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我我也先出去了。”令狐惊再次‘无情’的把门关上。
完了,现在又该尴尬了…。
“你没事吧,还疼吗?”尴尬的时候,就连废话也聊。
黑部还是没有说话,不能乱动的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路雨惜突然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受伤,也一定也不会痛,都是我的错。”
黑部动了动没有动手术的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示意让他坐过来。
路雨惜觉得自己内疚,只能乖乖的上前。
两膝跪趴着,头都不敢抬。
黑部轻轻拉过她,温柔的为她没穿鞋子的小脚丫抹去灰尘,因为地板到了凌晨会很冰,路雨惜的脚被冷得公公的。
“下次,不可以不穿鞋就下床,知道吗?”声音很沙哑,但是这句话还有他的动作让路雨惜错愕。
他的手指轻轻的为她抚去,痒痒的感觉,还有,心动的感觉。
“黑部,我…”
“傻瓜,我不怪你,只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感觉到愧疚。”
路雨惜的脑袋晕乎乎的往前掉了一下,黑部撑住了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只是输了点血,头有点感觉晕晕的。”路雨惜用手掌按摩了下自己的头。
“输血?你给我输血了?”
“没事只是输了一点点而已。”那天给徐大莽妻子抽了一点,现在没这么快恢复,说实话的是有点头晕。
“真的没事吗?”黑部完全把路雨惜当病人看待。
“嗯,没事。”
路雨惜转了一下身体,轻轻的依偎在他旁边。
黑部未受伤的一边的手越过她的头顶,抓住她小巧的手。
“如果实在是不舒服,就睡吧。”
路雨惜摇头:“不,我不敢睡,我怕我自己睡觉不安份,这样如果乱动,那就伤到你的伤口的。”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动的我,安心睡吧。”
“嗯。”自从古景族回来之后,虽然两个人之间还是清清白白,但似乎,路雨惜觉得和他睡在一起已经没什么了。
睡梦中,路雨惜感觉到有什么轻轻的印在他的额头上。
清晨,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
似乎只看到黑部一个人在床上,路雨惜却不见了踪影。
像贤妻良母一样去做早餐端到面前吗?no,如果你这样想就错了。
黑部侧边的被子动了动,本来平平的被子被她动,很明显的看见一个人缩在那里,黑部好笑的说:“喂,小猫咪,你这样睡真的不会憋吗?”
路雨惜的小脚丫从最下面的被子伸出来,被子里再动了动,硬是没起来,也许是感觉到小脚丫有点凉凉,又缩回被子里。
黑部实在是被路雨惜睡觉的可爱动作逗笑了,人家两个人睡觉都是两人平平睡,可是这个小家伙却抱着自己的腰睡了一晚上,要不是他受伤难动,她就不可能摆出这么多动作了。
路雨惜像毛毛虫一样,在被子里一钻一钻的,突然又坐了起来,被子顶在她头上,整个人看上去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