢暗中出手相救犯人!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