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蹲下就去解大头的皮带。
按理说大头会再长出来,可我还是没弄懂小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动作。
“你要干嘛?他都这样了你还要侵犯他?”
小熊白了我一眼,拿手机打下:这是一次观察我们身体怎么复原的绝佳机会,如若什么都能长出来,那么我们就不必担忧受伤问题,只需要承受痛苦。
“要是长不出来呢?”
他又打下:要是长不出来,就会很麻烦,不仅是我们的安全问题,大头估计也不会活了。
这……
唉,这孩子有点苦命啊。
小熊已将大头的裤子褪到膝盖处,老五也过来观察,我一眼瞧去,好家伙,血肉模糊,真是毛都不剩。
那些毛发都混在赤血和肉块里,我隐隐觉得胯下有些发凉,身体不由得打了个抖。
说来也神奇,大头双腿间血肉正在蠕动,并逐渐生成形状,虽说不快但肉眼可见其生长速度,可能有个十多分钟,就全长好了。
只是我们三个男人都在饶有兴致看着一个另一个男人的下部,场面有些奇妙,正当我感觉到尴尬时,大头的身体一下有了动作。
我再一瞧,原来大头醒了。
大头怕是后退了好几米,地面拖出一条血迹,他捂着裆十分惊慌的看着我们,脸上的苍白甚至还未消退,不知他的惊慌是由于之前的苦楚还是我们几人都在盯着他那里看。
“你们要干嘛?娘的几个大男人盯着老子做啥?”
大头声音有些沙哑。
“我觉得你还是少说话了,一会说啥来啥的时候。
大头呆了呆,看着一个地方出神,随即马上摇了摇脑袋,似是不想再回忆起什么,站起身把布满血污的裤子拉上。
“还疼不?”
大头甩了甩身体,有些惊魂未定的说到:“还有点,那些太监怕是都没承受过老子这种痛苦,妈的,这毛地方是真的折磨人,搞得老子有点心理阴影了,希望不要这么年纪轻轻就起不来吧。”
这时小熊笑眯眯过来给我们看字:整天浪,现在还敢浪不?现在恐怕不用渎天狐了吧,我看你改名算了,大头这个称号配不上你。
大头看完恶狠狠地说:“去你的。”
转而他斜睨小熊,尝试着说了句:“小熊爆蛋。”
声音再次变得洪亮,而小熊那边双眼瞬间爆红,双腿间血迹一片,一声十分沉闷的闷哼之后,小熊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卧槽,还真行。”大头一脸不可置信。接着又说:“不行,我得唤醒一下机能,别落下啥病根的时候。天哥手机借我用用。”
我他妈直接惊呆了。
“他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看片?”
“不怕不怕,会长出来的。”
说完他夺过手机,跑去角落了。
牛逼,真牛逼,果不其然是新一代。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熊,一阵怀疑自己怀疑人生。
老五则是看了看那边的大头,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熊,没有丝毫犹豫就朝端盘的石像过去了,在确认自己的舌头之后,囫囵吞了下去,至此石板上就只剩下一条舌头。
大头不一会贱兮兮的回来了,他满面春风的把手机还给了我。
“这么快?”
“屁啊,我只是看还能不能有反应,耶?熊总呢?”
我回过头时,小熊已经站在石像旁,舌头也不见了,接着我就听见:“大头爆舌。”
身前又哇的一声,喷得我衣服上全是。
大头颤抖并怨恨的指着小熊那边,小熊则继续说:“大头断手。”
又一声闷哼传来,大头双手齐齐爆碎,可声音还没停止。
“大头断腿。”
还是闷哼,大头直接倒地。
小熊慢悠悠走过来,大头双眼怒睁,嘴唇哆嗦的看着小熊,小熊又欲开口,另一边传来:“好了,都闭嘴了。”
小熊微张的嘴一下紧闭,大头则双眼一翻,又昏过去了。
场面安静下来,空气中满是血腥味,老五一脸无奈的走过来,敲碎了那个石像。
我直接不知道说什么,其余两人也静默,过了一些时候大头身体俱全的站起来,有些愤恨的看着小熊,小熊一脸无所畏惧,我看他们那样子像是要打起来一样。
“都别搞了,先想想怎么去下一层吧,你俩要是答应,我就解封你们的口。”老五看了看大头,又看了看小熊。
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老五就解了他俩的封,不过我看老五那样子还是充满着无奈。
果然,两句舌爆同时出现,然后他们又开始了,直至后来老五也被殃及,场面就更加混乱了,可以说血肉横飞,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染成血红,最后干脆大家都不穿衣服,在那对峙,几人几乎都是同时着道,有时候有人会稍慢一点,另外两个占上风,而且各种奇招频出。
不过他们基本都是从爆舌开始,然后他们就规定,不准限制。
我坐在远处抽烟,看得已经麻木了,妈的,一个二个全是心理变态,还他妈玩起来了,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几个才终于消停下来。
几人笑嘻嘻的朝我过来,我越看他们眼神越觉得不对劲,想跑也跑不了。
只见大头对着我说了句:“甄天小指断裂。”
我差点摸出枪来给他一枪,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他几个相互眼神交流,又说了些话,但什么话都对我不管用。
“嘿,怪了,你为什么不受影响?难不成真是因为你进来之前受伤?”大头摸着下巴看着我。
小熊也附议。
“我咋知道。”
我也纳闷,为什么他们遭受了痛苦,而我没有,我和他们的区别到底在哪?是实力吗?越强反伤越高?对于伤者的有意放水再一次印证了我对此地设计者的看法。
“那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做?还继续玩?”
“不,我们准备反其道而行之,不说话。”大头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们可以直接说那块镜子的名字。”
“试过了,不行,言出法随只存在于我们三人之间,并且不能违背常理。”
“还常理?你们现在这状态是常理?”
“不清楚。”
“那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就都闭口不言了,和我坐着抽烟,他们说闲话也只是通过手机各自打字。
然而,在他们沉默一段时间之后,舌爆再次发生,更让人十分烦躁的是,那个抬盘子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