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就继续装疯卖傻吧?”慕建昶轻声出笑。
译儿说得没错,他确实嘴笨,脸皮薄,也觉得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哄,加上还存在一个错误的思想,那就是她已经替他生儿育女,除了嫁给他,她别无他选。
所以至今为止,他和她的关系,也只靠着孩子来维系而已。
她反驳曾海生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这死丫头有她自个的想法,也真不想嫁给他的,更是真欣赏慕东的……呃,该死他的,幸好慕东将会成为她的妹夫,也幸好曾海生劝了她几句……
倘若真有那么一个纯粹欣赏她个人的男人出现,那她会不会不管不顾抛下他和孩子。
这世上会有那样的人么?
想必有的吧?想当初,他慕建昶被她误导,以为她已经嫁给曾大牛的时候,他就想过将她抢过来,甚至接纳她的儿女。而且他慕建昶还贵为榆杭北境的藩王呢?
这么一想着,慕建昶只觉得心里烦躁得不得了。
可丫头这么聪明,真瞧不出他喜欢她?
“我、我装什么傻?”他总不可能真喜欢她吧?这怎么可能?
慕建昶不想和她绕弯了,“既然你丫头真不知道,那本王就告诉你吧?本王算计你,那是因为本王心里有你,想得到你,拥有你,占有你,
你说若一个男人,在那方面都对他妻子不感兴趣,他爱他妻子吗?她这一辈子能幸福么?”
“……”她记得闺密小冉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在那方面对你不感兴趣,甚至不碰你,那他肯定不爱你。
反之,若一个男人总缠着你,很在乎你的感受,那么那男人肯定是爱你的。
“你明白了么?”其实这些肉麻话,也没想像中那么难说出口,特别瞧着她听了自己的话,就陷入沉思,似乎在思索着自己对她的林林种种似的,这感觉让他心情舒畅。
这丫头虽不想嫁给他,不过心里有他,也是真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冒死生下译儿,还等他那么多年。
“……你、你少拿这些花言巧语来蒙骗我,你这么做,不过为你了自己的颜面罢了。”施洛颖大声反驳了一句。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慕建昶闻言,当即哭笑不得,“死丫头,是,本王也承认,本王五年前心里确实没你,
可五年后,咱们初次重逢的时候,本王就惦记上你了,所以本王娶你,绝非因为你是本王儿子的娘亲,而是因为本王喜欢你,想和你并肩携手过一辈子,你明白吗?”
“你骗鬼吧你,在我来王府之前,咱们就见过三回,第一回在吉祥酒楼偶遇,咱们没说上一句话,我还存心让你误会;
第二回,咱们在西洋县的如意陶瓷馆门口偶遇,我算计你,耍你在先,你发现上当掳走了我,咱们在顺兴酒楼吃饭的时候,我表明立场,还说了一些刺激你的话。
第三回也是偶遇,你跟着我回顺兴酒楼了,大概是我大牛哥的反应和态度,加上旁人的话,你怀疑我根本没成亲。后来,杜子把我那封信给你的时候,你让我半个月内回王府,而我根本就没打算搭理你。
所以,你说咱们初次重逢的时候,就惦记上我,那是不可能的。你要说第二回,我还能将就信了。”
瞧着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可得知她把和自己见面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慕建昶笑弯了眉眼。“呃,本王记错了,就第二回,也就是本王掳走你,咱们一别多年,初次有肌肤之亲那回,对,就你给本王留了订情信物那回。”
其实他们初次重逢是在桃花村附近的一个深山,那时候刚雨过天晴,她就上山了,而且猎了一头野猪,她欢喜得不得了。
而他刚从皇陵出来,就遭到近千名杀手的追杀,他当时伤得很重,逃到深山不久,就变成白狼了,也幸好在深山偶遇上她,她还帮它包扎了伤口。
她很善良,很聪慧,也很有个性,他一下就被她吸引了。要不然他这病怪不能示人,他兴许都被她诱骗回家了。
而他坚信,他和这女人相当有缘,因为他和她每回见面,都是偶遇,而且都是他临时决定要去做某件事,又或者去某个地方的。
结果,他和她都能遇上,就像老天爷特地安排似的。
“编,你继续编吧?我几时给你订情信物了?”施洛颖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见她没把这事想起来,慕建昶笑着捏住她秀挺的鼻子,“放着五年前的事不提,咱们也算是交换过信物的,你想赖这门亲那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慕东和施秋霞今儿的事,他还没想到拿这事说事呢?
