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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青黛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这句话就是直接戳中她最难堪的内心,是啊,她凭什么住在山庄里,这是多少个夜晚,她也问自己的话。她若是真如自己想的那样伟大,对仇边旗没有任何念想,她又何必住在山庄里呢?她是有私心的夹杂着那份不言而喻的期盼。
白令晚到底是不忍心说了这话,正想开口安慰两句。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外面走进来脸色铁青的仇边旗以及一副看好戏表情的商陆。
仇边旗冷声道
“仇家山庄的人去留问题,还轮不到你来做主。”仇边旗是真的怒了,今天一天,白令晚都阴阳怪气,脾气古怪而任性。刚才他不过离开一会儿,她就像把青黛赶走吗?他早说过,青黛的问题,他自由安排,她却屡屡想把她赶走。
白令晚本来对青黛那一点内疚,被仇边旗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吼,顿时烟消云散,脾气一上来,直接就怼回去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少夫人,难道这点小事我都做不了主?你若是真爱青黛,你就娶回去,免得天天嫌我碍你们的眼;你若是不想娶她,那就趁早让她去外边住,一个大姑娘家,不明不白住在山庄里,叫外人看了算怎么回事?”
青黛见两人因她吵起来,脸色都白了,颤着声音道
“你们别吵了,我这就搬走,是我不对,我不该住在山庄里。”她说这话时,那委屈与娇弱的模样真是楚楚可怜,惹人疼惜。但是白令晚大概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恼怒的说到
“你别成日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这里横竖我才是外人,你不用走,我走。”她说着就往门外走。
“白令晚,你发什么神经。”见她走,仇边旗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呵斥道。
“你给我放开,去安慰你的青黛去,我不在这碍你们的眼。”白令晚一甩手就挣脱开仇边旗的牵制,跨出门外去。
这一出门,咚的一声,她就撞到一个厚实的胸膛,撞的眼冒金星,踉跄了一步才站稳,抬头一看来人时,她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
“大哥。”她喊了一声,就扎进来人的怀里紧紧抱着。
怀里的味道很熟悉,是她的大哥白令延。
“妹妹怎么了?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白令延拥着自家妹妹,抬眼看向从包间内追出来的仇边旗。
仇边旗见是白令延,停下了脚步淡淡打了声招呼,皱眉看向他怀里八爪鱼似的白令晚,心里更不痛快了,果然,这货见谁都往上扑,她难道就不知道男女有别?即使这人是她亲哥。
白令晚刚才也不知为何,见到白令延会如此激动的热泪盈眶,现在情绪平稳一些之后,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是第一次见白令延,为何会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自己大哥?并且不管不顾扎进他怀里,而他怀里的味道她是那样熟悉?
难道是真身留给她的浅意识?
但好像又不像。
她对白令延的感情,在看到他的那瞬间就迸发出来,那是她最爱,最信赖的大哥,心底的这份感情,并不像是真身留给她的,反而像是长在她身上的,像是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