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
这还是厉南渊亲口和自己说她们母子是负担.......
安鹿心里是难受的,可那又怎么样呢?她改变不了什么。
“安鹿,我从来不会被多余的东西束缚脚步,所以你应该能够明白。”厉南渊和缓解释。
他以为自己能够和安鹿解释清楚,解释成这样安鹿就能明白,可安鹿脑海中全是厉南渊和长老们的对话。
她只记得长老们对待holy的态度格外冷漠,甚至不是将他当成自己亲孙子来看,而是一个物品。
一个物品于他们如果没有利用价值的话就可以被淘汰,这一点安鹿太清楚了。
“安鹿,你明白吗?”说了半天,厉南渊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
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解释。
可为什么要和安鹿解释,厉南渊不知道。
不管安鹿有没有听到自己和长老们的对话,厉南渊都没办法笃定安鹿的心。
安鹿会怎么想才是厉南渊首要在意的。
安鹿将自己藏起来,尽量不让厉南渊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可双肩颤抖的幅度还是没办法遮掩住。
安鹿承认,她很在意厉南渊的看法。
也在意在厉南渊心底,holy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连厉南渊这个做父亲的都不喜欢holy的话,那么还有谁会喜欢她的儿子?
没得到安鹿的回答,厉南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还要再说什么,见安鹿一直躲着自己也就放弃了。
他在安鹿眼底就是牛鬼蛇神的存在么?
安鹿那么害怕自己。
厉南渊坐了一会,还是离开了。
既然安鹿不喜欢他留在这里,那么厉南渊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现在说什么安鹿都听不进去,就等安鹿缓一会再说吧。
听到门房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安鹿笃定厉南渊已经离开了。
可她还是没有离开被窝,反倒是一个劲地将自己抱紧。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安鹿消化不了。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从将holy送到庄园就做错了?
如果没有这样的话,厉南渊不至于不管自己儿子的生命,而她也不用受到厉南渊的折磨了。
眼泪静默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流,安鹿啜泣着,没敢发出声。
一切都变了。
一切也都不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了。
她果然是太傻太天真了。
顾萘回国也有三四天了,刚回京都那晚秦砚峥和顾萘来了秦宅,老夫人看到还活着的顾萘老泪纵横,高兴得找不着北,而得知顾萘怀孕后秦家上下更是炸开了锅。
总算是有件喜事让秦家人高兴了。
秦可呢,虽然之前很不喜欢顾萘,可这次顾萘能够平安归来她也高兴,就没再说挖苦顾萘的话了。
毕竟她们以后都是一家人,秦可迟早都得接受顾萘的。
这几天在秦家,老夫人以各种理由给顾萘喝补品,说是这样吃有利于肚子里的宝宝,还说顾萘就是他们秦家的福星。
不过老夫人他们谁都没有提死去的秦母还有重病住院的秦父。
就这样,顾萘在秦家度过了几天安稳生活,可这仅仅局限于生活方面。
从伦敦回来后,顾萘能够明显察觉到秦砚峥对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了。
明显是变得更加冷漠了。
可这一切顾萘都没有说出来,反倒是一直憋在心底。
秦砚峥回国后就变得很忙,就连晚饭也不一定能赶回来。
这晚顾萘晚上属实没什么胃口,秦可等人见状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