“你瞎说。”施洛颖恼火地拍着他的手。
“本王怎就瞎说了?本王给了杜子一个玉佩,让杜子转交给你,虽然那玉佩最终阴错阳差地落在儿子手里。
而本王早先就拿了你的贴身衣物,你说咱们是不是早就交换过信物了?”慕建昶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色的布来。
“这是我的胸抹,你这臭流/氓。”一看到自己的胸抹,施洛颖恼羞成怒地扑到他身上,又赶紧伸手去抢。
“哦,原来它叫胸抹啊?本王还以为它是汗巾呢?”慕建昶抓着胸抹伸手一边,而他另一条手臂,则抱上她的腰身,又紧紧将她圈在自己的身上。
他早猜测那块布的用途了,可就没能亲眼证实,然而她今儿这么一醉……让他目睹了那布穿在她身上的美妙,也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我,你还我。”施洛颖恼羞成怒,又恼火捶着他。
“你说咱们是不是交换订情信物。”看着她羞红的脸,就像成熟的果实似的,诱人垂涎三尺的,男人一抬首,就在她粉嫩的唇瓣里轻啄了一下。
“你放开我,那你有这么赖皮的,这是你自己抢去,而我忘记这事,所以这事不算。”施洛颖羞红脸,又用力挣扎起来,想从他身上下来。
“既然不算,那你还找慕东要你妹妹的鞋子做什么?咝……”慕建昶轻笑,又无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她再这么乱动下去,他可不敢保证她明儿下得了榻。
“这、这事怎么能相提并论。”施洛颖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了,她红着脸狡辩,又使劲挣扎着。
“都一个理,怎么落本王身上就不一样了,难不成,就因为本王是你儿子的爹,所以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还得倒插门到你们施家?”慕建昶笑着去逗她。
这死丫头还真能耐,一点火星,就足以让他燎原。
“我、我不跟你讲,我、我难受,你要把我的腰勒断了。”
“欸。”听她说难受,慕建昶把胸抹放在榻边,就抱着她侧躺下来,“是这位置酸吗?本王给你揉揉?”
“要你管,你离我远点。”施洛颖用力推着他,目光又瞥向榻边那件胸抹。可惜隔得有些远,而且这男人还拦在中间,要不然,她都扑过去收起来了。
“别逞强了,本王知道你真难受,来,你侧着身子,本王给你揉揉,就揉揉,绝不乱来,嗯。”慕建昶一脸诚恳,又信誓旦旦的。
“……嗯,你明儿去应卯的时候,记得喊醒我,我得送送我伯。”明儿顺兴酒楼方华分号开业,她也得回一趟西洋县。
“成,说不准本王揉着揉着,你就睡着了,穿件里衣就成了,免得你穿多了睡得不舒服。”慕建昶说着,就想去解她的衣扣。
“我不。”施洛颖一把抓了他的手。
看着她那慌乱和羞红脸的模样,慕建昶无奈地笑着,“死丫头,咱们可得过一辈子的,你觉得本王有可能只管自己舒坦,不管自己妻子的死活呢?”
施洛颖眨了眨眼,又在思索这话的可信度。
“本王不碰你。”慕建昶掰开她的手,又去解她的衣扣。
“慕、慕建昶,我先把话撂下了,你以后要敢再乱来,不管我的意愿,我饶不了你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施洛颖威胁着他。
“成成成,爱妃放心,本王说到做到。”慕建昶爽快地答应。
想到慕建昶今儿吃饱喝足,她今晚应该不会有危险的,也考虑到穿多了确实睡得不舒服,所以就任由那男人解她的衣扣了。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当男人化身为狼,而且还是盯着那猎物垂涎欲滴许久的狼时,根本不会去思考那么多,甚至不顾后果。
这不,就这么上当了的施洛颖,再次睁眼的时候,都到翌日傍晚了。而她浑身的酸痛,比昨晚醒来还更严重,她甚至都爬不起来了。
“燕儿。”看到枕头边上放了铃铛,她拿起后,就摇了起来。
“来了,姐姐。”听到铃铛的声音,正在外头做石榴酒的梁燕赶忙去洗手。
“燕儿姨,我娘亲这两日咋这么能睡啊?是不是肚子里有宝宝了啊?”慕恒译一脸好奇。
“是么?那咱们瞧瞧长姐去吧?”施秋霞也欢喜得不得了。
“这可不成,昶王殿下可交待了,说姐姐身子不适,你们不能进去打扰。”梁燕赶忙出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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