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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落针可闻。
武铮飞快地将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但是这没有任何作用,贺龄音已经看到了,而且她似乎准备追问到底。
武铮的面色在她问出来的那一刻便凝固了,他僵立在那里,下颌绷得紧紧的,显得脸部十分冷硬。
要交代这三道伤痕的由来,就须得坦诚钱丰下了春药,而他把持不住差点在她神志不清时与她圆房这件事。
他知道他原本就应该坦白,不该一直瞒着她,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告诉她,那……
这边武铮还在天人交战,那边贺龄音忽地垂下眼,情绪颇为低落地呢喃:“我知道了。”
武铮心里一沉:“你……你知道了?”
贺龄音没有看他,她还是低着头,视线便自然而然地落在身前的锦被上,锦被上绣着一对正在戏水的鸳鸯。
鸳鸯,寓意夫妻。
她与他已是夫妻,虽是还未圆房的夫妻,但到底已是夫妻,为何他连受伤了也要瞒着自己呢?
“受伤了都不愿跟我说吗?”她心里莫名酸涩,“我知道,你身为大将军,偶有受伤在所难免,我也不是想追问到底谁伤了你,我知道你肯定已经解决。我、我只是……只是在想,为何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也要瞒着我呢?”
武铮:“……”
没想到贺龄音已经自己猜想出了一个缘由,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顿了顿,武铮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将谎言圆了下去:“因为、因为是小伤,我不想让你担心。”
贺龄音拧着被子一角静默了片刻,才缓声道:“我整日在北院里,也不知你每天在外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受伤了可以告诉我,起码……起码我可以为你上药。”
武铮的面色顿时如乌云散开一般,阳光灿烂起来。
瞧!他媳妇多关心他、多心疼他!
“好!听媳妇的话!”
贺龄音脸色一红,迅速转了话题:“上来吧,该睡觉了。”
感受到了贺龄音的关心,武铮此时心情大好,再一想这胸前三道伤痕的由来,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干的是不人事,况且,他第一次和贺龄音同床睡觉就害得她着凉,也不知道自己乱动的毛病改好了没有,万一再叫她着凉了怎么办。再说了,温香软玉就在身侧,他实在担心自己又萌生该死的欲念……
出于种种考虑,他觉得他还是睡地上比较好。
“我睡地上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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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龄音摇头:“那怎么成。”
为了迎他们回来,房间已经收整过一遍,床上只放了一床薄薄的鸳鸯戏水被和两个大红喜枕。而柜子里自然不会备多余的薄被的。
现下已经入秋,睡在地上不但没有薄被,连一床席子也没有,很容易吸收寒气,虽然对武铮来说不会着凉致病,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