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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博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正想发作时,华周却拉了拉他的袖角,低声说道:“兄长,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咱们还有正事要办,不宜节外生枝。”
“罢了!他在这里出现,必是为糖票而来。咱们先去盖印玺,稍后再收拾他!”华博说罢,领着几人往正堂走去。
华博说的“盖印玺”,其实是魏国商旅来到大汉境内的“通关凭证”。如果魏国商人从襄阳入境,先要在樊城领取一张准许入境的公文。商旅每到一处,必须在当地县府加盖印玺。
比如,所有到达益州辖域的商旅,他们的入境公文上,若是没有永安县府的印玺,则会被当成细作处治;双比如想要进入成都城的商旅,他们的公文上必须有新都、江原、广都或郫县任何一处的县府印玺。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商旅中肯定混有细作。孟光要求商旅加盖各地的印玺,只是想记录每一队商旅到达各县的入境人数、出境人数、停留日期、行走路线等信息,避免商旅中的细作长期滞留在大汉境内。
特别是在成都城,宿卫兵经常在城中盘查,遇到无法出具户籍或证明自己户籍的本国百姓,或是无法出具入境公文的魏国人,必会被抓捕入狱并详细调查。
华家的十几人步入正堂后,刘闪疑惑地问道:“赵夫人,你们在此地呆了多久?可知他们说的糖票是何意?”
“刘公子,妾身与袁夫人到此已有三日。每日下午酉时至戌时,此地会有百姓和商旅交易糖票。”
赵夫人说罢,刘闪立刻就明白了,此时的县府大院,已经成了百姓和商旅的“糖票交易所”。想到这里,刘闪疑惑地问道:“赵夫人,若是交易到戌时,那时天已大黑,似乎不太方便吧?”
“刘公子,这应该是孟大人定的交易时间。”袁夫人解释道:“如果妾身没有猜错,孟大人将时间定在酉时,是不想耽误百姓的日间劳作;同时,交易完成之后已是夜间,各路商旅只能就近过夜,能为当地县府的百姓带来一定的收入。”
“呵呵,孟光也太抠门了!这点小钱他也看得上?”
“刘公子,这可不是小钱。”袁夫人赶紧说道:“除了前来交易的百姓,各路商旅至少有数百人。这些商旅出手十分大方,到了夜里,城中的餐馆和青楼经常人满为患。”
“这些交易者,都不是普通的商旅,他们专为糖票而来。”赵夫人不解地说道:“昨日有个步家的人,他明明做了亏本生意,出殿后却在哈哈大笑,实在让人看不透。”
两人这么一说,刘闪也来了兴趣。他估算时间之后说道:“这会儿不会再有百姓过来,咱们先把那些女子安顿好,稍后再过来看看。”
刘闪站起身,伸个懒腰后才注意到,新都县府与普通的县府不大一样:普通县府进入后有个小小的广场,也只有一个正堂和几间侧室。这个县府的大院很大,除了正堂和侧室之外,两侧各有一个偏殿。
赵夫人看出了刘闪的疑惑,轻声解释道:“刘公子,这两个偏殿刚刚建成不久,左侧是小学生的教室,右侧是大学生的教室。”
“哦?既然是教室,为何未见一个学生?”
“刘公子,我大汉的小学和大学都是隔日开课,今日恰逢单号,学生都在种田或做生意,明日双号再集中开课;这是黄夫人特意定下的开课时间,如此一来,学生可以兼顾学习和生产。”
赵夫人解释后,刘闪心头无比感慨:不论在哪个方面,自己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或是简单地加以引导,大臣们却根据大汉的实际情况,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有这样的臣子,为君者再无后顾之忧。
刘闪进入侧殿,这里的几间应该都是大学的教室,一间教室中间的黄色木板上,用木炭写着浮力的计算方法和例题;那些女子三三两两地坐在矮凳上,几乎都哭得双眼通红。
其中,有十几个女子很是面熟,她们曾经询问过太学招生的相关问题。看到赵夫人和袁夫人进来,她们先是一愣,很快就表现出一丝欣喜和期待。
“小妹妹,你们……既是刘公子的妾室,也不是刘公子的妾室。”赵夫人不知如何解释这一切,看了看刘闪后说道:“其实……你们也不是任何人的妾室,你们也无需做奴婢,你们都是自由的。不过……你们暂时还不能离开,也不能回家。”
赵夫人这样说,刘闪轻叹了一口气,他也感到自己的计策很无耻:当前,男尊女卑的社会环境,以及普通百姓的思想认识,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女子始终是男人的附庸,她们只能是地位低下的可怜人。然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招到足够的妇科学生,刘闪别无他法,他只能伤害这些可怜的女子。
赵夫人说罢,这些女子全都疑惑不解,袁夫人接着说道:“各位小妹妹,今日上午,你们中的很多人,曾经到县府打听过妇科医官的问题。从现在开始,你们的身份就是小学生,明年就是大学生;你们考上太学之后,若能顺利结业,你们都是医官。届时,你们既可以入宫为官,也可以在民间开设诊堂。你们在悬壶济世的同时,也能赚到自己应得的钱。这一切,再也没人能阻止你们。”
“夫人,我们……真的不必做妾?”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子大胆问道。
“小妹妹,刚才赵夫人说过,你们即不是某人的妾室,也不是某人的奴婢。只要你们学到本事成为医官,就能自己养活自己,再也不用委屈自己。当然,有的男子很有钱,你们到时候想做妾,也不会有人阻拦。”
袁夫人说罢,叹了口气后接着说道:“生养你们的是父母,培育你们的却是大汉!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应该能明白:大汉朝廷为了将你们培养成医官,将你们变成婚嫁中的自由身,为此投入了大量的铢钱;将来,希望你们学成之后,就算嫁为人妇,也不要忘记自己学到的本事,尽可能地悬壶济世,尽量为大汉的百姓驱疾去病,不辜负朝廷几年的培育。”
“夫人,我也很想学妇医,上午就到治所打听过。只是……我实在太笨,不知能否学会。”
“就算你们不识字,你们也有一年的时间完成小学课程,再用一年的时间完成太学课程,也有三次考入太学的机会,如果实在考不上……这……”袁夫人看了看刘闪,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各位小妹妹,你们都是从最简单的“一、二、三”开始学起,只要稍稍加把劲都能考上,我希望你们都能成为医官。想必你们也知道,朝廷为了你们的自由身,已经花了一万铢!若是某人实在考不上,或者不想学,也没人勉强。届时,你们可去任何地方挣钱,还回一万铢就行。这几年的食宿,就算是送的!”
刘闪故做凶狠地说罢,转身离开。
在这个时代,身无分文的普通百姓,若仅仅是去做工挣钱,就算不吃不喝,至少要十年才能挣得一万铢。当然,刘闪故意这样说,是想杜绝某些混日子的学生,对于考不上的女子,他并不会要求她们还回一万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